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魅夫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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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4/4页)

新居办一个茶会。

    受邀的人不乏唐谦在商界的朋友,而严思齐只请了徐世萱、杨舒言和佐泽明。

    “哇,好多人哦!”徐世萱站在杨舒言和佐泽明的中间,环顾四周。

    “上流社会就是不一样,光是一个茶会就布置成这样,真是豪华。”杨舒言几乎带着羡慕的口吻。

    只有佐泽明,从刚才到现在就一言不发。心如刀割的他,要不是杨舒言硬拉他来,他也不需强颜欢笑。

    忽地,一阵sao动,然后,唐谦缓缓的偕同严思齐从楼上走下来。

    她今天真是美丽,佐泽明想。

    严思齐今晚身着一袭黑色礼服,剪栽合身的展现出她美妙的S型曲线,尤其是V型领显露出若有似无的**,更引人遐想,再加上胸前那朵盛开的白色茶花更将她的气质完全烘托出来,她的出现造成了全场轰动。

    原本和安东尼公爵聊天的钟禹齐,看到严思齐人楼上走下来。他有一刻僵住了,他以为他看到的是…

    “严峻!”

    太像了!他想。那个神情、长相几乎是严峻的再版,难道她真是严峻的女儿?不可能,他从公爵那得知这女孩是孤儿。

    “非常感谢大家今晚的莅临…我妻子严思齐承蒙大家关心…”唐谦上台致词。

    严思齐?她姓严?怎么可能有那么巧的事!钟禹齐几乎快站不住。

    整晚的气氛欢愉,但有两个人却各怀心事,一个是佐泽明,另一个则是钟禹齐。

    他们两个整晚一直追逐着严思齐的身影,尤其是钟禹齐,他一直想找机会接近严思齐,无奈唐谦在一旁跟得很紧。

    “谦!”严思齐在唐谦旁边说了一句话,随即转身上楼。

    钟禹齐见时机来临,随后跟上,他在二楼中庭叫着她:“严小姐?唐太太。”他改口。

    “您是…”严思齐回过头,看到一位年约五十的男人。

    “我是唐谦生意上的伙伴,今天特别来祝福你们。”

    “谢谢。唐谦多亏您照顾了。”

    “哪里,唐太太本姓严?这个姓很少见。”

    严思齐笑笑。

    “怎么没看见唐太太的家人,令尊、令堂今天没来?”他想从严思齐口中套出点什么。

    “我母亲去世了。”她没有提及父亲或其他人。

    “是吗?真对不起。那么你是不是还有其他阿姨或什么亲戚?”

    钟禹齐的问题很唐突,严思齐疑惑的看着他。

    “哦!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他一直在找一位姓严的人,正巧你也姓严,让我想起他。”

    “哦!您那位朋友贵姓?”严思齐猛然想到母亲的话,她警觉心提高。

    “他?姓沈!”钟禹齐胡派一个姓氏。

    “沈?”不是钟?她安心了“您那位姓沈的朋友要找姓的姓严的人?”

    “是啊!他想找一个叫作严峻的女人,你们家有人叫严峻吗?”

    “她是我母亲,不过她一年前就去世了,您那位朋友可能要失望了。”

    “去世了?”钟禹齐不敢相信,严峻去世了?怎么可能?她才四十三岁不是吗?

    “先生,先生,您怎么了?”严思齐叫着他。

    钟禹齐瞪着她,魂魄却飞到过去“不,你骗我的,是不是?其实你就是小峻对不对?你是在惩罚我对不对?”

    钟禹齐的手抓得她很痛“先生,请你放手。”严思齐无法挣脱,即使她面对的是一个将步入老年的男人。

    “小峻,我后悔了,我一娶沈湘琪就后悔了。”钟禹齐精神显得有些错乱。

    他的举动教严思齐看了害怕,她高呼着唐谦“谦,救我。”她对着快速奔上二楼的他喊着。

    “钟先生,请你放开我妻子。”唐谦眼见严思齐被箝制着,整个人怒火上升,但碍于楼下宾客众多,他不好发怒。

    “住口,她是我的女人。”钟禹齐思绪停留在二十年前。

    看来讲理已经行不通,于是唐谦一拳将种禹齐打倒在地板上,严思齐乘机跑到唐谦羽翼下。

    全部的人因唐谦一拳而鸦雀无声。

    倒是钟禹齐被他一拳打醒,知道自己所犯的错误,他当下道歉后,便匆匆离去。

    整个茶会也因为钟禹齐的失态失去了原有的气氛,主人唐谦更无心和这些人周旋,他担心会有同样类似事情再度发生,于是宣布散会。

    “你还好吗?”至人散尽后,他才问道。

    严思齐点点头,虽心存余悸,但已能渐渐思考。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她阻止唐谦的自责“不是你的责任,是我自己疏于防范。”

    “让你受惊了,早点睡吧!”

    严思齐点点头,突然,她想起什么似的问:“你说他姓钟?”

    “是呀!”

    “难道…”她怀疑,因为种种迹象让她不得不往那方面猜想“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钟禹齐。”

    “真的是他!”严思齐没想到自己真有见到父亲一面的机会,二十年了,她没有一天不在幻想父亲的长相、声音,虽然知道他是大企业的老板,虽然报纸常会有他的消息,但她总是避而不看,怕伤母亲的心。

    躲避了二十年,最后还是遇到了,这也许是母亲始料未及的吧!

    父亲,多么陌生的名词!她回想着那张将迈入老年的脸孔,他不是才五十岁吗?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沧桑?“他是谁?”唐谦迫切的想知道答案。严思齐抬起头,心情复杂的说:“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母亲的事吗?”唐谦当然记得,那不过是五天前的事。“他就是那个男人——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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