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凄难缠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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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皮佳琦很直接的出口威胁“想追车子伶?你死心吧!”

    “皮佳琦,你真可怕。”他言下由衷的说道。

    “你以后有得是机会见识!”

    ************

    车子伶一边陪苦魏彰在庭院里晒太阳,一边帮他做肩膀按摩。早上在“MissSweet”开店之前,她都会先过来陪他,每天总是十点多离开,几天下来,她倒也甘之如饴。

    “子伶,你这样会下会太累啊?”魏彰舍不得的问“我派个车专门接送你。”

    “不会,我坐公车来挺方便的,”

    “现在还有人在坐公车啊?不是有捷运吗?”

    “老爸,捷运也不是每个地方都能到。”和魏彰独处时,她就不再别扭,能自然的开口叫他一声老爸“你可能不信,但每天搭公车上班、上学的公车族还真不少,搭公车其实也挺方便的。”

    “我只是不想你累垮,你又要陪我、又要开店。”

    “那你的身体要快点好起来啊!”心理建设也很重要,车子伶为他打气道:“你可以的。”

    魏彰的罪恶感只冒出来一下下,马上就被他压下去了,为了儿子的未来,就等以后到了天堂再让上帝处罚吧,现在他不得不撒一些善意的谎言,好再把儿子和车子伶拉在一块,那么即使会因为说谎而下地狱,他也认了。

    “子伶,你现在应该有很多追求者吧?”要她停止按摩,他指著身边的椅子要她坐下。

    “没有!”她神秘又小声说:“别让其他人知道,这样我会很没有行情。”

    “你一定有。”

    “就没有嘛!”

    “为什么呢?”

    “没有就是没有啊!”车子伶朝魏彰做了个鬼脸“我要忙著工作、忙著存钱,现在又有一家小小的店要经营,我巴不得一天有四十八个小时,才没有时间去谈什么恋爱,那是年轻人的事。”

    “你才二十六岁。”魏彰实在是替她下值与心疼。

    “我是二十六岁而已,但已经离婚三年,这事若说出去,是我自己没有面子,所以才不随便让人家知道我几岁,更何况我对婚姻已彻底绝望。”

    “也对男人失望?”

    “你答对了!”

    “你把对钧泽的恨都加诸在男人身上,现在的你…痛恨所有男人?”魏彰感慨的一叹。

    “老爸,我对男人的恨意没有这么深。”车子伶好笑的说“我认为这世界上还是有很多无辜的男人。”

    “那就放开心胸再去爱。”

    “不是很想。”她努了努嘴。

    “一定还有好男人。”

    “当然。”

    “而钧泽,我觉得他已经…”

    “老爸,我们讲好不谈那个男人的。”车子伶的表情很严肃“他对我的恨意不会比我对他的少,请你一定要相信。”

    “钧泽不恨你。”魏彰急切道。

    “他当然恨!”她飞快的说:“因为我不识好歹、小题大做,因为我居然敢主动和他提离婚,甚至对他的男性魅力免疫,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把他当作全能的天神!”

    “那么复合…”他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她。

    “我明天不来了。”她下禁出口要胁。

    “子伶…”魏彰感慨道“钧泽三年来都没有固定的对象,这一定有原因。”

    “他是想学麦杰豪游戏人间。”她轻哼一声。

    “不,他和杰豪不同。”他赶紧澄清“钧泽只是不想低头认错,他太骄傲了。”

    “不管他是滥情或是骄傲,老爸,我只想陪你、只想尽一点点做晚辈的责任而已,你不要妄想我和雷钧泽会再有什么,我和他之间像是一截泡污水泡了好久的朽木,怎么都不可能再烧起来。”车子伶这么认为。

    “你和他一样骄傲。”

    “才不!”

    “一样顽固。”

    “老爸…”

    “老实说,我才不死心。”他一向是直肠子的人“不看你们复合,我会死不瞑目的!”

    ************

    走进公司的会客室,雷钧泽不相信竟会再看到黄纯纯,他不相信她还有那个脸来到这里,三年前若不是她,他和车子伶的婚姻也不会触礁。

    三年前在事情发生后,他听说黄纯纯去了美国,因为她无法从他这里得到任何东西。他既不相信自己真的和她发生了关系,也没有打算娶她,如果她敢说自己怀了他的小孩,那她最好先带小孩去验DNA。而且假使她寻死寻活逼他也没有效,因为他不吃这一套。

    这个女人害他失去了车子伶,现在却像是倦鸟返巢般归来,她漂亮依然、美艳如昔,然而她到底想干什么?

    “好久不见。”黄纯纯熟络的寒喧。

    “真的是你!”

    “不会太意外吧?”她的脸上始终堆满了笑。

    “你居然敢再上门…”雷钧泽不得下对她的勇气和行径另眼相看,因为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这个胆量。

    “我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吧?”黄纯纯不带歉意的表示“我曾是你的秘书,如果你没有忘…”

    “我怎么会忘!”他猛的打断她的话。

    “你…还没有消气?”她小心翼翼的问。

    “黄纯纯,我们当时并没有发生关系吧?”虽然现在问这个问题已经太迟,但是他总要给自己一个交代,免得心上老放著一件事。

    “你要听真话?”她还在故弄玄虚。

    “难道你到现在都还不肯坦白?”他挑了挑眉道。

    黄纯纯看了一眼戴著钻戒的手指,沉思了一会儿之后才直视他的双眼。

    “没有!”她招了。

    “但我们俩都没穿衣服的躺在床上。”

    “脱衣服还不简单。”黄纯纯眉头皱了下“你醉了,而且是烂醉如泥,所以要脱你衣服并不是件难事。”

    “然后你再打电话给车子伶?”

    “我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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