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仙子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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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牡丹的精血灵性全汇聚到你身上了?”

    “不对,那是我的精血灵性,牡丹只是一个统称,但我则是花中仙子,这样你明白吗?把手拿开!”仙儿被他摸得乱难为情的。

    在南天门,她曾窥见吕洞宾和月里嫦娥调情,也是那副样儿,真是有辱仙格。

    “你不是,你是我创作出来的,没有我研汁作画,你仍只是一朵艳红牡丹,所以你是我的。”他执意抚着她的脸,两眼焦灼地望进她的心湖。

    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所以喽,我这不就乖乖的回到画里,让你好生收藏着?”只要让她安安静静“混”完这一世,他想怎么说都成。

    “这还不够。”

    “那你想怎么样?”火大!不给睡就不睡,看你能耐我何?

    “我…”他是没想过这点,横竖他不要她只是一幅画。

    仅略略沉吟一会儿,楚孟扬忽尔卷起画作,揣进怀里,大步迈出书房。

    “嘿!你要带我上哪儿去?”仙儿娇声呼唤。

    “回房去。”她是他的,他要她朝朝夕夕陪着自己。

    “回谁的房?”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傻瓜才会问这种超级笨问题。

    






    “下来。”楚孟扬的耐性快磨光了。

    “不要。”仙儿和他僵持了三天三夜,负气地,一步也不肯离开那幅她赖以安身立命的画。

    “我保证不动你一根寒毛。”他苦口婆心,好话说尽。

    “易反易覆非君子,我信不过你。”

    被一个危险的男人困在这斗室里已经够倒楣了,她才不要出去自投罗网。以他的行事作风,难保不会做出更惊世骇俗的举动。

    “闲聊几句也不肯?”他隐忍着勃发的怒气。

    “我跟你没话好说。”

    “也罢,不如早点安歇,明儿再谈。”

    他态度一变,当着仙儿的面,便宽衣解带,除去鞋袜…至一丝不挂!

    “啊!”非礼勿视。仙儿想假装视若无睹都不可能。“你报恩的方式果真与众不同。”这根本是虐待嘛!

    “为再一睹你的丰采,更过火的方式我也做得出来。”他一向言出必行。

    可恶!“你先将衣衫穿好,我…我下来便是。”上辈子他们之间的瓜葛定然不浅,这辈子才会跟他纠缠不清。

    仙儿冷眉青黛,裙裾飘飘,由画中翩然而出。

    楚孟扬眼底俱是惊叹,下意识地牵过她的柔荑,厮磨她的唇瓣,停驻良久…然后如痴如狂,仿佛着魔一般。

    仙儿脸面煞白,错愕地僵立在那儿,由着他予取予求。

    她该大叫几声才是,也许做点必要的反抗,然,浑身酥麻令她心湖猛地撼动。

    他的吻…属于人类的温存,该死地好教人痴迷!

    天!她真是有毛病,这个男人正在占她便宜呢!

    “放手!”他没权利这样待她。

    “你是我的。”楚孟扬微眯着眼,邪恶地淡笑。

    如果她仍只是一朵牡丹,他发誓倾毕生精力照顾、呵护她至生命终了。但她是个人,活生生的,可以触摸,可以拥吻,且在在牵动他每一分知觉的女子。

    就一个习惯视女人为玩物的男人而言,他的转变不啻是令人惊诧的。

    “你是我的父母?还是握有我的卖身契?”仙儿忍无可忍,抡起拳头相准他的鼻梁挥过去。

    可惜楚孟扬的速度比她快,鹰隼般擒住她的小手,将她制伏于太师椅上。

    “看清楚,我是你的主人。”

    “但我是你的恩人。”

    “你自承不是牡丹。”楚孟扬懒得理会她们仙界错综复杂的关系。

    他认定了他的恩人是朵丽容艳姿的牡丹,而她…她究竟属何方神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要她。

    “我是…”欸!怎么让一名凡夫俗子明白,她上一世的“造型”是朵花,上上一世则是只彩鱼,而这一世比较倒楣地成了一幅画。

    麻烦的是,她虽然知晓世世代代不同的身分,可其中曲曲折折她却丁点也记不得了,连想找个凭证和楚孟扬据理力争都没办法。

    “言词闪烁,分明所言不实。”取出预藏的绳索将她缠个结实,抱往床榻。

    “好个恩将仇报的大坏蛋!不怕我施法术毙了你?”仙儿脸蛋胀得紫红,身躯强力扭动挣扎,却是徒劳。

    “谅你没那个能耐。”否则也不会被卖到倚红院当烟花女。

    他压根没把她的仙子身分当回事,如果她真是神仙,那百分之百是个超级笨仙女。

    “喂!你不可以把我丢在这。”狗眼看人低!以为这样便能掌控她吗?

    “暂时委屈你了,我有要事必须马上赶往洛阳,天亮以前…”

    “我等不了到那时候。”想饿死她吗?现在才辰时刚过呢。

    仙儿做作地装得可怜兮兮,让楚孟扬误以为她的确束手无措,而疏于防备。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每到用膳时刻就会有人送吃食过来。”他罕见地露出一抹柔柔笑靥,朝她眉心轻啄后,才徐如烟岚地消失在她面前。

    呕心!

    仙儿细听跫声渐去渐远,马上摆动躯体,挣脱束缚。她怕人可不怕绳,试想,她都能够身子弄得薄如宣纸,挂在墙上纳凉了,区区一条麻绳算什么?

    在倚红院时,是因为房外始终守着四、五名打手,害她逃无可逃,现今可不一样。廊下风拂落叶,空荡荡地阒无人声,恰是逃离魔掌的大好良机。

    她绝不要待在这听任摆布。该死的楚孟扬竟敢叫她做出大逆不道的行为。

    糟糕!门锁住了。

    又倦又呕的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变成笼中鸟的事实。

    若不是心中惦记着水旺怕的伤势,她其实可以很轻轻松松跳回画里去,韬光养晦,专心修炼,以证善果。

    走回床上打个盹,也许精神好一点就能想出比较具体可行的方法。她提醒自己只是小憩片刻,眼一合,随之而来的疲累立即漫至全身,征服她自认超人一等的意志力,然后,她毫不设防地,沉沉、沉沉睡去。

    






    楚孟扬离开憩园,即马不停蹄赶往漕帮总舵。

    “楚老爷到了。”漕帮铜门大敞,近百徒众立成两列排开,迎他入内。

    他神色一迳地肃穆凝重,直驱大厅。

    厅内上首端坐着漕帮总瓢把子…霍建成,左右则分据六名堂主。一见楚孟扬魁伟的身躯跨入槛内,众人旋即霍地起身拱手。

    “楚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霍建成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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