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_第218章终结章上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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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8章终结章上1 (第4/5页)

嚎道:“夫人,我冤枉呀…我哪敢…是那贼人要挟…拿刀架在我脖上呀…”

    话还未说完,明兰便笑了“我说,任姨娘,糊弄人也得看地方。你瞧瞧眼下架势,是你忽悠你家夫人就能过关的么?”

    任姨娘闻言,环视了屠虎及两个侍卫一眼,瑟缩了身。

    因邵氏守寡,她身边的媳妇丫鬟也跟着往暗沉老气上打扮,平日不许涂脂抹粉,不叫佩钗戴环,明兰以前没留心,此时细看,饶是一眼乌青,两颊高高肿起,依旧难掩这任姨娘姿色不俗“是受要挟才引贼人去蔻香苑,还是里通外贼,你当旁人都是瞎不成?”

    任姨娘心知明兰不比邵氏,是个厉害角色,可到底存了侥幸,嘴硬道:“黑灯瞎火的,兴许有瞧错…”又扭动被捆牢的身,冲邵氏连连头点地“夫人,咱们相伴这么多年,您可要为我做主呀!”

    邵氏嘴唇动了几下,目光触及明兰寒霜般的面庞,嘴里的话又缩了回去。

    “好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东西!”明兰冷哼一声“好,就跟你说个清楚。”

    她左手向邵氏一指“你们夫人素日清净日,两耳不闻窗外事,她怎会知道我将团哥儿藏于何处!你们屋的邛mama说了,是你报大嫂嫂知道,又一劲撺掇她查个究竟。”

    邵氏面如滴血,头几乎垂到胸前,任姨娘张口结舌,明兰冷笑道:“我自负行事也算隐秘了,竟叫你探得了风声;哼,你可别说是顺耳听来的!可见你平日用心之深!”这种事不是平日闲磕牙能探知的,必得时时留意嘉禧居动静方可。

    任姨娘颤着身,虚软道:“…我,我是为了夫人和姑娘,才一直留意…”

    明兰不去理她狡辩,继续道“你说动大嫂后,趁外院大团之际,将碧丝叫去跟前问话。大嫂嫂不善言辞,只坐在上头,是你在旁巧言善语,诱以重利,终问出底细来。”

    捆成虾米状的碧丝用力扭动,发出呜呜的叫声,双目如同喷火,恨恨瞪着任姨娘;任姨娘终归不算老练作jianian的,竟不敢去看碧丝的目光。

    “好!就算你适才说的不错,你是为主才留意我院里的情形,既打听出团哥儿下落,你就该跟大嫂嫂她们一道过去躲藏,贴身护主才是!结果你跑哪儿去了?”

    明兰满眼讥诮,质问连连,任姨娘都答不出来。

    “你借言内急跑出去,先遇上了暖香阁的阎婆,你说去给大嫂嫂叫些宵夜,阎婆说,彼时两侧均未起火。接着看二门的崇mama瞧见你往西奔去,其时东侧老宅已火光冲天了;最后是看林的福伯,那会儿西边山林刚起火。”

    明兰逐渐提高嗓门,语气愈发凌厉“你一个内宅妇人,大乱时往外院林那儿跑什么,摆明了去接应贼人!且昨夜凡是见过你的人,都说没什么刀架你脖的,你还敢狡辩不成?!”

    任姨娘被逼问的手足无措,一旁的屠虎露出残忍的神气,阴**:“夫人何必跟这贱婢多说,交到俺手里,把她骨头一根根拆了,看她说是不说!”

    明兰摆摆手,她是新时代法制人员,总要先礼后兵嘛。

    任姨娘惊惧不已,如同痉挛了般团起身,拼命挪动得离屠虎远些,尖声叫道:“二夫人饶命!我都说了,再不敢抵赖的!”

    明兰冷冷看着她:“你晓得我想问什么罢。”

    任姨娘咬了咬嘴唇,忍着手足麻痹,颤声道:“…是夫人那边…那边使人来找我的。”

    明兰闭了闭眼睛,喃喃着:“我猜也是她。”

    “…不,不止是我,外院也有夫人的人,说好到时开门放人进来的,谁知两位屠爷临了从庄上调来许多丁勇,又亲自盯紧前后大门,没机会下手。”任姨娘断断续续道。

    屠虎听得勃然大怒,吼道:“是哪个吃里扒外的兔崽!”

    任姨娘吓的肝胆俱裂,忙道:“是…是门房的韩…”

    屠虎一愣“韩…?可那小昨夜中箭死了呀。”随即又一把提起任姨娘的身,吼道“莫不是你为着脱身,胡乱栽赃!”

    任姨娘杀猪般嚎丧起来:“真是韩!真是他!原本我只管探消息,谁知昨儿入夜前,韩偷传消息给我,说情势有变,两边大门怕都开不了,人放不进来,叫我打听了团哥儿的藏身之处,就去西边林那儿接应!”

    屠虎手一松,晦气大骂道:“居然叫眼皮底下掺了沙!”又朝明兰连连谢罪。

    明兰啼笑皆非,人都已经死了,任务也没办成,又有什么可说晦气的;屠虎犹自气愤,直说查清后,要抹了给韩家眷的抚恤银。

    邵氏默默听了许久,此刻终于忍耐不住,冲着地上哑声道:“…我,我们自小一齐大的,又共侍一夫,我往日也待你不薄,你为何要…”

    任姨娘本缩在地上低低哭泣,闻言忽如火山般爆发了,她用力直起身,怨毒的瞪着邵氏,吼叫道:“你还敢说待我不薄!都是你害的!都是你!你这假仁假义的蠢妇!”

    她丰满的胸膛不住起伏,粗重的喘着气“…陪嫁过来的姊妹都纷纷嫁了,我年纪最小,原想到了岁数也能配桩体面的婚事,谁知…谁知,你竟把我给了那痨病鬼…!大爷还有几天活头,你自己守寡还不够,还要拉上我!”

    邵氏被她一记喝晕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尖声辩道:“你,你怎么敢说大爷是…是痨…?!我生了娴儿后多年没动静,见你有宜男之相,有心抬举你,将来若生下哥儿,你岂非有天大的体面!”

    “呸,抬举个屁!”任姨娘恍若变了个人,飞散着头发,疯叫道“大爷的身你不清楚?!到了后头几年,他连行房也不成,生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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