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不弃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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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4页)

不再有动作。吁了一口气,他不太自然的收回手,靠在身后的椅背上“事实上我在今天凌晨的时候就已经接到阿姨出事的消息了,然后再跟佳韵联系,她说你今天请假,然后就接到娄…娄,”他停下来,显然是记不住某个人的名字,然后皱眉想了一下,最后决定放弃,他继续“娄什么电话,说要过来看看你和阿姨,就过来了。”

    我点点头,不太自然的把脸瞥向走廊的另一边,这个时候看起来有点尴尴尬尬的。

    眼角跟着一个路过的护士走,我开始没话找话“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

    “…”沉默,之后是被人扶着的老头用拐杖敲着地面的声音。

    “你,上大三了吧。”又在说废话。

    “…”“恩,”看着自己的手,我低着头“谢谢你。”

    他还是没有发一个音。

    瞟到对面病房你的人影,清了清嗓子我开口:“那我——”

    “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我只是对你感兴趣的事吗?”猛然开口,他打断我。“我现在收回这句话,其实从一开始,我对你就不止是感兴趣那么简单。”

    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的鞋尖,我开始面无表情,只是扶着毛巾的手指加深了力道,直到里面没有被拧吧的水被我按了出来。

    他看着我的反应,靠了过来。半晌,他的手指才搔上我的头顶。只是这一次,像是下了什么决心。

    “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些。”他说。

    算是松了一口气,把毛巾从脸上拿下来,反复的叠,叠好了又散开“我知道。”我说。

    “我也觉得你应该早就知道。”他叹口气把手臂撑在椅背上,看着天花板。“否则你不会对我若即若离的。”

    淡淡的扯了扯嘴角,我低着头看着两侧长的已经垂到下巴的头发,觉得空气凝重。

    “我常常在想,是应该就这样在你身边,还是进一步的守着你。”他说,语气像叹息“你是一个脆弱的孩子,非常的敏感直极。或许这些,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所以,我想着要保护你,一直保护下去。”

    看着手上的毛巾,吸了一口气,我说:“其实,我以为我们会更长的时间不会见面。”

    “是吗?”他反问,并转过头看着我,微微扬着嘴角。“一开始,我也这么认为了。可是在今天凌晨我知道了阿姨的事后,还是跑了过来。我知道我不可能有不管你的那一天。”

    点了点头,抬头看看对面,我没有讲话。

    “你应该知道,每次在我以为自己对你的耐心已经快要到了极限的时候,最后还是会对你一再的纵容。有时候自己想起来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谢谢。”我说的音量不大,算是说给自己听。而此刻,除了这两个字以外,我知道该说什么。

    闻言他抬手拍了拍我的头,不再讲话。

    “那…”我犹豫着,视线从手指拉回他的脸上“我们还是朋友?”

    咧开嘴,笑出依旧雪白的牙齿“我说过我会一直守着你,直到你要等的人回来。”

    闻言,我倏地坐起身,盯着他的脸不放“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会一直守着你。”他配合的自动倒带,但却有一种奇怪的神色在他脸上。

    “不对!下半句。”忽略刚才倏忽而过的感受,拿着毛巾的手指着他,我的表情是凶神恶煞。

    先是上上下下打量着我,然后他开始笑的一脸张狂“被我说对了?”

    “要不要敲锣打鼓全城通报?”我抬高下巴,以标准的挑衅姿态看着他。

    “如果你坚持我是不会介意的。”他说“其实在那次你情绪低落的要我载你到机场,我就大致上明白了那么一点。那一天,你应该是送机的。”

    有点别扭的抿着嘴唇,我翻看着手指。

    “你是一直在等他吗?”

    我转过头看他,看到他眼睛里的闪烁“也不算什么等不等吧,我的生活还是这样过,并没有改变什么。”

    “但是你已经开始有了期盼,不是吗?”

    撇了撇嘴角,我耸耸肩“谁知道。”错开他似乎在探索什么的目光。

    “你看着我,”他说,并伸手扳过我的脸,道:“我问你是否‘等’的意思是:从此以后,你是不是不会再喜欢其他的人,或者当你不再年轻的时候依然还对他坚持?”

    抬起眉眼的那一刻,目光不可避免的撞进他的眼睛。里面,是某种我不愿知道情绪。

    在对视几秒后,首先避开视线,我笑着拨开他的手,淡淡的说:“你以为我傻啊。”

    你以为我傻。

    我以这句话暂时性的结束这个话题,不再提及。像是一种很率性的洒脱,但却一直不敢去追究在说起这句话时的眼神闪烁。

    只是从十五岁到十八岁,这一句话,让我开始觉得隐隐危险。

    这年的夏天,我高中毕业,考试,上大学,每件事都有条有理的发生。所以,当我站在另外一座城市的地皮上时也显的很自然。

    这里的气候少雨,干燥,大风。于是,我开始怀念那种湿润气息里的氲氤;开始想起那些游行在潮湿空气里的暧昧;也想到那种在冬天里太阳的样子。

    而,当我想起这些的时候,时间已经进入冬季。

    被一种尖锐刺耳的音频拉出睡眠之外的时候,我的神经是一片涣散。

    昨天晚上是平安夜。尽管睡在外面那一群男男女女中,一个信基督的都没有,但是不会有人去放弃一个狂欢的借口。所以免不了的大吃大喝,免不了的玩玩闹闹,以及看起来理所当然的通宵达旦。但是,这些都不是让我也有兴趣跑出去掺一脚的重点,所以在这些诸多理由中,惟一能引到我出洞的,就是同室的室友在八百年前许给我的火锅。

    坐在热腾腾的火锅边带点得意的看着屋外厚厚的雪,我不得不承认这是我少之又少的嗜好之二。

    从我恢复了一点神智,到我翻身接着睡,尖锐的音频大约持续有了两分钟。翻开被子了坐起来,突然意识到这间屋子目前是我一个人在,想要有另外一个人行举手之劳的让着东西消音是不可能的。

    有点任命的双脚落地,踮着脚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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