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片玫瑰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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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4页)

决定这么做了,不是吗?”

    他话里的隔开教她有一丝受伤的感觉。

    “你怎么不问我结婚了没有?”

    “你愿意告诉我的话你自然会说。”

    他的回答带来短暂的沉默。

    “这次来我有荣幸到你家做客吗?”

    “欢迎。我再安排时间吧,等你把一切都安定好了,我们再联络。”

    “嗯。”她满意地点着头。“晚上我请你吃饭。”

    “我请你才对,我应该尽尽地主之谊的。”

    “谢谢。”

    这以后他们又见了好几次面,他陪她四处去看待租的房屋,敲定之后又陪她去选焙家饰和日用品,闲暇时一起吃顿饭,看场电影,俨然回到往日时光。

    。--。--

    “戚幼吾,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

    她的同学蒋季平刚搬家到内湖居住,和她家只差两站地,因此今天又搭她的便车回家。

    “什么事你问呀?”

    “你晓不晓得班上很多女生在你背后说了些闲话?”他问得小心翼翼。

    “早就听过了,”她处之泰然。“嘴巴长在她们脸上,要说就让她们去说吧。”

    “我打电话给你,常常是一个男生接的,他是你的谁啊?”

    “我干哥哥。”

    “你跟干哥哥住一起?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她斜睨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你晓得的嘛,这年头流行认干哥哥、干meimei的,你们是不是同居关系啊?”

    “我是跟他同住,不过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她顿了顿。“我不只是他的干meimei,我爸妈生前早认识他们一家人了,他爸妈是我的干爹干妈,怎么样,还有问题吗?”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为什么不向那些女生解释呢?让她们这样误解你。”

    “无所谓啦。”

    “我记得你说过什么英文家教的,就是你干哥哥对吗?”

    “对。他在电视上教英语,魏欥华。”

    “难怪你的英语说得那么溜,原来是经过名师指点。”

    “对呀,他规定我在家里说英语。”

    “那么严苛啊?不过这样做你的英语才会进步得比别人快,有那个环境。”他有感而发。“我们从现在开始也用英语交谈好不好?你可以使我也进步。”

    “好啊,开始吧。”她这一句就是英语。

    “欸,我们现在住得那么近,哪天你到我家来坐坐,我也去你家坐坐嘛。”

    “可以呀。你家还有哪些人?”

    “爸妈跟我一共三个人。”

    。--。--

    魏欥华终于邀请TERESA到家中做客,他特意选在下午戚幼吾上课不在家的时间。

    一番闲谈之后,TERESA突然盯着他看。

    “为什么用这种眼光看我?”他没有逃避那慑人心魂的眼神。

    “我们有可能重新开始吗?”

    “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记得那首‘红河谷’吗?”

    “记得。”他缓缓点了下头。

    于是她轻启朱唇,唱起那首歌…

    快过来坐在我身旁,

    不要别离得这般匆忙,

    想一想你走后我的痛苦,

    想一想你留给我的悲伤。

    她轻轻柔柔地哼着那首中学时代就喜欢唱的加拿大民歌,深情款款地凝视着他,他也凝视着她。棱角分明中透出温柔与深沉,那是曾经令他怦然心动的一张脸。

    缓缓地,他起身从客厅走向窗边,背对着她,眯着眼眺望远方。冬阳虽暖,穿透玻璃窗的阳光依然亮得刺眼。

    远处是青郁的山,近处是覆盖着红色屋瓦的小别墅。他眨了眨眼,红色屋瓦便仿佛处于青山的掩映之中,如同罩在一张绿色的大网里。他觉得自己也被这样的网罩住了,他迷惑了。

    她也缓缓靠近他。阳光下他刮得铁青的下巴显得非常潇洒,非常性感。伸出手,她轻轻触碰他的下巴,踮起脚尖,吻住了他。

    他没有拒绝,任她挑逗自己。不久,他的唇不再冰凉,回馈她相同的热情。激情的吻里他在努力判断,这是她对自己的侵犯,还是自己对她尚存眷恋。

    “要我吗?现在。”她喘息着问。

    他顿时失语,放开了她。他们之间因失语而浮现一层隔膜。

    她显然已明白他无言的回答了,但两眼依然紧紧望住他。

    “现在我不想做那件事,对不起。”

    “不必说抱歉。”她的声音里有明显的难堪。“我是不是该走了?”

    “也好,我送你回去。”

    。--。--

    戚幼吾连着一星期都没回家,不过这次她向魏欥华交代了行踪,说她上大嫂家住。

    那天学校期中考,考完她就回家了。在地下停车场里看见他的车令她十分讶异。上楼附耳在家门上倾听一阵,只发现了家中有女客。她马上就回停车场将车开走,找大嫂去了。

    他不安的心在见她重返家门的那一刻才放下。

    “你大嫂怎么了?”他问。

    “她很好。”

    “你怎么了?”

    “我没事。”

    她不屑一顾的眼神和若无其事的态度惹恼了他,于是将正要上楼的她逮住。

    “你把话说清楚,你到底在生什么闷气?动不动就离家一个星期,你当这里是旅馆吗?”

    “你才当这里是旅馆哩。”

    “什么意思?你还想说什么?”

    “你自己心里有数。”

    “你真是愈来愈嚣张了,现在居然骑到我头上来,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

    “放开我啦,你捏得我手好痛。”

    她痛得掉下第一滴泪之后,泪便决堤,一发不能收,她干脆大哭一场。

    忿忿甩开她的手,他任她跑上楼去。迳往沙发上坐,苦恼地耙着头发,为自己就快被她逼疯而感到无措。她房里不断传来摔砸东西的声音,无奈地,他又上楼去一瞧究竟。

    “不准再摔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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