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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章三穿逆行 (第2/3页)

登基为帝,而是为了引发那场政变,政变过后,他将皇位让给了与剀。

    与剀说,那是他们一开始的协议,先皇也是基于此点,才提笔写了遗诏。

    与剀还说,她消失的那个月,与剎犹如行尸走rou,是经过他劝说,说她也许是有日会再出现,才让与剎恢复生气寻找着她。

    之所以跃入清池,那是因为与剎认为他们的开始就是在清池里,所以他姑且试之,没想到真找到了她。

    如此可喜可贺的结果令与剀也为两人掏了把泪。也因此,与剀仗着有那么一丁点功劳,强要与剎以睿王身份镇守京城。

    但是经过与剎的杀价之后,他只待在京城三年,三年后再以心爱王妃的决定为决定。

    于是,在华与剎辅佐之下,朝堂重新运作,而华与剎也终于抱得美人归,晨昏共处,日夜不离,然后就在某日,被人赶出家门…

    正因为如此,仪事的穆和殿内,气氛诡谲。

    穆和殿内,华与剀召来定国公桂子玦和新任首辅曹令言、新任六部尚书,为的是处理北方洪灾和南方大旱。照理本该开仓赈灾,然而此次政变造成国库空虚,大伙正想法子如何把钱找出来。

    讨论了一会,却见华与剎只是坐在一旁看书,默不作声,教这讨论火热的气氛瞬间冷却下来。

    “四哥,这事你怎么看?”身为新皇,华与剀有责任化解这骇人沉闷。

    华与剎眉眼未抬地道:“咱们王朝藏污纳垢之处不少,想要银两随便搜都有一大把,有什么好谈的?”

    “呃…四哥的意思是?”

    “有些人专门搜刮民脂民膏,也有人喜欢背地里收贿,导致那银两多到无处可藏,不少都埋在主屋后头…尤其是寝房后头,你要是有空,找人去查查哪位官员家中后院有挖过的痕迹,就可以直接挖开带回。”他说着,目光只放在书中,压根没发现几位官员脸色瞬间发白。

    “真有此事?朕可以藉此办个贪污之罪吗?”

    “算算那些人一个月饷银有多少,有没有本事藏那么多钱,不就得了?要是再不招,随便弄个罪名直接抄家,有什么好啰唆的?”他翻著书,那语气简直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我为何要窝在这里,”包括小小的抱怨满。

    倏地,席间响起抽气声,华与剎微抬眼。“要是有喘症,依本王看…告老还乡吧。”

    “下官身强体健,而且下官认为国库空虚之际,下官应该以身作则,先减半饷,共体时艰。”有人开了第一枪,后头一群怕死的立刻跟进,一个个说得大义凛然,愿为百姓而死的壮烈模样。

    最终,在华与剎决议派人立查之下,几位官员立即告退,唯有桂子玦徐步走到华与剎身旁。

    “盛兰惹你不快了?”桂子玦笑问着。

    天底下谁不知道能左右他心绪的。唯有他的外甥女?

    “…没有。”

    “多忍让。”桂子玦拍拍他的肩,踏着愉悦步伐离去。

    华与剎撇了撇唇,无声道--够忍让了。

    华与剀忍着笑意走近。“四哥,你这是在看什么?”

    “…。”

    “中庸?这咱们小时候就读过了,你为何还看这个?”

    “有人要我学中庸之道,学习如何待人处事。”

    那无奈的口吻,教华与剀忍不住逸出笑声,但一收到四哥慑人目光后,他轻咳了声,问:“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四哥成亲时,我不是给了四哥很多假,难道盛兰还是不满意?要不…”

    “她不满意的是我假太多。”他忍不住把书往桌面一丢。

    华与剀闻言,总算明白。毕竟失而复得,四哥难免心存恐惧,担忧她哪日又不见,所以才会缠着盛兰,或许是缠得过头,被赶出家门了…好可怜的四哥。

    “好笑吗?”华与剎笑眯眼问。

    “没,我是在想…四哥要不要再加把劲,让盛兰有个孩子,如此一来以安胎为由,四哥就能理所当然地缠着…照顾盛兰。”在令人头皮发麻的笑脸之下,华与剀从善如流地改了用词。

    华与剎哼笑了声,一副你出这什么烂伎俩。

    这法子他早就使过,也因为如此,才会被轰出家门。

    四哥闷不吭声,华与剀只能摸摸鼻子,不再胡乱进言,一回头,就见卓勤走来,单膝跪在门外。

    “皇上,下官给王爷送家信。”

    “快快快。”华与剀忙挥手,这家信真是及时雨,肯定能缓和四哥的坏心情。

    果真,就见华与剎微露笑意,收了书和家信,立刻起身。“皇上,我先告退。”

    “盛兰要四哥回去?”

    华与剎笑得万分得意,在他面前摊开家信,他不解念出上头的字“想不想吃豆芽菜?这是什么家信?”

    华与剎小心翼翼地把信折好。“你当然不懂,这是我和她之间的密语。”

    “喔…”瞧四哥一脸得意,他摸摸鼻子,由着他去。

    直到现在,四哥还是怀疑他对盛兰有诸多情愫…唉,他应该要纳妃立后了吧,他也想找朵解语花,只要一想起对方,他就能露出和四哥一样的笑容。

    华与剎兴匆匆地回到睿王府,一进寝房,就瞧见桌上有一盘盘的炒豆芽菜,烩豆芽菜、煨豆芽菜…真的要叫他吃豆芽菜?

    “干么忤在那儿,过来呀。”坐在桌前的窦月芽朝他招着手。

    “…本王吃腻豆芽菜了。”

    “那就不要吃。”她动筷,自己享用。“亏人家今天想了新菜色…不捧场算了,另一个好消息也不告诉你了。”

    “什么好消息?”华与剎没辙地坐到她身旁。

    “真想知道?”

    “想。”他在她颊上偷了个香。

    “你!”她横眼瞪去。“再不守规矩,我就让你去睡其它地方。”

    华与剎双手一摊。“到底是什么好消息?”

    窦月芽嚼了口豆芽菜后,放下筷子,面露羞涩地道:“我有小豆芽菜了。”

    “…我还要继续吃豆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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