赖皮夫君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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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3/4页)

次并没有如以往好运。虽然逃过一劫,却受了重伤昏迷在路旁。

    待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已在一间破庙内,身上的伤都已敷上葯草,正当他在疑虑时,却发现庙外有一个人在烈日下整理葯草。

    那人身穿蓝灰色的劲装,身子相当瘦,自背面实在看不出是男是女,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那一定是他的救命恩人。

    他心中正庆幸时,那人正巧整理好葯草,转身要走进庙中。他一看到救命恩人的正面,不自觉的吓傻了。

    那人的脸上戴着半张人皮面具,仅露出嘴和下巴的部分,冷冷的眼神自面具后射来,顿时他觉得寒意四起,整个人家跌入冰窖中。

    老天,他该不会是让江湖中的传奇人物“铸月”救了吧?那他当初还不如死了算了。

    传闻中,铸月大的是在三年前开始出现在江湖上,因为行为特矣邙成为传奇人物。铸月特异的地方在于一手救人,一手杀人,救不救要看心情,而该不该杀要看那人的品行,或者要看有没有人出钱“买命”

    如果有人出钱要一个恶人的命,而恶人却正巧伤重,铸月会先医治好他的病,确定他有能力反击再将其毙命,这样的怪癖使得江湖中人将铸月归在亦正亦邪的模糊地带。

    “想到这里,西门公子不禁打了个寒颤。如果那人真是铸月的话,岂不代表他伤好的那一日便也是自己的死期。

    此时,那人已走进庙中,冷淡的瞄了西门公子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便自顾自的坐下闭目养神。

    铸月这个名字是师父为她取的,若问她的师父是谁。教她医术的师父是“仙声”华怀恩,教她武功的则是“鬼气”阎无命,他们夫妻两人都曾是江湖上极负盛名的人物,她自五岁便跟随华恩,直到华依恩嫁于阎无命隐居九崇山.她便也跟着他习武,到她十六岁时。才正式行走江湖,一转眼也过了三年。

    她是在路上遇见身受重伤的西门公子,一时技痒出手救了此人,而在她明白他的身分后,他的忌日也就决定了。

    因此这些日子,他莫不想尽办法要逃走,各种方法试了又试却仍未离开过破庙一步。在她手上的人岂是说逃就能逃得走?若真让他逃走,她大可切腹自杀。

    今天,西门公子趁她外出采葯,便开始窜逃。

    他慌张的断过树丛,这辈子倒是第一次这样狼狈,他并不知道得进多久才能躲过铸月的追击,但他知道,只要跑过树林,前方不远处便是兵器城,好歹能求得一些庇护,因为听说铸月从不在人多的地方下手,至于为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突然他身后传来一阵更快速穿过树丛的声音,看来铸月已经发现他了,而且就在他后方不远处。

    “啊,救命啊!”西门公于知道自己恐怕是躲不过,脚下的步子没停,惊怕得大喊,希望能引来人群好救他一命。

    到城外巡视的战戢和申屠列恰巧来到树林外。

    “咦.好像有人在喊救命。”申屠列听见林中有人微微细喊着,却又不太确定。

    “是吗?咱们快进去瞧瞧。”战戢并未听见,但一听他如此说,便拉着他要入林一探。

    “慢点,听仔细了再去也不迟。”他知道战戢二十岁那年发生的事,因此坚持不肯让战戢去冒险。

    “我没有这度娇弱。”战戢明白他是一片好意,但被当成病猫却令人无法忍受。

    三年前的内伤他至今仍未完全治越,因为不知道无法完全根治的原因,所以除了让他无法施出全力救人,更使得他的武艺进步缓慢,经常要花上好一段时日才能提升,但这并不代表他很娇弱。

    “是,那我和你一起进去总行吧。”申屠列知这他又无意刺到战地的伤心处,可是凡事总是小心点好。

    战戢点点头,两人便一同进人树林,循声而主。

    “救命啊!救命啊!”西门公子凄惨的喊着。

    一见铸月已经来到他面前。他更是惊恐。”求求您放过我吧。小人给您磕头,放过我吧!”他匍匐下身子。又跪又磕头的拚了命求饶。

    “那你又何曾放过在你身下求饶的姑娘?”铸月的眼眸燃起冷冷的怒火。

    “小人再也不敢了。”一语未毕,他的人头已顺势落地。

    再不敢也没有用了,下辈子还是别作恶吧。铸月拿出一块布,缓缓的拭去创上的血迹,恃擦拭干净后,将剑收人剑鞘中,手上染血的布则是看也不看扬手一丢,落在人头上方盖住那惊骇大瞠的双眼。

    此时战戢和申屠列循声而来,恰巧看见最后一幕,两人皆是一惊。

    “阁下何人?为何杀了他?”战戢看了地上的尸首一眼,发现那人被削去头颅一剑毙命,她竟如此狠毒。

    铸月并未搭理,待收拾好,便转身要离去。

    “慢着,好歹也得把话说清楚才走。”申屠列伸手挡住她的去路,两人仿佛就要打了起来。

    “哼,多管闲事。”铸月冷冷的回应。

    “作”申屠列扬手便要攻去,却让战戢挡了下来,因为他大概知道那具尸首的身分了。

    “能不能告知我们两人阁下的名号?”战戢收起敌意,询问着铸月。

    她转头看了他一眼,不带丝毫情感的道“铸月”之后便转身离去,不再停留。

    两人一听,均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傻傻的目送她离去。

    好一会儿,申屠列才猛然惊醒,想也不想便朝铸月消失的方向追问。“喂,那他被杀的原因呢?”

    一会儿,远方的树林传来淡淡的声响,像划破空气而来,那声音虽小却让两人听得一清二楚。

    “罪有应得,死有余辜。”

    这八个字回荡在树林中,为恶人的死亡作了最后的人间审判。

    清晨,天还灰蒙蒙的,只有远远的地方透着些微的曙光,连鸡都未啼,整个战家还是静悄悄的。

    战戢着好衣装,推开房门,他吸了一口早晨湿润的空气,活动一下筋骨,在没有吵醒仟何人的状况下,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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