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保镖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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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3/4页)

身,拿起搁在桌上的空婉,转身往门口走去。

    “爸?”她瞅著他的背影唤著“我们明天就去俄勒冈?”

    关上门前,伊坤义微停顿但没有回头“等我心情高兴了再说。”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伊瑞荷却露出了三个月来首次发自内心的微笑。

    * * * * * * * *

    参天的林木傲然耸立,阳光大好,天然芬多精扑鼻而来,凉爽的山风迎面吹抚,身处天然美景中,心情的愉悦是加倍的。

    磨了一个多星期,最后伊坤义仍是带她前往俄勒冈州,伊瑞荷雀跃得几乎压抑不住满腔的思念。

    位在林中深处的锯木场终于到了,但管理人却告诉他们,伐木工人此时全在更深处的森林中工作,伊瑞荷不愿在原地等到黄昏,分隔的煎熬令她无法多待一刻,禁不住她软声软语的请求,管理人倒也乐得领他们上山。

    远处传来锯木声此起彼落,他们看见几名工人挥汗卖力工作著,发现一群陌生的东方人到来,有人好奇的停下手边工作,管理人走近他们询问,工人指引新来的东方男子应该是在前方更多工人聚集的工作圈里。

    灿烂的阳光在头顶上闪耀,黄褐色的木屑飞散,杨旭海头戴工程安全帽,耳里塞著耳塞,将裁切过的木头扛上卡车。

    来这边工作三个月了,起初这群老外瞧不起他这个瘦弱的东方人,因为他们全都是孔武有力身形壮硕的大老粗,体型是一般人的两倍,相较之下,他精健的身材在他们眼中的确像是病猫子,能力也比不上经年累月在木头堆中打滚的老手们,在经过他们一番毫不留情的磨练,不过半个月,他的工作量几乎和他们一样了,现在也没有人敢再嘲弄耻笑他是个瘦弱不经风的东方人。

    但他仍是沉默的做著沉重的工作,很少与人打交道,就如同那群大老粗也不会无聊的来打探他的身家过往,他像个被下放的犯人,在这圈子中即使低调沉默,大夥却很难忽略他的存在。

    两辆吉普车开上山,众人意外的看见大老板和管理人在这时刻出现,车上还跳下一名粉嫩娇柔的东方女子,两条白皙的粉臂上还裹着绷带,无人不纳闷这群人出现的目的。

    工头趋前询问,听了后,伸手遥指大概方位。

    “老板,放小姐自己一个人,这样好吗?”伊家保镖在主子身边低声问。

    “没关系,她总得学著成长,我不可能一辈子陪在她身边的。”伊坤义望着女儿纤柔的背影远去道。

    “你真放心让她一个人?”壮硕的外国男子笑问,他是这间锯木场的老板。

    伊坤义面对老友的调侃没有答腔,只是转头吩咐手下将他事先准备的顶级酒藏拿出来。

    “65年份的红酒?”胖老外看见他带来的礼物笑开怀“还是你上道啊,我的好友。”

    伊坤义撇撇嘴“下次要你亲自到台湾来喝喜酒了。”

    “走、走,咱们找个地方好好品尝这好东西。”胖男子豪爽的拍拍他的肩,哥儿俩般的吆喝著。

    引擎呼呼发动,吉普车低吼著扬长而去,一群人像来时那般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伊瑞荷穿过正卖力搬运木头的工人们,口哨声此起彼落,戏谑的调侃声冲著那个像是不慎闯入森林里的美人而来。

    她只能露出腼腆的笑容回应,轻声询问,终于在几名大老粗七嘴八舌的指引下,看见她朝思暮想的人。

    第一眼她发现他晒黑了,头发长了,肌rou似乎也更加结实,变得又黑又壮,薄薄一层汗水遍布在他的肌肤上,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不同于以往尔雅斯文的模样,此刻的他像是古代危险的海盗般,有种狂野的气质。

    杨旭海察觉一道异样的视线,抬起头看见她就站在不远处,沐浴在阳光下,美丽得像是平空出现的幻影,但她身上的绷带却是如此真实。

    在他还怔愣著时,她已经朝他奔来,用力抱住了他。

    “杨大哥…”她的思念倾泄而出“我好想你…”她在他怀中低语。

    他几乎反应不过来,还未回神,就看见那群老大哥狂吹口哨怪叫的画面。

    杨旭海敛了敛脸上神色,拿下耳塞,果然听见高高低低的狼嚎声,他牵起她的手,拉著她往森林更深处走去,避开了所有人的耳目。

    风吹著,他在幽静的林里终于停下,压抑著激动的情绪转身看她。

    “杨…”她微张开嘴,但他阻止了她的发言。

    “让我好好看看你。”他将她左瞧右看,她复原得很好,最后一次看到她时,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苍白而浑身是伤,紧闭著双眼失去意识,医护人员努力的抢救她,而他被随后赶来医院的伊坤义给赶出病房,弟兄们架著他,将他押送至俄勒冈州的木材场,然后他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

    捧著她的脸,他睽违许久的贪看着,努力要证明她完好无缺的站在他面前,仍是活生生的,富有朝气的,不是死气沉沉的。

    伊瑞荷扑进他怀中,似乎要用力抱著他才能确定他是真实的存在。

    “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她诉不尽苦涩的思念,或许永远偎在他怀中才能让她心安。

    他拥抱的手迟疑了下,情感终究是战胜了理智,他再也无法压抑的紧紧回抱她。

    “我也是,我每天都想见你,担心你是否平安,是否复原了…”他沙哑的低语,这三个月来,他的日子并不好过。

    “爸爸太过分了。”她心疼他的受累。

    他微僵,像想到什么似的,拉下她的手臂,微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怎么…”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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