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小刀_第二十六章天鹰之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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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天鹰之劫 (第3/6页)

,自己也因此被撞昏。

    “飞雾…”

    公孙断正想掠向爱儿,但惊惶声刚起,数位掌门人已罩过来,他不得不下令攻击。

    “上!”

    右手一挥,金福和五鹰已兵刃齐出,迎了上去。

    金福为了主人安全,一出手就是震天夺,此种高绝武学,与他对仗的木阳子顿感压力惊人。拂尘挥得如蜜蜂振翔,拂、点、挂、扫,只要能奏效的,全都用上,顿时也利用拂尘之软柔,以克长剑之刚硬,而使金福攻势受阻。

    金福并不气馁,再次退身于后,寻求有利时机,复又扑身而上,突见他已冲至木阳子不到七尺时,蓦地来个回旋,右脚很快掠去拂尘,长剑却脱手飞掠他头顶而过,直取木阳子天突xue。

    “震天夺!”

    木阳子虽未和董仟交过手,但他师父天荒道长就曾败在这招之下,天荒也将此武学状势告诉过他。现在他乍看就已猜中,惊惶之下,又想躲闪,谈何容易?只好往地上滚去,希望能逃过此劫。

    突又有三名高手,齐罩向身在空中的金福,这三人分别就是无心、关醉白和剑南舟。他们突闻木阳子叫出震天夺,已认为金福就是神鹰董仟,是以舍弃敌人,全向金福攻来。

    金福武功虽了得,却非公孙飞雾,怎能接得住三人联手?闪过剑南舟和无心攻势,却闪不过关醉白双掌,砰然一响,硬是被击中胸口,吐出鲜血,倒撞丈余远的林树,一时不易站起,伤势颇重。

    关醉白并没有就此歇手,赶忙一个转身,混无真气扫向木阳子,希望能加速带开其身躯,以避开长剑。

    然而飞剑何等快捷,只听木阳子闷哼,天突xue是躲过去,但左肩却不折不扣地被长剑插中,痛得他冷汗直流。伤得不轻。

    突然,公孙断大喝:“住手”

    所有在场之人都已停手。

    自双方开始缠战到现在,三招不到,能见伤亡者,只有金福和木阳子。

    公孙断走向金福,概然道:“我已尽了力。你也尽了力,该怎么办,你自己决定。”

    金福抹去嘴角血丝,惶恐道:“你要毁诺言?”

    公孙断叫道:“我毁什么诺?你自己决定啊!只要你有办法,你若保不了,我还能保?

    你要我为一个废人拼命?”

    金福感触良多,不错,公孙断没拿天鹰开刀,已是万幸,而且他也为天鹰拼过力,甚至飞雾都已不敌,他更没有理由要为天鹰卖命,这样的诺言,对公孙断这种人来说,已是难如登天。自己若再强求,恐怕就得自取其辱了!但是若撤手,天鹰将又如何?

    “不行!我不能放弃!”

    金福怒吼,又攻向无心,然而他伤势不轻,攻出掌劲,已十分薄弱。

    苏乔、春神和君儿,匆忙抵达公孙府。

    红地毯红怅幔,宽敞的大厅被左右两恨象头大的红石柱压得沉甸甸,快要窒息。

    秋月寒与慕容天匆急走出后门。

    苏乔已道:“娘,他就是秋月寒!公孙府的主人。”

    春神一笑,拱手道:“公孙大侠,妾身唐突打扰,祈请恕罪。”

    秋月寒和蔼笑道:“哪儿的话!久仰春神侠名,今日一见,果真绝世风采!在下神交已久!”

    相互介绍一番,双方坐定后,苏乔已说明原因。

    秋月寒叹道:“也许你们还不知小刀儿已和飞雾对过手,他受伤了。”

    三人惊愕不已,君儿急道:“小刀儿伤得如何?人呢?”

    秋月寒叹道:“十分严重,他已自行去采药,他说三天之内一定赶回来,现已过了两天又一个上午。”

    苏乔怔悸不安:“怎么办?百里神医明明交代,要转告他对阴勾爪要小心,如今话还没传到,他就受了伤!怎么办?这毒,连神医都没办法治…”

    方才她只担心她爹,现在反而整颇心都悬在小刀儿身上了。

    秋月寒怅然道:“也许小刀儿自有办法,他自幼常年活在大漠、森林中,对些不知名的药物,有独特之见解,希望能有奇迹出现。”

    本是想解决问题,却又多了一事,逼得她们实在不知所措。

    慕容天道:“事情总该有个结果,三位不妨暂时留在此,等小刀儿回来,然后再决定救人之事,以免两头落空。”

    春神怅然道:“也只有如此了。”

    众人在等小刀儿。

    午时的太阳,在多云的冬天,也显不出一丝温暖,连光线都有点昏暗。

    金福双掌已罩向无心,只见无心右手一挥,流云袖强劲气流已迫退他,逼得他连退带撞,鲜血更吐。

    “不能!你们不能带走天鹰!恶徒”

    金福狂厉如疯子,飞雾那股血淋淋野兽模样,也在他身上出现,他又扑上。

    无心不愿再下重手,轻拂衣袖,阻住他,但剑南舟实是见不得他如此一再缠斗,猛然劈出强力掌劲:“躺下吧!我们要的不是你!”

    金福并没闪避,捣乱的银发染满红血,像个厉鬼,竟用整个身体去缠住剑南舟右手,任由他甩,就是不放,突又猛狠咬他手臂。

    剑南舟大骇,左手马上出剑,就要刺向他心脏。

    无心及时出手拦了过去:“剑掌门剑下留人!”

    他拦住长剑,也劈开了金福。

    “此人忠心耿耿,我们岂能对他下毒手?由他去吧!”

    剑南舟俯视右大臂深陷而流血的齿痕,冷冷地哼出声音:“奴才就是奴才!只会咬人!”

    金福已无力再战,几次想爬起来都力不从心,立了又倒,只好十指扣地,艰苦地爬向剑南舟,似想再战。

    天鹰已缓缓走向雾区,走向金福,怅然而落寞地将他搂入怀中:“金福…由他们去吧…”

    金福老泪如清泉般冒出,一切代价、牺牲,都认为是值得了,只怨自己不能尽责,保护主人安全。

    “老爷…小的恐怕…无能为力了…”

    “金福!你已尽了力…”

    天鹰搂得更紧,妻女友人都离他而去时,只有金福仍在他身边,乃是他唯一的伙伴。

    无心不禁长宣佛号,想掩饰内心激动,毕竟如此忠仆并不多见。

    公孙断却见得甚为恶心:“好啦!好啦!成为王,败为寇,已成定局,你该早作决定,我管不了那么多!”

    天鹰能决定吗?若要他决定,他会挥刀剐向在场所有的人,以消心头之恨,然而现在的他,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就连那股不甘屈服受辱,准备东山再起的心灵,都已然无存。

    金福的失败比他自己倒下更使他绝望,而金福现在却昏沉沉,不醒人事地趟在他怀中,他整个人也虚脱,沉沦了。

    无心长叹道:“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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