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与君共舞_第十二章鲜红的守穿越之与君共舞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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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鲜红的守穿越之与君共舞砂 (第2/3页)

尽红尘俗事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一襟晚照。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狼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山河笑烟雨遥,涛狼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唱到第二段的时候,则是全体乐师一齐伴着静岳唱响,那豪迈的气势,慷慨的词调,行云流水般的韵律使得众人皆陶醉其中,甚至一曲终了,静岳抚琴而停时,众人皆沉醉其中作声不得。

    良久,八皇叔击掌声响起,于是一片掌声响起。静岳与众乐师起身向厅内一干人等优雅施礼。

    “回皇上,这首曲,就是王妃娘娘给在下的礼。”静岳躬身优雅说道。

    “好!好曲!好剑!好琴!先生当真名不虚传!”皇上一连几个好,自是免不了的赏赐,只是我知,对于那些众乐师欣喜至极的赏赐,静岳和展昭、子佩自是不屑的。

    “心怡,四嫂给你请来的乐师,可还满意?”皇上宠爱地问着昭容贵妃。

    “臣妾谢皇上圣恩,先生琴艺高超,臣妾自然是钦佩不已,谢皇上。”昭容起身施礼却被皇上拉住坐下。

    不错,这首《沧海一声笑》就是我给静岳的礼。当初看《东方不败》的时候,曾经为这首歌感动不已呢,因为觉得静岳有种超脱尘俗的气质才想到这首歌,所以唱给他听,而这也的确是我请他下山所押下的筹码,效果很理想呢。

    “皇上,臣已在玉池换上了一批贵妃娘娘最喜欢的锦鲤,种了白、粉两种千瓣莲,皇上要不要先看看?”信王问道。

    “好啊,走,看看去。”一行人跟在皇上身后向玉池行去。

    玉池并不远,就在花园的西南侧,玉池也并不是一个小池子,而是一座中间有架玉雕桥并嵌有假山凉亭的人工湖。

    一行人缓缓向玉雕桥上走去,皇上和信王扶着八皇爷,身侧跟着昭容贵妃,身后是包拯和王丞相以及静岳,再往后就是我和洛妃以及莲翠和洛妃的丫环紫儿,我们的身后紧跟着展昭和子佩、青越,再往后就是太监和一干下人。

    “哎呀,真漂亮呀,jiejie快看。”洛妃右手挽过我的臂弯,握着丝帕的左手指向池中。我抬眼望去,一朵嫩白的花苞正悄悄浮在水面莲叶旁边,真是漂亮呀,第一朵初荷呢。正自高兴,忽觉身子一沉被人推了一把我便直直跌向池中。

    “小心!”展昭和子佩迅速跳入水中救我,而此时的我,天生越是遭遇险境越是冷静得无以复加的我,在水中沉沉浮啊,我没有大喊大叫,我使足力气使自己向上跃起以使展昭和子佩能迅速救到我,我却忘记了一件事,我只穿了一件衣服,浸了水的袖子在我的手高高向上伸起时便落了下来粘贴在肩膀上,而我雪白臂膀上耀眼的大红守宫砂却清清楚楚地暴露在众人面前!我却不知,依然冷冷地看向岸上,我看到了洛妃瞬间愣愕又迅速转变成焦急的眼神,焦急得快要落泪的表情!

    当展昭将我托出水面的时候,我已全身湿透,本就穿了一件衣服,虽然四五月的天气很热,但毕竟不是夏天,也不是现代的暖春,不肖一会儿,我冻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带着我飞身上岸,展昭冷眼扫向洛妃,洛妃被他看得打了个冷颤。

    “奴婢先送娘娘回去。”说着,莲翠忙把自己的外件给我披上,我向前面所有人微一福身由着莲翠扶我往回走,却依然清楚听到背后的种种关心之中唯数洛妃最真切“都是臣妾不好,臣妾就在jiejie身边却没能及时拉住jiejie,都是臣妾的错,呜呜…”

    “好了好了洛儿,不关你的事,雨如不小心而已,幸好展昭和子佩功夫好,雨如没事的。”

    听着信王的劝慰,本已寒冷颤抖的我唇边又漾出了车祸前的那抹冷笑,却依稀又听到昭容贵妃的话“这都上了桥,又不是岸边石滑,雨如meimei怎么会失足呢?不过呀也幸好没有外人在,否则真会让人疑心是不是有人故意推meimei下去的呢,都说这驴蹄子碗儿都能呛死人的,更何况这一池子水,幸好meimei命大没有被呛着。”

    后面谁说了什么,我已经不在乎了,我以为,那些个冷嘲热讽,我以为那次的半路刺杀,我以为我回来后的沉默不追究,我以为…我以为我不计较这一切,她会明白事理,却可惜我还是低估她了呢,我倒宁愿像当初信王说的一样,宠爱是给洛儿的,地位是给我的,如果能如此相安无事,岂不也好?只是,如今怕连这也成了奢侈!

    “娘娘,娘娘您醒了,来,奴婢扶您。”莲翠和莲玉守在床前,而房中的圆桌旁赫然坐着信王。

    “让王爷担心了,雨如命大着呢,死不了。”我在莲翠和莲玉的扶持下坐起了身,冷冷地说道,而他一直静静地看着我并不说话。

    “娘娘,王爷在这坐了半天了呢,饭也没吃。”莲玉小声说。

    “我睡了多久?”我抚着额头问。

    “娘娘,先喝了这参汤吧。”莲翠将碗递过来。

    “我自己来。”我夺过碗一饮而尽,渴死我了。

    “娘娘,您昨天落水,一直睡到现在,午时刚过呢。”莲玉回答。

    “她推我下去的。”我将碗放到桌上,淡淡地说,没指望他会相信,只在说一个事实,然后我在俩丫头的服侍下梳洗。

    “连你也这么说!很会收买人心呢,展昭和子佩两个到现在还守在门口,赶都不走,坚持说有人要害你!”信王微薄怒意地指着门外说。

    “什么?”我一惊转头问道。

    “还装无辜么?展昭倒也罢了,不过是尽忠职守,子佩是孤的贴身侍卫,这次却宁死不从孤的命令坚持守在外面保护你!”信王眯着眼冷厉地说。我知道他生气了,因为我发现只要他一生气,他就会自称“孤”平时他都是自称“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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