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的上司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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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件事当中,其实还有另一名当事者——巫姗。

    而这名当事者在谈判过程中,一直忙着把脸蛋埋藏在严峻的怀中,始终没开口说过一句话。

    她“娇羞”万分地将一切交由“依靠”着的胸膛主人全权处理“全心全意”地“信任”着他,温驯地不发只字片语…

    就眼前所见,看起来好像是这样。

    但这一切只是“看起来”而已,实情呢?真实的状况并不似眼睛所看到的那么“圆满”

    事实是——严峻引发巫姗无限“娇羞”的耳语只有四个字“违约赔偿”,而她也不是不开口反驳他的话,而是没办法!

    事实是——巫姗“娇羞躲藏的举动”是被迫的,不得不!是严峻用来封住她开口提出反对意见的手段。

    没办法,在她的后脑门有一只手,强制把她的头压靠在他胸口。

    当严峻擅自宣布一切计划之时,不是巫姗不反驳,事实是,每当她稍稍发出一丁点声响,也不管她打算说的是什么,他搁在她脑后的手就毫不客气地把她压得死死的,让她为求自保,没能开口说句话…

    实情是——这场订婚加结婚的结论,事前她和严玺一样没得到半点消息,根本不知道!

    实情是——这整件事,她,巫姗比六月飞雪的窦娥还冤啊!

    ☆☆☆

    之后,因为严玺与严峻的强烈要求之下,一度延迟的订婚准备再次如火如荼地展开。

    消息才刚发布出去,巫姗立即坠入水深火热的深渊,且日渐加剧。

    每天,电话一接起来就是成串的咒骂,用词一日比一日毒辣难听。

    一直以来,巫姗还以为自己应该已经看遍严峻众女友们最恶劣的一面,而今她才晓得,和现在比起来,过去她看到的不过是小菜一碟,根本算不上什么。

    又接起一通咒骂连连的电话。

    “巫秘书!”

    巫姗无言地将话筒拿离耳朵半尺远,却仍然抵挡不住话筒里,阵阵摧人心肺的咒骂声…

    “贱人——”

    “○○XX的…”

    这样的电话每天都有,而数量则以令人意想不到的飞快速度,向上攀升。

    一个星期后,在众多咒骂声中,订婚宴终于登场。

    今天晚上严家的宴会厅,是巫姗和严峻的订婚宴地点。

    宴会当晚,冠盖云集。政商两界,和严氏有关系、没关系的人全来了。

    事情总是这样,真到了该来的时候,总是逃不掉。

    不管巫姗如何告天求地,祈神拜佛,老天总是睡眼蒙胧不开眼,永远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巫姗的嘴角带笑,但她的心却正无声抽泣再抽泣。

    身为女主角,她整晚挂在严峻臂膀上,和一对正待分割的连体婴没两样,春风满面地陪他笑迎满室宾客。

    没办法,有谁看过订婚宴,未婚夫妻两个离得远远的?又不是在演牛郎织女。

    对这种理所当然的安排,巫姗心里早有准备。今晚她“准箭靶”的宝座是逃不掉了!

    相对于她的强颜欢笑,身旁的严峻却一脸幸福,这看在巫姗眼中,真叫她由衷为他卓越的演技感到敬佩、真是演什么像什么啊!他这么好的演技不进演艺圈,真是可惜了。

    其中,一些另有心机的贺客,在恭贺客套的言词间,总是有意无意地刺探着两人之事。

    对于这种人,巫姗有的是对付的办法。

    本着墙头草的本能,她当然不可能正面回应这些人,而是聪明地低头装娇羞,把一切麻烦的问题,全都丢给身旁比她高上一个头的严峻回答。

    呵呵呵,这就叫做“天塌了,由高个子顶着”

    看,她是多么地善体上司,懂得找机会给严峻发挥一下他炉火纯青的演技,免得他三天两头对着她戏瘾发作,严重妨害她的心跳规律。

    好不容易,终于挨到严玺宣布舞会开始。

    场地灯光转暗,悠扬的乐声飘送,一对对男女随着乐声,陆续在舞池中央婆娑起舞…

    逃过一劫了!巫姗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将她拉到靠近阳台的角落,严峻刻意亲密地附在她的耳边问:“累了吗?”

    巫姗不语,先是摇头复又点头。

    “嗯?”严峻不明白。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体力充沛、耐cao耐用、物美价廉,这么一点小事,我还不当一回事。”她不以为意地撇撇嘴。

    她只在人前及有必要的时候,尽情流露自己的情感而不加以隐瞒;而在人后,她则迅速回归“秘书”的角色…一切几乎恢复以前常态。

    但“几乎”二字就代表不是“绝对”,有些事还是变了,事情出现了变数。

    因为严峻有预谋的宽容及引导,不知不觉中,巫姗人前人后两个不同面貌的区隔逐渐模糊。

    巫姗忘了,以前秘书身分的她,一直谨守上下分寸,如今的她反而习惯用人前“未婚妻”的对等身分和严峻说话,甚至在某些时候,当两人独处,没有必要演戏时,她还会不自觉地向他撒撒娇,使些小性子,一如现在。

    也因此,在严峻的刻意纵容与隐瞒之下,巫姗一点也没有察觉到自己这微妙的改变。

    人前、人后的她,秘书的她与未婚妻的她,两者的差异越来越少,逐渐合而为一。

    对她这样的改变,严峻自是满心欢喜。

    “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点头?”他长臂一揽,将她带入怀中,以宠溺的语气追问。

    对于严峻提起的话题,巫姗先是光明正大地白了他一眼,接着用眼角余光小心瞄瞄左右前后,确定没有外人在场,她才放心大胆地开口。

    “哼!那是因为我胆子小、禁不起惊吓及恐吓。”她不自觉地嘟起红唇,手掌还似假还真地在胸口上拍了拍,抱怨道:“你没发觉吗?那边、这边、还有那里…放眼望去,随处可见一双双饱含怨恨的眼睛,全都一副恨不得想把我生吞活剥了的样子。”

    听闻巫姗加油添醋的抱怨,似假还真的哭诉,严峻不免笑得有些促狭。念头一转,俊脸上的笑意已添上三分的不怀好意。

    “哦,还有吗?”

    “有,当然有。”巫姗理所当然地点头。

    难得逮到机会数落严峻,她毫不客气地红唇一张,自怨自艾兼用力的倾倒心中的不满。

    “为什么我这么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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