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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暴君之泪 (第2/5页)

 有皇位才能拥有他要的一切。

    睿王府的氛围犹如今儿个的气候,阴霾刮着寒风,却又夹杂着吊诡闷热。

    当华与剎踏进主屋寝房时,桌上膳食分毫未动,而窦月芽虚弱地倚在床柱上,直到听见他的脚步声,才让她微掀眼。

    “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未用膳?”他笑问着。

    “…你为什么还笑得出来?”她不信武总管没将今儿个发生的事告诉他。

    “要不,你认为我该如何?”笑意依旧。

    望着他柔情缱绻的眸,笑意让那双眸子如黑耀般闪烁,看在她的眼里,无疑是火上加油,抓起床边的玉骰盅,往他头上丢去。

    华与剎动也没动,任由玉骰盅在他额上砸出一道口子。

    窦月芽愣了下,不解他为何闪也不闪,她不相信他闪不过。

    “解气了吗?”他依旧笑问,任由鲜血滑下脸颊。

    他不开口便罢,一开口便彻底地激怒她。“解得了吗?!玉昙…玉昙不只是我的丫鬟,更像是我的姐妹,她待我的好,你会不知道吗?!”当她看到那截带着伤疤的断指时,他可知道她快疯了!

    “我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一再容忍,直到他再也忍不住。

    “你知道?你知道为什么还杀她?!”

    “杀?”他哼笑了声。“如果我说,我没杀她呢?”

    “如果不是你,还会有谁?就连武总管都认为是你,除了你,没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置一个人!”

    “那就姑且算在我头上吧。”他云淡风轻的说。

    他只能说他小看玉昙了。原本是真想杀了她,但是顾及月芽,所以他给了玉昙两条路,一是留下照顾月芽,不再当华与则的眼线,二是离开王府,岂料她的选择出乎他意料,不过也无妨,看在那截断指分上,他可以不跟她计较。

    “你!”她气喘吁吁,胸闷得像是要爆开,就连呼吸都万分艰难。

    “其实我也明白,你之所以不舍玉昙,是因为玉昙是八弟特地为你挑选的丫鬟。”他轻抚滴落在袍上的鲜血,一副置身事外的神情。

    窦月芽怔愣地望着他,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华与剎,你知不知道爱情是会磨损的?”爱情是禁不想一再怀疑一再挑衅的!

    “我知道,所以我累了!”他笑睇着她,掏出锦囊里的通宝银。“月芽,和我赌一把,要是猜中了,我可以放你走。”

    窦月芽张口,只能不住地喘息,压抑着几欲冲口而出的呜咽。

    他这是在做什么?赶她走?不是说要她伴他一世的吗?西合门事件之后,她愿意再一次相信他,那是因为他诚意十足,对她开诚布公,如今她傻傻地把心交出去,换来的是他的絶情?她还未跟他算玉昙这笔血债,他反倒是想先赶走她?

    “如果你累了,你又为何要在我住的院子栽种满庭的紫阳花?”那花代表着他的心意,玉匣里的短笺写的全都是他的爱…不是吗?

    “…安抚你喽,不然呢?”

    “华与剎,你不要后悔。”她怔愣半晌,气若游丝地道。

    “我没告诉你吗?”他拿着通宝银在她面前晃了两下,让她看清通宝二字,弹指让银币跃起,随即落在掌心里。“本王行事,从未后悔。”

    窦月芽胸口闷痛得难受,像是有石磨不断地磨着她的心…“杀了那么多人,你一点愧疚都没有吗?”

    “人早晚总是会走上那条路的。”他晃动着手,像是迫不及待要她快猜。

    “那为何直到现在,死的人不是你?!”话一出口,她惊觉自己骂得太重,可瞧他根本不痛不痒的噙笑神情,她不禁跟着漾笑,笑自己怎么还在担心他会受伤。

    “我怎么会那么笨?我怎么会傻到这种地步?”

    他说服她、感染她、勾起她的同情,教她一再沉沦,原以为他有所改变,可事实上,他不会为任何人改变。

    因为这个男人…没有心!曾有过的深情注视,不过是国她尚有利用价值所做的伪装,如今恐怕是她已无利用价值了,他不需要她了!既是如此、既是如此…

    “通宝!”她要走,非走不可,不能再待在他身边,否则她早晚会被他逼疯!

    华与剎噙笑,徐缓地张开掌心,让她瞧见果真是她所猜的通宝二字。

    “你可以走了,但不急于一时,因为本王不会再回睿王府了。”话落,他将通宝银弹入桌上玉匣,转身便走,毫不恋栈,和昔日的温柔眷恋犹如天差地别。

    她死死瞪着他的身影,无力地软倒在床上。

    原来他就快要登基了,难怪他不需要她了。

    结果,她倾尽一切地爱一个人,却还是成了一枚废棋…

    寒风刺骨,华与剎迎风走向皇帝所居的昭和殿,远远的便瞧见华与剀在廊道上来回踱步。

    “还没考虑好?”

    “四哥…”回头,华与剀愣住。“你这是怎么了?”

    “不碍事,倒是你…决定得怎么样?”

    “我还能如何?四哥都这么说了,我自然照办,只是…你真要将盛兰交给我?”华与剀神色惶惶地问,搞不清他四哥到底在想什么。

    “走吧。”华与剎快步向前,遣退了守殿宫人,和华与剀进了昭和殿内。

    见曾睥睨天下的王者如今奄奄一息地倒在富丽堂皇的寝殿内,令人不胜欷吁。

    “皇上。”走到床棍边,他低声唤着。

    沉睡中的皇帝疲惫地张开眼,眉头微蹙了下,然再瞧见华与剀亦在他身后,才微微宽心地松了眉头。

    “皇上,儿臣今日前来,有事相求。”他从怀里取出早已写妥的信,摊开在皇帝面前,便见皇帝眯起眼看过一遍后,神色揪变地怒瞪着他。

    “啊啊…说错了,并非相求,而是皇上非颁这道遗诏不可。”

    “四哥。”华与剀轻扯着他。“别对父皇这般说话,你…”“八弟,你别搞错了,他是你的父皇,不是我的父皇。”华与剎笑了笑,垂眼瞅着面色黑灰的皇帝。“对吧,皇上。”

    “…嗄?”华与剀错愕不已。

    “当初命人炸了广和殿的,也是皇上,对不?”华与剎笑眯魅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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