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纸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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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这等小事!闻人遥又不是姑娘家,更没有任何清白可供糟蹋,他想这么多做什么?

    可,心底就是在意,在意透顶!

    “我去瞧瞧。”闻人唯突道。

    慕容决挡住他的去路。“犯不着那么麻烦吧?你别忘了,你已经约了泾县船业的童家,你现下一走,我同你保证,你往后绝对牵不了这条线,也甭想要走漕运一途了。别说我没警告你。”真是将闻人遥当娘儿们看待了?就说,他这个假兄长对遥少根本就是有非分之想!

    “可是…”

    “婆婆mama的,你何时这么畏畏缩缩了?这阵子不是利用我,利用得正高兴吗?现下去追他,我可是碰巧有闲回府找琉璃纸。”他微挑浓眉,一副不以为意的淡漠神情。

    真是太可笑了,如今一出口,他才发觉自己才是那个可笑到极点的人。

    好歹,闻人唯还能够将担心摆在脸上,不像他只会耍阴险,努力找事让他唯二爷举棋不定。

    闻人唯想找,就让他去找嘛,他何苦干扰他?

    可他就是不舒坦,偏不让他去。

    话说回来,搬出寻琉璃纸的说词,可真是教他丢脸得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他已经多久没想到琉璃纸了?

    明知道它重要,尽管常常搁在嘴边讲,可他根本已忘了这件事,要不,他岂会连一丁点找线索的时间都没有?

    全都是怪那烂漫少爷,搞乱了他的心思!

    “你不懂。”话落,他推开慕容决。

    然而,还没走到楼梯旁,听到外头有古怪的声响,走近另一头临窗的雅阁,靠窗一探,只瞧见远方有辆马车疾驶着,瞬间隐没在街的另一头。

    “已过掌灯时分,谁还在城镇里头驾马车狂奔?”简直是目无王法了。

    “发生什么事了?”慕容决跟着走近一瞧。

    “不晓得。”闻人唯淡道,随即转身欲下楼。

    “你真是要去找那天真少爷?”慕容决好笑道,但依然跟在他身后。

    闻人唯斜睨他一眼,没多说什么,正打算下楼,随即便听见楼下传来騒动声,不一会,便见孙掌柜灰头土脸地跑上楼来。

    “二爷,出事了!”

    闻言,闻人唯快步向前,一把抡起他的衣襟。“说,发生什么事了?遥少呢?”

    “遥少教人掳走了!”

    “谁掳的?”

    “不知道,我们一行人方踏出门外,便瞧见有人驾着马车靠近,趁我们一时没有防备,就将遥少给掳走了!”孙掌柜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巨细靡遗地描述方才发生的经过。

    “会是谁?”闻人唯松开手,神色仓皇地喃喃自语。

    闻人府从未与任何人结怨,在地方上更是极力行善,造桥铺路,不可能与任何人有对立的问题才对,可小遥…

    “这时分,马车岂可能在城镇中心行驶?”在旁的慕容决突道。

    闻人唯闻言,蓦然回神。“难道会是--”

    慕容决沉下眼,冷道:“我到知府府邸一趟。”

    “不成,得要先拜帖。”

    “拜帖?”慕容决冷声哼笑着。“惹恼我,我要他连官都当不成!”

    ******--***

    “呜呜呜!”

    闻人遥怒目瞪着眼前胆大包天,当街将他掳走的屈勇,恨得直想要冲到他面前饱以老拳,可惜的是,他的双手双脚遭绑l就连嘴里也被塞了条布巾,一连串的秽语只能闷在嘴里。

    “闻人遥,你总算落在我的手里了。”屈勇笑得yin秽,一步步地走近他,扯掉他嘴里的布巾。

    “浑蛋,你到底想做什么?!”闻人遥毫不客气地护骂着。“将我掳回,就不怕我家兄长追来讨人吗?!”

    荒唐,简直是目无王法了!

    “我若是怕,还会去做吗?”屈勇蹲在他的面前,大手抚上他被麻绳捆绑的闻人遥瞪大眼,眨也不敢眨地直瞪着他的手。“你在做什么?”很恶心耶!他快要吐了!

    “你说我要做什么呢?”他笑得猥琐。

    “喂,我警告你,你最好别再碰我,要不然…”呕,好恶心,他真的好想吐。

    还好他没上男伶阁去,要不他绝对会吐得东倒西歪!真是太恶心了,完全无法想象男人碰触他,会是这种教人想吐的感觉。

    看来,他并没有断袖之癖嘛!他只喜欢容决一个人罢了。

    不对,都什么当头了,他还在想这些?容决根本就不喜欢他,再者,眼看着自己就快要清白不保了,他还有心情胡思乱想?

    “喂,走开啦!你若是敢胡乱碰我,我兄长绝对会教你吃不完兜着走。”可恶,这男人到底是怎么着,居然连他也想要沾染?

    “你家兄长又如何?我完全不看在眼里,至于我爹上回为何会放过你,我是不清楚,但就算我真的侵犯你,又怎么着?你也是个男人,你不可能拿这种事四处张扬让自己丢脸的,是不?”

    “你!”这人根本就是疯了!“不要再摸我的腿了!”

    没瞧见他已经生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了吗?浑蛋家伙,竟然撩起他的裤管,摩挲着他的腿,可恶!

    “我不只要摸,还想看看你究竟是男是女。”话落,大掌往襟口一落,随即撕开他的外袍,露出大片胸膛。“这一张脸怎么瞧都是姑娘家,怎么会是男人呢?把你的衣服脱下,便能知道你究竟是男是女。”

    “不要!住手,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他双手双脚蜷缩在一块,想要挣扎,却不知道怎地,愈是挣扎愈觉得头发昏。

    完蛋,他方才喝了酒,难不成酒劲要在这当头发作?

    若真是如此,他岂不是死定了?不要啊!要他怎么甘心被这家伙给糟蹋?他一定会选择去死!

    “唉呀,你这是怎么着?不挣扎了?”见他动也不动地横躺在地,屈勇不禁更加趋近一些“你喝酒了?”

    看来,是天要助他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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