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手_第十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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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第2/10页)

声道:“此伤非但药物无法奏效,而且不能施展刀圭之术剜除腐rou,已蔓延侵及内腑,幸亏老丈内功深厚,换在别人,恐难活到现在。”

    乔五冷笑道:“这话何在说么!未免多余。”

    严晓星冷冷一笑,望了乔五一眼。

    乔五只见严晓星目光如挟露刃,不禁悸然而惊。

    严晓星以迅快手法,在老者背上点了十数处xue道,沉声道:“乔兄,有劳数位将木排放之中流,在下施治时不宜受到惊忧。”

    乔五迟疑道:“阁下有此能耐么?”

    严晓星冷笑道:“事已甚此,在下只有尽人事而已,不过早一刻施治,就增一分活命希望,那就视乔兄要不要这位老丈活着了!”

    乔五忙向同伴一示眼色。

    两人如电闪出排外。

    严晓星知道乔五不放心自己,暗暗一笑,徐徐伸出右掌紧抵在老者“命门xue”上,紧闭放目。

    水声潺潺,木排已顺流而下。

    乔五张大着双眼,静观其变。

    约莫一盏热茶时分过去,忽听老者呻吟出声,但经受不住痛苦,满面豆大汗珠爆出,却面上渐渐见血色。

    乔五似已瞧出老者已有不同,不禁喜形于色。

    须臾,老者忽睁目说道:“乔五,快准备几条清洁汗巾,若见我伤处溢出毒水,即拭净替换洗濯,免沾染奇毒。”

    乔五闻言一闪而出,又匆匆闪入,手中拿着数条汗巾,目光注视着老者伤处。

    只见伤处渐渐溢出腥臭黄水,乔五忙用汗巾替换拭净,棚外忽闪出一短装汉子与乔五帮忙替换洗濯。

    一个时辰过去,紫肿尽已消退平复,转为灰白。

    严晓星长吁了一声,睁目立起,从怀中取出一柄裁纸刀,刃口奇薄寒光闪闪。

    只见他又取出一支镊子,以小刀轻轻划开伤处,镊出根毒针,轻轻叹息道:“此人真用心歹毒无比。”

    老者道:“阁下”

    严晓星忙道:“老丈此时不宜说话。”立即在囊中取出一瓶药膏,以手指挑出涂敷伤处。

    乔五只觉一股沁人肺腑清香,扑鼻送入,道:“好药!”

    严晓星微微一笑,另取出一粒朱红丹丸,喂服老者后道:“老丈请安心静养,三日后便可行动自如了。”

    忽闻棚外有人唤道:“乔五,有人来了。”

    乔五疾闪而出。

    严晓星知强敌追踪已至,接踪迈步出去,只见一艘小舟,由侧向急驶往木排撞来。

    船首峙立着三个面目森冷锦衣短装汉子,眼中凶光外射,嘴角噙着诡谲笑容。

    船行似箭,转瞬迫近木排,三人纵身腾起,宛如飞鸟般,掠在木排上。

    乔五等人立时便要出手。

    “暂别妄动!”严晓星冷笑道:“想不到这江面中竟出了劫匪!”

    面如锅灰汉子凶眼环睁,喝道:“胡说!”

    严晓星道:“既非劫财,便是冲着在下来的了,但在下似想不出何时与三位结下怨仇。”

    那汉子道:“尊驾错了,我等乃找这木排主人。”

    严晓星道:“在下就是这木排主人。”

    三人不禁一呆,那面如锅灰汉子双拳微抱,道:“区区阎良,江湖人称海底蛟,武林中事凶险异常,尊驾犯不着与人助拳。”

    严晓星微笑道:“阎朋友说话予有茫然不解,在下初出江湖,与武林中人并无交往,亦未身怀金银财宝,看来三位朋友找错了地方。”

    说着右掌虚扬。

    小舟上尚有一名驾舟汉子,傍着木排顺流而下,突然哼了一声,倒翻入水中,冒了两冒已无踪,小舟无人cao作,立时打了个族转,急离木排开去。

    三个汉子不禁面色大变,知遇上了劲敌。

    阎良狞笑道:“我等找寻一位柴青溪朋友,本无心与尊驾结怨,不料尊驾心辣手黑,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对!”严晓星道:“今日谁也别想活着离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似三位如此无事生非,必非善类,再说木排上并无柴青溪其人,三位恶贯满盈,倒不如引颈就戮,可免除不少痛苦。”

    阎良身侧一黄发汉子霍地拔出钢刀,寒光如电向严晓星劈去,刀沉力猛,带出一片啸风之声。

    严晓星身子微微一侧,右腕疾旋,一式“叶底摘桃”迅疾无比扣住了对方右腕脉要xue。

    只听克察一声,黄发汉子一条右臂被生生扭断。

    严晓星左腿急出,踢在黄发汉子心坎重xue,一声凄厉惨嗥中带出一股血箭,身形踢飞起半空倒栽,入江水沉没。

    阎良等人心神皆凛,厉喝一声,双双扑向严晓星,四掌迅厉,劈向要害。

    严晓星身形奇快一转,劈开两人,巧踏迷踪步,双掌迅似奔电分向两人胸后按去。

    只听两声闷嗥,双双仰面栽入水中。

    严晓星忽瞥见上流急驶而至一艘梭形小艇,艘头上立着一身着青袍长髯老者,迅快中又察觉乔五等三人面色青黑,目露凶光,情知有异,暗中发出三缕银丝,奔向乔五三人印堂要xue。

    三缕银芒目力难辨,细如毫发,乔五三人不知闪避,竟没入脑中,但无丝毫感觉。

    忽闻一声刺耳长笑,一条如鸟般身形落在木排上,正是那青袍长髯老者。

    老者面寒如冰,冷笑道:“尊驾出手辣毒无比,竟将老朽门下击毙沉尸江心。”

    严晓星面色一沉,道:“这数人与在下从不相识,无事生非,出手歹毒,在下忍无可忍出此一策,老丈何责人太甚。”

    青袍老者面色阴冷,微微一笑道:“柴青溪何在?”

    严晓星道:“在下不识柴其溪其人,老丈似嫌多此一问。”

    青袍老者道:“老朽知尊驾并非排教门下,何必多事结怨?”

    说着伸手一指乔五三人,接道:“他们实乃排教弟子,确知柴青溪下落,如老朽所料不差,柴青溪必藏身棚内,乔五,你去唤柴青溪出见老朽。”

    乔五三人宛如泥塑木雕般立在原处一动不动。

    严晓星微微一笑道:“信如老丈所言乔五三人为趟教弟子,但排教门下真能受老丈驱策么?”

    青袍老者沉声道:“你知老朽是何人?”

    忽地面色一沉,察觉乔五三人神态有异,目中闪出一抹惊骇神光。

    严晓星道:“在下初入江湖,武林人物均未曾交往,老丈来历在下知否似与在下无干。”

    青袍老者道:“初生之犊不怕虎,难怪你如此傲狂自负,目中无人,但老朽认定柴青溪藏身棚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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