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剑还情_八揭穿冰剑还情谋歼顽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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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揭穿冰剑还情谋歼顽敌 (第5/10页)

道:“好小子,这杀侄爬灰的杀胚心机也太毒了,我老人家倒要去见识见识。天纵,我们走!”

    这老人也是爆火性子,说走便走,话声未落,人已冲天而起,像苍鹰一般升空疾掠,眨眼剩下一点灰影。

    秦天纵随后掠去,道:“俊儿好自为之,我们长白山见…”

    两位老人一走,宫彤方始心头一宽,喝道:“白俊卿,你尽泄老夫的机密,又说出今后的动向,那是你自寻死路,怪不得老夫心狠手辣,往后有你瞧的。”

    俊卿夷然道:“你走吧!我若怕你,大可悄悄地告诉梅山主,用不着大声大气的说出来。来日鹿死谁手,尚在未定之天…”

    宫彤接口道:“好!就这么说,一路上你要小心。”

    他身形一转,领着丽水、妙月二尼便向坡下走去。

    花如玉见到两位jiejie仍随彤宫彤走,不觉嘶声喊道:“jiejie!jiejie!你们还跟他走吗?”

    二尼叹口气道:“jiejie残花败柳,身心俱污,这一生已经毁定了,你好好跟随白大侠吧!花氏门中,日后只有希望你了。”

    花如玉从小由两位jiejie抚养长大,她两位jiejie纵然放狼形骸,姐妹的感情却是一样深厚,她听到这种似自残叹息,内心宛如刀割,两眼的泪水像串珠落下,但却不知如何才能留住两位jiejie,当真是心乱如麻,欲语无词,安洁连忙轻轻的一再安慰她,方始止住哭泣。

    宫彤的身法奇快,他在四周转了一圈,一一拍开三百多名剑手的xue道,然后便像家之犬,领着他们急急离去。

    眼看是一阵腥风血雨,想不到竟能兵不血刃的如此收场。众人瞪眼瞧着罪魁祸首安然而去,心中不无怅惆余恨,但俊卿既然作了决定,大家也不便再说什么,只有将一腔怒火寄待来日以求发泄。

    俊卿瞥了地下几具尸体一眼,抱拳朝梅若望一拱,道:“梅山主,请你派几个人将这几具尸体掩埋一下,我们长白山回来,再请各位掌门择土迁葬。”

    梅若望连声应道:“该当,该当,白大侠现在就要走吗?”

    俊卿含笑道:“急不如快,宫彤锻羽而去,路上不知还要弄些什么花样,晚上想与各派掌门分道而行,先去泰山知会医仙狄老师一声,然后便迳赴长白,这样化整为零,可以避免无谓的纠缠,山主若无其他事故,也请从速启程为上。”

    梅若望道:“白大侠见解极是,老朽略作安排,明日便就动身。”

    俊卿道:“我们约定冬至前十天,先在鸭绿江畔的帽儿山聚齐,然后再定入山掘参,共御敌强之策,山主为如何?”

    梅若望道:“好,白大侠说了便成,冬到前十日帽儿山见而。”

    俊卿的目光扫过各派掌门,又道:“还是那句老话,这次长白之行,仍以减少伤亡为是,功力不足的便不要去,免得对敌之际,还得分出人手照顾他们的安全。各位掌门人可有什么意见?”

    这本是原来的议定,此刻不过意外的,加了梅若望的力量而已,各派掌门自然不会再有意见。

    于是俊卿走过去拍开梅子豪的xue道,恳恳切切的道:“少山主,你对我的怨恨实在毫无来由,因我而背叛令尊更是错误。我觉得我们大可做个朋友,我没有兄弟姐妹,安姊也是一脉单传,我们都欢迎你到江南去玩。我们走了以后,请你将内jianian禀知令尊,令尊前往长白取参便放心了。”

    梅子豪神情木讷,不言不动。

    梅若望气恼道:“白大侠不必管他,这畜生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老朽定要好好收拾他。”

    俊卿转身拱一拱手,笑道:“山主的家务事,晚生本来不敢置啄,但令郎之错因我而起,故祈山主格外海涵,再见,再见,各位再见。”

    最后那句“各位再见”他是对梅子豪的属下说的,他作了一个罗圈揖,转身便向山下行去,对梅若望是否看他“金面”饶了梅子豪,似乎也不放在心上。

    他这一走,各派掌门也向梅若望一一告辞,梅若望也不留客,便自谈笑宴宴,一路将他们送下山来。

    他们果然分道而行,一十三派分成三道两起,功力差的都被遗回山去,各派掌门仅带着一二位长老同行。

    俊卿夫妇与峨眉一派自然跟随终南白石道长转回泰安,因为终南乃是倾派而出,野叟与医仙以及其余同门都留守在泰安集贤山庄,白石道长必须回去遗返不必要的人手。

    他们一行晓行夜宿,倒也未为遇到意外,但白石道长自觉受辱过甚,纵然想通了不宜自裁,心里乃是快快不乐,默默寡合。

    这日傍晚,他们在砀山投宿,安洁悄悄向她夫婿道:“俊弟,明日就到泰安了,掌门人如此戚然于怀,师父见了一定要问,我看得设法铲除他心中都结才是。”

    俊卿讶然道:“他心中有什么郁结?”

    安洁黛眉一蹙,道:“你也真是粗心大意,这都看不出来吗?”

    俊卿撒赖道:“安姊不要皱眉嘛!你叫我赢这一场便赢了,虽然靠着哈叔祖与师父从中帮忙,没有发生什么大量流血事件总是我的功劳。我粗心大意你便提醒我,何须安姊皱眉不高兴,你一皱眉我心里就打结,那多不舒服。”

    安洁拿他没有办法,轻轻叹口气,道:“人家心里正在发急,你还要玩皮撒赖。”

    “我不撒赖,安姊说,掌门人心里有什么郁结?”

    安洁道:“还不是太行,令他难堪自裁的事。”

    俊卿“哦”了一声道:“原来还是那件事,我以为早成过去了呢!”

    安洁轻叹道:“谁有你那么豁达,天大的事过去也就过去了。掌门人的胸襟本来就窄,太行山你又确实过份了一点,一路上他始终沉默寡言,戚然不乐,准是因为那件事耿耿于怀。”

    俊卿急道:“这可怎么办?安姊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安洁道:“我知道有什么用,你总得想个法子。”

    俊卿拢眉道:“那有什么法子,除非当面和他讲清楚。”

    安法连声道:“不行,那样愈讲愈糟。”

    俊卿忽然“行,一定行。不过…安姊可要依我。”

    “依你什么?”

    俊卿笑道:“歌功颂德,请一桌酒席。”

    安洁忍不住笑道:“你又顽皮了。”

    俊卿一本正经道:“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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