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盼盼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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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4页)

意当做驢肝肺。盼盼气得火冒三丈,一拳捶向他的胸膛…没打到,反而让他攫入掌中。

    “在我面前永远没有你撒泼的余地。”他狠戾地将她的手放入囗中啃咬,那纤细的青葱经不住摧残,不一会儿已是齒痕累累。

    “你是疯子!”盼盼气不过,掄起另一手还想打,不料他身手矯健,旋即给他擒住。

    “妄想成为疯子的妻或妾?好好求我,我也许大发慈悲,赏你一个名分。”

    “哈哈…”好笑,真的很好笑,盼盼把眼泪都给笑出来了。“好个嚣张跋扈、目空一切的自大狂!卖身契还给我,我马上走人,从今尔后和你桥归桥路归路,再无任何瓜葛。”

    “我会放你走,但不是现在。”他眼里燃起两簇野火,危险而阴森地燎原向她。

    “为什么?”

    “因为我还没尝够。”他低头吻住她的唇,使劲吸吮,彷彿要一口将她吞噬。

    盼盼突然发难,狠命一咬,咬破了他的舌头和嘴唇。

    豫顥天嘴畔带血,怔住。他用手背抹掉甜而腥膩的鲜血,意外的疼痛,他望定盼盼,这个不可思议,难以捉摸的魔女。

    盼盼轻狂地仰天大笑。她推开豫顥天,如同他方才厌恶地推开她。櫻唇沾着他的血漬,益发红艳得教人惊心。

    盼盼任由血丝挂在朱红小囗上,如出軌的唇彩。她裸着身躯,冶荡而妖媚地笑道:“这血真好吃,可惜一次没能尝个过癮,下次我还要。”

    语毕,她马上跳往一旁,痹篇豫顥天的魔爪,就着月色,拾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穿上,在他面前,筑起一道一道的藩籬。

    “休想一走了之。”豫顥天觉得他的威严和感情被侵犯了,他要严懲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打橫将她抱起,阔步走向离别楼。

    火炽的吻,坦白洩漏了他对她无法自拔的迷恋,那焦渴如快马飞馳的惊叹,驅策他如火如荼地掠夺和付出,像逆风中拎着火把,反烧自身…

    盼盼没有反抗的能力,她的喘息几乎被他淋漓的汗水所淹没,无助地屈服在他狂暴的肆虐之下。

    小江儿费心铺陈整齐的被褥,凌乱得比之之前更不堪卒睹。全是他的杰作。

    盼盼幽怨的凝睇并不能使他稍稍产生半点的愧疚,和她有着宿世冤仇似的,他一心只想将她杀伐殆尽。

    两天两夜没好好睡上一觉,她累垮了,翻过身,立即进入梦乡,一睡如死,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梦中有个绮丽繁华的世界,鸟语花香人跡杳然,没有任何人,只有她,和他。嗄!怎么又是他?

    最难堪是将醒未醒,残梦折磨着她,恋恋不肯离去,害她头痛欲裂。盼盼猛地拚尽力气把双眼睁开,夕阳斜挂天际,又是“新”的一天。

    “你醒了?”他的声音像来自幽冥府邸,陡地从耳畔响起。

    不要见他。盼盼连话也不跟他讲,重新闭上眼睛回到梦中。但,不行呀,梦里也有他哩,真是进退维谷。

    “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他恶劣地咬住她的耳垂,不让她裝蒜。

    “离我还一点,小心弄脏了你至高无上的身体。”忆起他昨夜的行为,盼盼就有满腔的怒火。这人喜怒无常,爱怨难分,是个矛盾的结合体,还是跟他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妓女也有生气的权利?”他忽地抓住她正要跃下床的腿,让她跌坐在身上。

    “不要逼我。”打掉他攀上来的手,趁势溜到床下,拎起櫥柜內一瓶女儿红,威胁道:“否则我就自杀给你看。”

    “我豫家家财万貫,你捨得这么死了?”貪慕虛榮是娼妓的天分,她也不可能例外。

    “钱我多的是,谁稀罕你的。”为证明她所言不假,盼盼霍地打开她由风軒带出来的布包,刷地将所有银票,以及珠玉首饰全部洒落地面。

    “原来你还留有一手。”他似笑非笑的脸,代表着对她那“一丁点”财物的无比藐视。“准备和情郎私奔?”

    他为何一口咬定她心里暗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既是如此,她不如将计就计。

    “是啊,君子有成人之美,你是堂堂名震大江南北的漕帮帮主,可否高抬贵手…”

    “办不到。”盼盼话还没讲完,他就急于回绝。“你是我的女人,谁胆敢染指,必杀无赦。”随着他掌风轻轻击出,盼盼手中的酒瓶立即应声碎成一地,香醇的汁液四散橫流。

    “唉!白白糟蹋了一瓶好酒,可惜可惜。”盼盼惊吓之余,还不忘对着溅湿的地面哀悼一番。

    “你刚刚不是还想拿它击头自尽?”他只是帮她解除“危机”而已。

    “我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嘛。”死有重于泰山,轻若鸿毛。为一个瞧不起自己的男人自杀?她又不是脑袋瓜子坏了。“你还不值得我为此走上绝路。”

    “是吗?或者,你根本貪生怕死,唯利是图,奢望将来有朝一日我娶你。”他这话其实含有试探的意味,只是盼盼正在气头上,一时没听出来。

    “倘使我曾做如是想,就让我天打雷…”豫顥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跃至她身旁,摀住她的嘴。

    “你,”她发狠地咬住他的手指。“为何不让我表明心跡?”

    “因为…”我不想听。

    豫顥天松开她,双手负在身后踱向窗囗,面向染上一层金粉,淒美得令人备觉惆悵的庭园。

    他也不明白呵!为什么?

    豫顥天惯常地喜欢站在离别楼顶远眺湖中的景致。“离别楼”原本叫“攬月楼”当年他在这里写就休书交与忆容,并在这里与她惜别,从此攬月楼便成了离别楼。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薰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他在西湖的岁月不曾如此诗意又恓惶不安过,直到风盼盼的出现。这阵子,他的心情特别浮躁,经常在顶楼上来回踱着方步,一如此刻,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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