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蚕变_第一回林边各显奇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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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林边各显奇能 (第5/7页)

烟香缭绕,严禁出入。

    粉白的照壁上写着武当派的十大戒条,看到了这些戒条,武当弟子相信谁都难免会心惊胆战。

    那两个执法长老也是两个看起来很严肃的人,他们都是当代武当掌门的师弟。

    赤松年纪比较大,已接近五十,气势也是在苍松之上。

    他的身材不怎么高,但也算魁梧,不怒时两只眼已犹如铜铃般,一怒之下,就更吓人,那声音简直就像是打雷一般。

    苍松比赤松矮一些,也瘦一些,眼睛细小,声音也远较赤松弱,笑起来就更是“唧唧唧唧”的,不但没有威严,反而令人有诙谐的感觉。

    他也有自知之明,所以在执法堂中,总是让赤松说话,万不得已才插上一句。

    云飞扬来到执法堂前就已经有些后悔,看见这两个执法长老,就更恨不得踢自己一脚,可是谢平已经走进去,他也只有硬着头皮走进去。

    那几个武当弟子一拥而入,却立即被赤松喝住道:“你们干什么?”

    他们尚未回答,一旁苍松已“唧唧”地笑应道:“当然是来瞧热闹的了。”

    “有什么好瞧的?”赤松瞪眼道:“都给我滚出去!”

    “滚出去!”苍松帮腔。

    众人虽然不愿意,也不敢抗命,忙退出堂外,却又左右散开,躲在走廊,张头探脑地偷窥。

    赤松没有再理会他们,转问谢平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平手一指云飞扬道:“弟子方才吩咐他捧木靶帮助几个师弟练习暗器,有些暗器失准,击在他的身上。”

    赤松目光转向云飞扬“哦”了一声,道:“又是你?”

    好象他现在才看清楚那是云飞扬。

    “我…”云飞扬抓着头发,也不知该说什么。

    “你叫云飞扬,是不是?”赤松眼睛瞪得更大。

    云飞扬正要回答,赤松已拍案大骂道:“怎么你就是喜欢给我们添麻烦?”

    云飞扬被骂得怔住,赤松接着喝一声道:“跪下!”

    云飞扬只有跪下。

    赤松这才回问谢平道:“你方才说到哪里了?”

    苍松替谢平回答道:“他说到有些暗器失准,落在云飞扬身上。”

    “这是事实。”谢平沉声强调。

    云飞扬身上仍穿著那几件厚厚的棉袄,那些暗器还没有完全清除。

    赤松目光一转,道:“人有错手,马有失蹄,就是我放暗器…”

    苍松旁边忙推了赤松一把,赤松语声一顿,接上的已不是方才要说的,而是道:

    “一万次之中,也难免会有一次失手。”

    苍松接道:“就是掌门大师兄,也不敢自夸已练到万无一失的地步。”

    “可不是嘛!”赤松嘉许地一拍苍松肩膀,转向云飞扬道:“你听到了,像我们这种老手亦偶有错手,何况那些小子。”

    谢平接道:“这还是他们暗器的第一课。”

    “那失手更就理所当然。”赤松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云飞扬几遍,道:“你好象没有伤在暗器之下。”

    云飞扬点头。

    赤松一皱眉道:“这你还走来执法堂干什么?”

    谢平抢着替云飞扬回答道:“他认定那是我们有意为难,我们争执起来,他一怒将木靶扔掉。”

    赤松一声轻叱道:“大胆!”

    谢平接道:“他说要不干,若是一定要他干,传到掌门那里,还以为是我们欺负他,反正那边猪舍的长工休息,猪仔也需人打点,所以弟子索性就让他过去。”

    赤松听到这里,捋须大笑,连声道:“好主意,好主意。”

    “他却是不服,坚持要来执法堂。”

    赤松笑容一敛,瞪着云飞扬道:“不肯苦练武功…”

    “罪犯武当派戒条第二条──”苍松随即用手指指着戒条的那面照壁。

    “唆弄是非──”“第六条。”苍松对那些戒条简直滚瓜烂熟。

    “以下犯上。”

    “这是第九条。”

    “三罪俱发,本该将你逐下武当山──”赤松语声一顿,一沉道:“但念你年幼无知。”

    云飞扬一直都没有分辩,这时候叹了一口气,应道:“弟子知罪,愿往猪舍。”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赤松一拂袖道:“去──”云飞扬苦着脸,退了出去。

    赤松转向谢平道:“像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以后你最好少来麻烦我们。”

    苍松接道:“我们已经够忙了。”

    “是极是极──”谢平几乎忍不住笑出来。

    “退下──”赤松再拂袖。

    猪舍是什么味儿,云飞扬其实已经心中有数,这之前他虽然没有打点过猪舍,却已不知多少次走经该处。

    今天的猪舍却好象特别臭。

    他几次捏着鼻子,但最后还是要放开手,他的鼻子一向不大灵,今天却例外。

    就是他的“耳朵”今天也似乎变得特别敏锐,那些猪仔也不知对他表示欢迎,还是特别与他过不去,嚎叫不绝。

    扑鼻的恶臭,刺耳的嚎叫,云飞扬实在吃不消。看他的样子,好象随时都会昏倒在地上,可是他始终没有。

    这就连他自己也觉得奇怪。

    最后他决定还是先将那些猪仔赶进河里洗刷干净。

    河水本来清澈得很,那些猪仔一下去,就弄得浑浊不堪。

    流水清凉,微风带来远山木叶的清香,那些猪已不像方才那样不停地嚎叫,臭味亦没有方才那么臭,云飞扬精神大振。

    他伸了一个懒腰,方待替那些猪仔洗澡,就看见了一个人。

    一个他最喜欢看见的人。

    那个人远在河对岸的山坡上,穿著一身淡黄色的衣裳,青绿丛中,就像是一朵方开的黄菊,一动,都像是化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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