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飞霜_第十八章天府余连狼奔狐突寻踪觅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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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天府余连狼奔狐突寻踪觅迹 (第3/6页)

个月,是两千四百两,对不对?”

    “对!馆内每笔帐都清清楚楚的。”

    “半年内一共只惜出了五百多两银子,却要花二千四百两银子来请-位帐房先生,这笔帐是怎么算的?”

    乐和顿了一顿才道:“帐房记帐没有规定的,事多多做,事少少做,没事还可以不做。”

    “我只是奇怪,汤九为什么要请三位帐房,养这么多闲人,难道他的银子多得花不掉了?”

    “九爷是个很慷慨的人。”

    “我也是个慷慨的人,现在我要你一只手,还准许你送右手或左手。”

    “什么,你要对我用私刑,这是王法不容许的。”

    水文青只是随便的作了个手势,冷寒月却配合得很好,刷的一刀下来,乐和的一只手掌已经被砍了下来,他抚着断腕跳了起来,遂又痛倒在地。

    冷寒月冷冷地道:“乐和,公门中人不便对你用私刑,但我是冷家庄的人,对擒治叛逆;有不经审问而诛杀的权力,你相不相信?”

    乐和痛得直抖,水文青笑道:“乐先生,我相信你一定还有另外的一本帐簿,记的是天府的银饷收支,你别否认了,我们是调查清楚才来的,那些帐簿在那那儿?”

    乐和颤着声音道:“没有!没有!”

    冷寒月冷笑道:“你再说一声没有,我就一刀砍了你,你说到底有没有?”

    乐和低头寻思,冷寒月手起刀落,将他挥为两截,然后朝第二个人厉声问道:“换你来说,有还是没有?”

    这个家伙吓坏了,连忙道:“有!有!小人等都是替管帐的,在赌馆中只是作个幌子。”

    “帐簿呢?你们管些什么账?”

    “天府在各地都设有生计买卖,所有的盈利收入都由乐和经手,小人只管支出登录,还有这一位专管各处帐目的查核。”

    “我问你帐簿放在哪里?”

    “在地窖的密室中,小人这就去取了来。”

    他战战兢兢地由两个人押着,捧来了一大堆的帐册,水文青翻了几本,才笑道:“想不到天府还有这么一大堆的生意,每年竟有上千万的收人,这些钱呢?”

    那帐房道:“在帐房隔壁就是银库,不过其中存银并不太多。天府被剿了之后,提取了不少。”

    “是哪些人来提的?”

    “这个可不太清楚,来人都是拿了府宗的手谕,凭条支取,帐本上登记得很清楚。”

    水文青看了帐本后,点点头道:“在天府被剿后,十天之内,提出了三千万两银子,你们的库中藏银有这么多吗?说老实话…”

    帐房道:“库藏现银只有一百多万两,被提走了一半,还剩下几十万两,其余的钱则是存在三家大银号中,由我们这儿开银票支付的。”

    水文青这才笑道:“想不到此行倒是大有收获,虽然没有抓到梅铁恨,却找到了他理财的机构,只要抄了他的那些生意,杜绝了他的金银来源,他就没法子混了。

    这件事进行的很轻松,只是在南昌城中的生意,要由宁王府去查抄,不知是入了宁王的私囊,或是入了官,反正天府再也没有办法从这些地方取得津贴了。

    但是财源的断绝并没有难住梅铁恨,他没有办法规规矩矩地拿到钱,却艇而走险,转为猎取豪夺了。

    首先几个地方传出了巨大的劫案,有一批蒙面的盗贼,夜入富户,劫走了大批的财物,还杀伤了事主,连宁王府的军饷也被劫了一批。

    很明显的,这是天府的人所为,他们不但向朝廷的王法挑战,也向宁王府开了刀。

    宁王派人来找到冷寒月,说话很不客气,怪她捕逆不力,纵容了匪徒逃逸,以至于害得宁王的军饷被劫,责任在冷寒月身上,要她赔偿。

    派来的是宁王府的记室,那等于是王府总管,说话时架子十足,但冷寒月哪里吃这一套,她也发了脾气,大骂宁王混帐,说梅铁恨原是宁王所属,是宁王自己纵容出来的,天府犯了叛逆之罪,朝廷派兵征剿,宁王未加协助,反而多方阻挠,现在自尝恶果,正是活该,宁王自已有本事就抓人去,她冷寒月不负任何责任。

    不但骂了宁王一顿,也把这位记室大人好好地揍了一顿,打得鼻青脸肿而回。

    打了宁王府的代表,也等于打了宁王,他们在南昌府就呆不下去了,只有星夜离开南昌。

    冷寒月气呼呼地道:“宁王真不是东西,亏他还好意思叫我负责,他自己才该杀头。”

    水文青却笑笑道:“你知道他该杀头,朝廷也知道他该杀头,问题是没有一个人敢去治他的罪、杀他的头,光说这些空话有什么用?”

    冷寒月默默无语,这是她也无法解释的问题,水文青顿了一顿又道:“再者,宁王府的军饷被劫很成问题,很可能是宁王对天府变相的津贴,故意造成的。”

    “你是说天府与宁王府仍有勾结?”

    “不错,他们本来是一伙的,天府一直受宁王府的包庇,只因为天府太跋扈了,宁王府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实际上他们的关系密切,不可能断绝的。”

    “你能提出证据吗?我向父王报告时,必须要有确切的证据的。”

    “我没有直接证据,不过天府本身不可能去造反的,他们必然要有所依附,除了宁王外,别人无此野心,也没有这份能耐,他们自然还是依附宁王的。”

    冷寒月沉思良久才道:“这个理由去告诉父王是足够了,可是不足以构成宁颇的罪行,我们还是要另想办法。”

    ‘那当然,我们只有继续对天府展开追击,斩断宁王的外来支援,减少他对别人的威胁力量,我有个新的计划,你等着跟我配合好了。”

    饷银被劫是在九江附近,劫走的是九江水师营的粮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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