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蚕变_第十六回血溅峨嵋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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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回血溅峨嵋山 (第4/6页)

们无敌门的人。”

    “你父亲闯上峨嵋,杀我峨嵋僧俗二百七十一人,这件事你可知道?”

    独孤凤在酒楼、茶肆已听到这消息,本来也觉得无敌门那样做有些过份,但现在看见无敌门又死了这么多人,心中就只有愤怒。

    她冷冷地道:“那一次在武当山下我受了重伤,被你追杀,今天我要与你好好地较量一下!”

    管中流截口道:“是生死之战?”剑一引,刺向独孤凤!

    独孤凤鸳鸯刀展开,迎向来剑!

    刀剑珠走玉盘般交击,刀快剑更快,管中流虽然经过一场恶战,气力消耗得并不很多,武功亦强独孤凤一筹,数十招一周,已占得上风!

    独孤凤也看得出,可是她性格倔强,双刀尽展所长,越来越急,冒险欺入,双刀一架一封,竟然将管中流的剑锁在双刀中!她一声“脱手”,奋力一夺,管中流的剑果然给她夺去,脱手飞出丈外,插在地上。

    哪知道管中流的身形同时一翻,落在她背后,双掌齐击前“叭叭叭”三声,疾击在独孤风的后背之上!

    独孤凤立时被击得飞出两丈,倒仆在地上,张口就吐出一口鲜血。

    管中流身形再展,手一探,已将剑拔回,盯着独孤凤道:“独孤大小姐,你怎样了?”

    独孤凤面色惨白,回头盯着管中流,道:“诡计暗算,不是英雄好汉。”

    “兵不厌诈,对付你们无敌门这种恶徒,用不着英雄好汉的行径。”

    “你是怎样的一种人,我难道还不知道吗…”只不过在气头上她才说了那句话。

    独孤凤挣扎欲爬起来,一口鲜血吐出,又倒了下去,她又冷笑道:“要杀只管杀。”

    “你要死,没那么容易。”

    “你待要怎样?”

    “我要将你碎尸万段,一块块送回给独孤无敌。”管中流狞笑道。

    独孤凤不由一惊,她绝不怀疑管中流的话!

    管中流接道:“那一次有云飞扬救你,这一次倒要看有谁来救你!”

    “云飞扬?”独孤凤一呆。

    管中流狞笑连声,一步步走了过去,独孤凤始终挣扎不起,急怒攻心,当场昏了过去。

    管中流看在眼内,仰天大笑,才笑得几声,眼前人影一闪,一个人已拦在独孤凤身前!

    正是云飞扬!

    管中流笑声立时一顿,沉声道:“又是你!”

    云飞扬苦笑,管中流铁青着脸,道:“你又来干什么?”

    “我…我只是路过。”云飞扬心中叹息。

    “不必装模作样了,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说!”管中流剑指着云飞扬。

    “她已经被你打伤,又何必再下毒手。”云飞扬看了一眼独孤凤。

    独孤凤一点反应也没有,云飞扬反而安下心来。

    “她又是你的什么人?”管中流喝问道。

    “我…她…什么人…也…也不是。”

    管中流闷哼道:“我看你是她的属下,是无敌门的人!”

    “我不是…”

    “不必否认了,上一次你救她,我就怀疑你是无敌门的人,只是我师叔坚持不信。”

    “我的确不是…”

    “住口!”管中流冷笑道:“是也好不是也好,要救人,先问我的剑。”

    “你是迫我动手?”

    “在师叔那儿,我已经饶你一次,这一次我一定要你的命!”

    “就算是我求你,就此作罢…”

    “废话!”管中流更怒道:“师叔说你那一战是在让我,这一战,你有多少本领,只管施展出来。”

    语声一落,管中流人剑已射出,这一次,一动手他就用落日剑法的最后三式。

    云飞扬不能不战,倒踩七星步,一样用两仪剑法,剑法与步法同样轻捷。

    在两仪剑法上的造诣,他实在已直迫青松,应付管中流实在绰绰有余。

    海滩的一战,对落日剑法的招式,他已经多少有些印象,现在再应付当然轻松很多。

    老人也没有看走眼,他始终胜管中流一筹,管中流落日三式一过,云飞扬的剑已抵住了管中流的咽喉。

    剎那间管中流的感受,就像是从万丈悬崖疾跌了下去,整个人怔在那里。

    “你怎么总是要迫我出手?”云飞扬只有苦笑。

    管中流冷冷地望着云飞扬道:“海滩一战,你真的在让我?”

    云飞扬没有作声,管中流接喝一声道:“为什么还不杀我!”

    “我与你又没有仇恨。”云飞扬索性将剑收回去。

    “你不杀我,将来一定后悔!”管中流咬牙切齿。

    云飞扬挥手道:“走好了。”

    管中流只气得没有吐血,一顿足,转身奔了出去,云飞扬目送他消失,陷入沉思之中。

    独孤凤醒转的时候,夕阳已西下,云飞扬正捏开她嘴巴,将剑鞘载着的清水灌进她的嘴里。

    她只觉嘴里发苦,但苦后却是清凉,然后她才看清楚云飞扬。

    看她睁开眼,云飞扬忙道:“别动,你的嘴里是药,快咽下去。”

    独孤凤不由自主地将药咽下,这才问道:“你是什么人?”

    “过路的。”云飞扬的左手仍搂着独孤凤的肩膀,独孤凤终于在意,叱道:“放开你的手。”

    云飞扬一呆,将手放开,独孤凤几乎又摔倒在地上,她倔强地以手支地,支撑着身子,目光一转,道:“那个姓管的呢?”

    “姓管的?”云飞扬装作听不懂。

    “是一个穿白衣的青年…”

    “你说那个白衣青年,被打跑了。”

    “打跑了?”独孤凤半信半疑,道:“被谁?你?”

    “我哪有这个本领。”云飞扬一面想,一面答道。“是一个和尚。”

    “和尚?”独孤凤又追问道:“怎样的和尚?”

    “很大年纪,头顶有九个洞,五短身材,自须绕颊,看来很威武,几下子就将那个白衣青年打得落荒而逃。”

    “是谁有这个本领?”独孤凤又问道:“现在那个和尚呢?”

    “他对着你摇摇头,两只袖子一扬,就风似的不知所踪了。”

    “哦?”独孤凤想了想,道:“那法号什么?”

    “没有说。”云飞扬摇头道:“你吃过药怎么样了?”

    独孤凤试运一遍真气,虽然很辛苦,已没有昏迷之前那么痛,而一股清凉之气仍然不断由咽喉透上来,便奇怪道:“那是什么药?”

    “我也不太清楚。”云飞扬取出怀中药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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