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把心伤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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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5页)

他进入她的生活。

    “你说什么?”那名粗壮的汉子转身面对他。

    “放开她!”声音里竟有股让人不得不服从的威胁。

    那人是放开了她,但却自腰间掏出一把短刀。

    “喔,不!”珞侬恐慌的惊叫。

    他周围两个面如凶神恶煞的男子也同样亮出凶器。

    气人的是,育梧、夙麒却好整以暇的冷眼盯着他们,好像他们手上拿的是根棒棒糖,而非可以致人于死地的利刃。

    那人被夙麒沉着的态度惹恼,冲向前用力一挥,夙麒轻易的躲过。其他的人也跟进,于是一片混乱便这么形成。

    夙麒移至她面前挡住她,店里的保镖赶到时,夙麒、育梧已将他们收服得差不多,之后,便迅速结束了这紊乱的局面。

    三人撂下狠话后悻悻离开。

    夙麒转身面对她“你没事吧?”

    珞侬的心甫定,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用摇头表示,他左手臂衬衫出现一片殷红“你受伤了!”

    珞侬替他卷起袖子,惊惧地望着那道怵目惊心的刀伤,她麻烦少爷替她拿来医葯箱。琴红适时出现,她命令几个人收拾残局。

    “珞侬你没事吧?”

    珞侬再度摇首“夙麒受伤了。”

    “赶紧送到医院去。”琴红当机立断地说。

    “不,这只是皮rou伤,我只要带珞侬走。”

    又来了!他又再次不顾她的意愿,想强行带走她,又再次企图掌管她的生活!

    医葯箱被拿到珞侬面前,她几乎有些报复的将消毒水撒在他的伤口上,他却连吭也不吭一声,迳随她处理,等她绑上绷带后,夙麒又再次开口。

    “我要带珞侬走!”

    出乎意料的,琴红什么话也没说,便同意他无礼的要求“我没有意见,不过你得问问珞侬自己的意思。”

    “那好,珞侬我们走。”他霸道的箍住她的手肘,下命令道。

    “不,你不能强迫我。”她稳住颤抖的声音。

    那道浓眉不悦的挑高“那我倒要试试看。”

    她的力量根本抵不过他,在拉扯之中,她向育梧打招呼“嗨,育梧,好久不见。”珞侬满怀歉意的望着育梧俊俏的脸上,也有不少因她而挂彩的痕迹。

    “嗨,珞侬,你总算肯把你的目光从夙麒的身上挪开一会儿,转移到我这可怜的人身上,慰藉一下我这颗受创的心,毕竟我不太习惯被冷落太久。”育梧佯装深受伤害的抱怨着。

    珞侬对他敞开绚丽的笑容,却惹来夙麒一脸寒霜。

    夙麒将她塞入座位,砰地一声关上车门,投下一句“育梧,我相信你自己有办法回到家。”便扬长而去。

    育梧的嘴角始终保持着好风度的笑容,一点也不介意夙麒投向他的炮火。

    见到他,珞侬才深深明了到,自己五年来从未将他忘怀。

    怎么可能忘得了?

    他不需要凭借什么,毫不费吹灰之力就又轻易的勾引起她少女时的那种情怀。

    不,那太可怕也太可怜!她不会允许自己傻到再重蹈五年前的覆辙。

    “这几年你去了哪?”这是五年来一直快把他给逼疯的问题。

    “屏东一个很偏僻的渔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关心她五年来的生活。

    “没想到你竟会到那么远的地方,难怪…”难怪他找不到她的下落。

    “你的伤…”珞侬不放心的再次询问。

    “不碍事!”

    看他还能这样大吼,想必不碍事。

    “你没有权利强行带走我!”珞侬一点也不想掩饰她的怒火。

    他仿佛对待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般充耳不闻,只是迅速的瞥她一眼,又将他的注意力移回方向盘上。

    珞侬不准备就这么放弃“你打算带我去哪?我必须回去,巧…巧蔷在等着我。”

    想到巧心,紧张梗住她的咽喉,一颗心脏几乎快跳离胸口。她绝不能让他知道巧心的存在,当初他不要孩子,五年后并不会因巧心的突然出现而有所改变。虽然她很难想像有谁会不喜欢像个安琪儿的巧心,或许是一份母爱在作崇吧!

    一小撮细微的声音在她心底悄悄的浮现,他是巧心的父亲,他有权利知道她的存在,可是…她的良心在谴责、挣扎着。

    巧心是她仅有的一切,是他五年前唯一不小心给她的爱;五年前的她,曾多么渴望得到他的爱,是巧心弥补了她受创后的心,是巧心让她可以不那么殷切的想他。

    珞侬偷偷的斜瞄他俊逸的侧面,那份椎心撕肺的苦痛依然在她心中;五年了,难道改变不了什么吗?!最起码时间也该稍微抚平他给她的伤痕!谁知又这么轻易的裂开。

    夙麒同样也陷入再见到珞侬的震撼中;她依然会迅速的招惹他全副的注意力、依然能诱惑他的直觉,感应到她的存在。

    其实此刻,他最想做的是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堵上那日夜折磨他的唇,疯狂不顾一切,而只愿到地久天长…

    再见到她,一切的感情知觉又再度被唤起,仍存在脑海中的鲜明记忆,几乎快把他逼疯。她的发香、她柔软的女性身躯,无不盘踞在他的脑中,根深柢固。

    “我真好奇,在你毅然决然的离开后,五年来毫无只字片语,巧蔷竟还能真挚的接受你这个朋友。”他仿佛在影射着。

    “巧蔷知道我的苦衷。”她突然觉得她好疲倦,倦于时时与他针锋相对,可笑的,五年来竟连这一点也没改变。

    “什么苦衷?”他尖锐的问。

    “都是段往事了,又何必再提起呢!”

    “又是什么原因让你回到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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