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娘子上花轿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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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再迟的话,毒人心脉,她就没救了。

    陆采衣瞪大眼睛,顿时明白他想做什么。“不要…”她挣扎着,真让他这么做,她的名节也就完了。

    “对不起,这时候容不得你说不。”步无忌伸手点住她的xue道,低头将毒血一口一口的吸出来。

    虽然此刻她痛得脑子已昏昏沉沉,但他为她吸毒的举止,真实得让她想忽略也难。

    她咬着下唇,克制着猛然浮现眼底的泪水。

    他们毕竟不是夫妻,他这么做等于是毁她清白,虽然她知道他是为了救她

    才这么做,但是,她还是无法接受。

    吸完了毒血,步无忌抬起头对她说道:“对不起,人命关天,我不得不这么做。”

    他愧疚的俊容令陆采衣胸口一阵翻腾,她知道他无意欺负她,这是要救她的下策,只是…

    她强忍着泪水的模样,让步无忌一颗心像是被人狠狠揪紧,险些无法呼吸。他别开眼,为她上葯后,这才解开她的xue道。

    四肢一可以活动,陆采衣立即别开脸,因为她不知道此刻她该如何面对他。

    步无忌知道她气他、恼他的原因,但是,他不能让一个曾救过他,而且他又敬重的女子为他而死,那他会良心不安一辈子。

    “陆儿,请你原谅我。”他自觉从未愧对任何人,而此刻他才知道什么叫愧疚。

    陆采衣闭上眼,将想哭的念头压下来,片刻后,她睁开眼轻声道:“你会不知道女人的名节更胜于性命,女人宁死也不能败坏名节?”

    “可是我不能让你死。”

    “我宁可死。”

    “陆儿!”

    “你走,我下想再见到你。”她用力的想推开她。本以为等他伤愈离开后,他们俩就不会再有瓜葛,结果上天不放过她,还要捉弄她!

    “别这样。”从未见过她如此激动,步无忌感到心惊。“你这样会伤了自己的。”

    伤?或许在救他那一刻,她就已伤了自己。

    “我…”她痛呼了声,说不出话来,因为刚才的举止似乎扯裂肩膀的伤口,疼得她冷汗直冒,一时之间无法再言语。

    步无忌瞧着她小脸上尽是痛苦的神情,担忧的上前“很痛是吧?”天呀,她的脸色简直跟雪一样白。

    伤口是很痛没错,但他这个人却让她的心更痛。

    陆采衣硬是勉强自己抬起手臂,挥开他的手,然而却因为用力过猛,整个人往前跌去。

    步无忌见状,连忙扶住她,没有让她跌倒。

    “你走,别碰我。”

    “陆儿,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一口气喘不过来,陆采衣眼前一黑,身子无力的往前倒。

    步无忌动作极快的抱住她的身子,不再迟疑的离开在水一方。

    *********

    梆镛一听到步无忌回府的消息,马上从榻上跳了起来,快速的披上衣袍,如飞一般来到大门外。

    约一个月前,主子在长安遇劫的消息传回来,他马上派人严查,还请了武功高手保护主子的安全。

    谁知道主子自恃武功高强,不让他所请的高手保护,单枪匹马起程回汴京,结果在洛阳失去了行踪,吓得他三魂七魄少了一大半,又派了数名高手前去找寻主子,然而已经好一段时日了,仍然连主子的影子也没瞧见。

    他正想着,若再找不到主子,他就要到老爷的坟前自刎谢罪,没想到主子忽然回来,让他又惊又喜。

    当葛镛一跨出门槛,见到步无忌手中抱着一名女子,整个人当场傻住。

    主子抱着女人?

    要不是主子曾主动提起和陆家的婚事,他还一度怀疑向来不近女色,满脑子都是家业的主子是否有问题。

    步无忌踏上台阶,往葛镛身边越过,直往屋里走去,并急促地下令“快去请许大夫过来。”

    梆镛看见步无忌着急的神色,不敢再迟疑,连忙去请大夫。

    步无忌则是快步奔进房里,将陆采衣安置好,等待大夫到来。

    片刻后,许大夫在葛镛的催促下,火速的赶来步府,诊视躺在床榻上的人儿。

    梆镛瞄了瞄床上面色苍白的女子,心里想,这位姑娘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让主子为她担忧?

    许大夫仔细看过陆采衣之后,起身对步无忌道:“步爷,这位姑娘是失血

    饼多,加上身虚体弱,才会昏迷不醒,只要再让她休息数天,自会慢慢好转。”

    “她体内尚有余毒吗?”

    “没有了。”

    “她过些时候真的会醒来?”

    许大夫愣住。步府三代皆由他看病,这是他头一回见到步无忌紧张的神情,他的目光不由得往榻上一瞧,突然想知道这位姑娘究竟是何人,为何能够让冷静的步无忌慌了手脚?

    “爷,您这话分明是不信任许大夫的医术。”葛镛以平板无波的语气低声提醒道。

    步无忌一凛,望向许大夫呆愣的模样,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许大夫,这位姑娘因我而受伤、中毒,我必须确定她真的无恙。”

    虽十分好奇,但许大夫深知步无忌不爱他人探其私事的性子,因此并未多问。“步爷请放心,这位姑娘应该已无大碍。老夫这就去开几帖葯方。”

    步无忌点头,以眼神示意葛镛送许大夫离开。

    梆镛在退出房门之际,不动声色的瞧了瞧一脸凝重的主子,除了纳闷、不解外,还有更多的疑问。

    爷这一辈子唯一动心过的女人,就是他那自小订亲的未婚妻陆采蝶,奈何人家根本对爷不屑一顾,甚至在成亲前便连夜逃婚。

    而现下这名姑娘不知是何方人物,竟能让沉稳的爷显露出慌张、不知所措的神情?

    原本以为爷不会再碰情爱,没想到这位姑娘能够再让爷动了心。

    看来他不用为爷cao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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