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游龙_第三章神兵被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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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神兵被盗 (第5/8页)

留下一点积蓄,他在谢家住着时,粗茶淡饭,并没有困难,一直也没有考虑到求生之道,所以对谢文龙出任公职,心中十分反感,只是谢文龙有了父命报恩,他无法反对,却时时催促谢文龙离开公门,跳出是非之圈。

    今天听尤三贵一说,他才算明白江湖人生活内里的苦经,以徐广梁这把年纪,如此盛名,竟有欲罢不能的苦衷,心中更是感慨万千!

    尤三贵见地发呆不说话,忍不住道:“四爷!飞贼已经溜了,大伙儿涌到龙府去,恐怕反而不便,是否要把他们叫回来?”

    晏四这才从迷茫中惊醒过来,连忙道:“不必!龙家办事的人都很老练,而且都是熟人,不可能起误会,我想先找到广梁再说!”

    尤三贵道:“现在天已亮了,徐老爷子的气也该缓过来了,恐怕跟着上龙府了也不一定!”

    晏四这才回到他原来的思路上来,忙问道:“你进的是哪家院子?”

    尤三贵用手一指道:“就是那一家,主人是个告老退仕的京官,原来还过得去,最近因为子孙不肖,已经败落了,就差没把祖宅卖掉!”

    晏四神色又是一动道:“跟我来!你对里面熟悉吗?”

    尤三贵红着脸道:“来过两次,是为了参加赌局的,这家老头子一死,就剩下两个不务正业的孙子,斗鸡玩狗,把家产花平了,指着开赌局抽头混日子!”

    晏四点点头道:“这就好,我们进去看看!”

    尤三贵道:“飞贼已经溜了,还去看什么?”

    晏四沉声道:“不用管,你跟着来就是了!”

    龙三贵道:“那还得跳墙进去,昨儿我看里面没有灯火,八成儿是两个败家子没在家,那里也没有旁人!”

    晏四轻轻一叹道:“yin赌俱为盗贼之媒,我如早知道这么一个场所,就不会在罗网上留下一个缺口了!”

    尤三贵听不懂他的话,却见他的脸色很沉重,也不敢多问,两人来到高墙前面,轻而易举地翻进了墙,触目一片衰败的景象。黄叶满地,枯草丛生,池水干枯,淤泥盈塘,杂花开在野草间,尤显得可怜兮兮,虽然是清晨,却没有一点蓬勃的生气。

    两人在园子里转了一圈,没有任何发现,晏四道:“到屋子里去看看!”

    尤王贵领头向正房走去,才推开,却见一个人横在地上,他忍不住惊叫道:“是…是徐老爷子…”

    那地下躺着的果然是徐广梁,他四肢直挺挺地摊开,好象死去了一样,那口成名的金背大砍刀还插在背上没有使用过,证明他没有跟人动过手。

    尤三贵忙着要过去扶他,晏四一掌推开了道:“等我来!你别乱动!”

    说着蹲下去用手探探地的鼻息,然后点点头道:“还活着,那贼子总算没有再下毒手伤人!”

    尤三贵失声惊叫道:“您是说飞贼到过这儿?”

    晏四沉声道:“不要大惊小怪,快去找杯凉水来!”

    尤三贵迟疑地道:“徐老爷子不打紧吧!”

    晏四道:“他被人点了xue,又被自己一口痰堵住了喉管,喝口凉水,解开xue就行了!”

    尤三贵忙着找水去了,等他将水端来,晏四已经把徐广梁扶起靠坐在椅子上,先用水灌了几口,然后用掌心一拍他的后背,徐广梁猛地张口,吐出一口浓痰,接着身子一挺,伸手拉刀朝后急砍。

    尤三贵急叫道:“老爷子,是晏四爷…”

    晏四的动作更为敏捷,一手托住了他握刀的手掌,一手架住了他兜胸未来的猛拳,口中轻笑道:“徐兄的身手还是这样健朗,不减当年英风!”

    徐广梁这才看清楚面前的人是晏四,连忙夺回手,鼓起大眼睛问道:“那赋子呢?”

    尤三贵附声道:“跑了!”

    徐广梁大吼道:“跑了!你们这么多人都拦不住他?竟然给他跑了?”

    尤三贵响呐地道:“老爷子,你干吗不早告诉我们那天晚上的官差是飞贼冒充的,今天又叫他混充官人,把大伙骗开调走了!”

    徐广梁征了片刻,突地一顿足,做坐在椅子上,胸膛大气直喘,眼睛里却扑簌簌地直掉眼泪。

    尤三贵又怔住了,晏四明白他心中的感觉,连忙安慰他道:“徐兄不必难过,这次栽跟头的不是你一个人,我们全都砸了!”

    徐广梁喟然长叹道:“你们栽得还轻,我徐某可砸惨了,宝马金刀在江湖上混了一辈子,四海镖局在北五省通行三十年没出过一点纰漏,今天却叫一个小伙子给毁了!”

    晏四笑笑道:“徐兄不必说得这么严重,你不过一时失手,又不是失了镖…”

    徐广梁叫道:“失了镖还有处可追,我这一跤跌下去,连爬都爬不起来,宝马金刀徐某人在一个小伙子面前,连刀都来不及拔出来,就被人家制住了,传出去我就是砍下脑袋,也没脸再见人!”

    晏四仍然含笑道:“徐兄太激动了,那飞贼身手固然不消,但还不至能如此轻易将徐兄制住。”

    徐广梁呼着气道:“可是这是事实!”

    晏四笑道:“兄弟也知道是事实,不过他是趁徐兄身体不舒服的时候猝然袭击才得了手,否则以徐兄的武功造诣,那飞贼未必能是敌手!”

    徐广梁将眼睛瞪着尤三贵,吓得他连忙低下头道:“老爷子,是我多嘴,将您的老毛病告诉晏四爷了!”

    徐广梁一拍桌子,将桌上的茶碗震得跌落在地上,碗中剩水溅了一地,晏四含笑道:

    “徐兄何必生气呢?”

    尤三贵道:“是啊!老爷子!您身子不好,这也不是丢人的事。”

    晏四笑道:“徐兄平说出身体欠安,兄弟也不敢劳动,更不敢叫那贼子趁虚而入。”

    徐广梁又鼓着大眼睛,半天后才颓然长叹道:“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四海镖局即日收招牌,让大伙儿解散,三贵,你们另找门路吧!”

    尤三贵一怔道:“老爷子!您这是干什么!虽然说您今天栽了跟头,可是晏四爷也知道您是被人乘虚下了手,与您的威名并无大损,也不至于解散镖局呀!”

    徐广梁长叹道:“你知道什么,今后我这条老命能否保持住还是问题,更别谈保镖了!

    晏四颇为诧异道:“徐兄这是怎么说呢?今日之事纯属意外,何至于影响到徐兄的生命!”

    徐广梁一叹道:“这与飞贼无关,是兄弟另外结下的私怨。兄弟身有宿疾,不敢张扬出去,也是顾忌这两个仇家,他们若是知道了兄弟的易筋童子功已散,定然会找上门来。”

    晏四道:“易筋童子功只是练气,与徐兄手中这柄金刀并无多大影响,再说兄弟从未听说徐兄有什么仇家!”

    徐广梁一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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