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的圣人:曹cao4_得意忘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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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意忘形 (第2/3页)

,你是哪里人?”

    胡车儿憨笑道:“俺乃屠格部的。”

    “原来是胡人兄弟,不知现在充任何职?”曹cao的老毛病又犯了。

    胡车儿挠挠头:“不过伍长而已。”

    “可惜啊可惜…应该委以重用才是啊!”曹cao说着从腰间掏出一块金子塞到他手里“你拿着吧。”

    胡车儿一见心喜,但想要不敢要,扭头瞅着张绣。

    “瞧你家将军做什么?现在咱都是朝廷的人,我赏的与你家将军赏的有什么不一样?”

    张绣没好气儿道:“曹公叫你拿着你就拿着呗!”

    胡车儿千恩万谢,又给曹cao磕头,又给张绣作揖,欢迎喜喜去了。张绣低头饮酒,对曹cao此举不大满意——我好吃好喝伺候着,哄了你半天好话,竟然叫部下羞辱我,还想以钱财拉拢我部下,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郭嘉在对面早瞧他脸色不正,赶紧起身道:“主公,我看时候不早了,咱们不要再叨扰张将军。您远道而来也累了,张将军招待半晌也不清闲,早些散了,各自回去休息吧。”

    “言之有理。”贾诩也站了起来“饮酒之事不过是玩笑,明日咱们商讨南阳各县交接事宜才是正理。”

    曹cao有些尴尬、张绣心里烦闷,听这么一说也就各自散了。诸将回营的回营、上城的上城,贾诩为示殷切早把县寺腾空,叫曹cao父子搬进来居住;他与张绣却在县寺以西安营居住。

    夜色已朦朦胧胧,曹cao趁着酒意来到后堂,见床榻被褥已更换一新,不禁感激张绣、贾诩处事周到。又想起三个儿子,曹昂在城外营中理事,而曹丕、曹真就睡在隔壁,忙踱步来到配房。有段昭、任福两员小将守门,见了他就要施礼;曹cao忙示意他们别做声,只轻轻推开一道门缝观看——俩小子已经睡着了。他们毕竟太小了,行军几日早就累了,离开军营好不容易有上等锦被,睡得甜甜的,小嘴直吧唧!

    曹cao扑哧一笑,关好门对段昭、任福道:“吾儿年纪太小,你们俩多费心,回去之后必有重赏。”

    “谢将军。”两员小将赶忙致谢。

    瞧他们俩轻声轻语,曹cao颇感满意,这一天他可算是事事如意,嘴里哼着小曲往回溜达。行至廊下,忽觉有个人在黑暗处窃笑,便提高了警惕,压着嗓子喝问道:“是谁?”

    “叔父,是我啊。”侄子曹安民自黑黢黢的角落里钻出来。

    曹cao长出一口气:“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傻笑什么?”

    “没…没什么。”曹安民慌里慌张道。

    借着月光,曹cao见他身上污迹斑斑,顿生怀疑:“你究竟上哪儿去了,给我老实说。”

    “我哪儿也没去,刚才不留神摔了一跤。”

    曹cao是撒谎的祖宗,一听便知是瞎话,狠狠拍他的后脑勺:“亏你还是军中书佐,这么要紧的差事还敢胡往外溜达,现在不说也没关系,明儿升帐动棍子,看你小子说不说!”

    曹安民有些为难,挤眉弄眼道:“到您屋里去,小侄慢慢讲。”

    见他这副模样,曹cao以为是军机要事,便不声不响地带他进了自己屋子。曹安民一进门就来了个羊羔跪乳,颤颤巍巍道:“叔父恕罪,小侄真没干什么。此事与军机无关,切不可升帐追问。”

    他越不说曹cao越感奇怪:“你小子这是怎么了?有干无干倒是说出来啊。”

    曹安民臊得满脸通红,但料不说也不行了:“今日咱们大军得胜到了宛城…小侄奉命巡视县寺周围有没有埋伏,结果…”

    “有伏兵?!”

    “伏兵倒是没有。”曹安民眨么眨么眼“倒有两个尤物。”

    曹cao有点儿生气,他素知这个侄子不怎么正经,但没想到一进城就盯着女人,呵斥道:“混蛋!我那兄弟饱读诗书通达礼仪,怎么养活出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来呢!”说着火往上涌,揪住他耳朵便要打。

    曹安民疼得直学猴叫:“哎呦呦!叔父您听我说,那两个女子是张济的家眷,能不好好查查吗?”

    “嗯?!”曹cao撒开手“张绣说他叔父妻儿尽皆死于羌乱,哪又出来家眷了?”

    曹安民揉着耳朵道:“确是张济的遗孀,才二十多岁,听说她姓王,还跟着个丫鬟,都穿着孝呢!我都把她们的底细打听清楚了。”

    “你这小畜生,专在女人身上留心…”曹cao的气忽然消了“那就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呀?”

    “还有脸说我,您还不是一样。”曹安民喃喃自语。

    “你小子嘀咕什么呢?”

    “没说什么,”曹安民赶紧赔笑,哼哼唧唧道“张济的原配确实已经死了,这个王氏是后来他在弘农抢的,听说为了抢她还把人一家子都宰了。如今张济死了,张绣比她这个小寡婶还大呢,怕留在府里招人说闲话,就在县寺东边找了个小宅院安置。平日里张绣不过去拜望,也不准任何兵丁搅扰,只派个小丫鬟伺候着,再按时送一些米面家什之物罢了。”

    “你可真是鸡鸣狗盗有才华,进城半天就全打听明白了。”

    “您别这么说,这不也是为了您老安全嘛。”

    “放屁,这跟我安全不安全扯不上边。”曹cao白了他一眼“别说没用的…你见着那夫人了吗?”

    曹安民一愣,赶紧回答:“见着了见着了,恐是城里变故张绣没告诉她们。咱这一进城,那主仆二人就慌了,掩着门往外面探头看,那丫鬟被我瞧了满眼,那叫一个标致啊!”“谁问你丫鬟了,那位夫人看见了没有?”

    “就看见半张脸。”曹安民红着脸道“侄儿都没法形容…太美了,难怪张济抢她呢,换了我也得抢!再让我看一眼,死了都甘心。”

    “呸!亏你有脸说得出口。”

    曹安民跪在那里嬉皮笑脸道:“非是小侄不知廉耻,实是那位夫人有一想之美。”

    “何为一想之美?”

    “就是您能她想象到她有多美,她就有多美。”

    “这叫什么浑话!”嘴上虽这么说,曹cao脑子里还是不禁想象起来。这个一想之美究竟是多美呢…他拍了拍自己脑门,再次观察侄子的满身污迹“你去扒人家墙头啦?”

    “啊。”曹安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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