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柔情泪_第十四章歌伎公主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十四章歌伎公主 (第3/11页)

主,不可能不是玲珑。

    而且,这位秋萍公主的相貌,在花三郎眼中是太熟,太熟了,就象认他自己一样,又怎么可能会有错。

    既是这位秋萍公主真是玲珑,她非逼花三郎说出来不可,又是什么用心呢?

    难道她真想掌握花三郎的话柄,坏花三郎的大事?

    花三郎一念及此,从心底里震颤,立即提高了警觉,他笑笑道:“属下有不便之处,公主又何必非问不可。”

    秋萍公主展颜一笑道:“我这个人就是这种脾气,爱打破砂锅问到底,你既然提起来了,我就非弄个清楚不可。”

    “公主这是何必。”

    “那你别管,反正你是非说不可。”

    “公主怎么好强人所难。”

    “你说不说?”秋萍公主微沉脸色道:“你要是再不说,我可要生气了,要是让我生气,你可不好受啊!”好嘛,软的不行来硬的,威胁上了。

    花三郎暗暗一皱眉道:“公主…”

    秋萍公主却突然截口说道:“你信不信,我虽然是刚认在九千岁膝下,但是却很得宠,我要是在我那位干爹面前说上几句话,只怕你的前途就此完了,说不定你这个总教习,马上就干不成了。”

    花三郎道:“公主这话,属下是千信万信。”

    “那你就只好迁就着我点儿了。”

    花三郎这个人,一不图荣华富贵,二无恋栈之心,若以他的脾气,他是可以说不干就不干的。

    但是现在,他不能不为大局着想,不能不为大局忍耐,他只好“贪图”这荣华富贵,也只好“恋栈”不舍。

    无如,他现在摸不清这位秋萍公主的真正用意何在,如果真如他想的,她想掌话柄,坏花三郎的大事,说出来的后果更糟,他仍然是无法顾全大局。

    花三郎正感为难。

    忽听一个话声传了过来:“总教习,九千岁正在歇息。”

    花三郎心中不由得一松,看天色,敢情天色早暗了,项刚真够朋友,肖嫱时间也掌握得相当好。

    只见秋萍公主微一怔。

    一阵雄健步履声由远而近,项刚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两名内行厂的大档头,看来势似是有急事。

    花三郎连忙站起:“项爷。”

    项刚道:“老弟。”

    当然他看见了秋萍公主,微一怔道:“这位是…”

    花三郎道:“九千岁刚收的义女,秋萍公主。”

    项刚脸色一变:“九千岁刚收的义女,有这种事?”

    只听秋萍公主道:“你是项总教习吧!”

    项刚如炬目光一凝,道:“不错,正是项刚。”

    没说二句话,转脸就向两名大档头:“替我请九千岁。”

    两名大档头犹动没动。

    项刚沉声道:“怎么,没听见么?”

    两名大档头忙道:“是。”

    一名急步走了进去。

    秋萍公主道:“项总教习要见我义父有事?”

    “不错。”

    “什么事呀?”

    “等九千岁出来就知道了。”

    项刚不但脸色不好看,便连说话语气也是冷冷的。

    花三郎知是刘瑾收干女儿收出了毛病,但他装不知道,没说话。

    “现在不能告诉我吗?”

    秋萍公主果然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脾气。

    项刚道:“不能。”

    干脆,冰冷。

    秋萍公主脸色一变,霍地站了起来:“项刚,你这是跟谁说话?”

    项刚浓眉一轩道:“跟你,我已经是够客气的了。”

    秋萍勃然色变:“你…”只听刘瑾的话声传了过来:“秋萍。”

    随着这话声,刘瑾带着几名大档头走了进来。

    秋萍公主迎过去便道:“干爹,您看这个项刚…”

    刘瑾忙拦住了秋萍公主的话头道:“等会儿再说,等会儿再说。”

    转望项刚:“项刚…”

    项刚截口道:“我本来只有一件事,找我这个老弟,现在又多了一样…”

    “项刚…”

    “我不能不问。”

    “项刚…”

    “事关重大,您知道我的脾气。”

    “你…”项刚道:“我只让一步,您可以让她进去。”

    刘瑾脸色已经难看了,可是突然间又变好了:“好、好…”话锋一顿转向秋萍公主:“秋萍,你进去一会儿。”

    秋萍公主道:“干爹…”

    刘瑾忙道:“听话,进去一会儿,听干爹的,不会错的。”

    刘瑾连推带哄,硬把秋萍公主推进了后头,然后才转回身至座前坐下,道:“项刚你能不能不…”

    项刚斩钉截铁:“不能。”

    “你这是何必。”

    “怎么,您也知道您错了。”

    “笑话,我怎么错了,我提督三厂,贵为九千岁,难道说我收个干女儿都不行,皇上都管不了。”

    “皇上管得了。”

    “你…”“我说的是实话,皇上日理万机,管不了那么多琐碎事,我负责您的安全,当然要管。”

    “这跟我的安全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这么多人日夜辛劳,为您出力,为您卖命,唯恐您受到丝毫伤害,您自己却不珍惜自己,不管什么人硬收为干女儿,留在内行厂中枢重地。”

    “哎呀你多虑了,这个秋萍绝不会有问题。”

    “您怎么知道她没有问题?”

    “王如俊献给我的,既然敢把她献给我,还能不早调查过她的身家。”

    项刚一怔:“王如俊献给您的,她就是王如俊献给您的什么活宝贝?”

    “是啊。”

    项刚勃然色变:“您大概忘记您是什么身份了。”

    “怎么了?”

    “怎么了?一个歌伎,一个歌伎您居然把她收在膝下。”

    “谁说她是歌伎,她还没…”

    “还没献艺,就不能称为歌伎?您把她当歌伎,倒还罢了,您怎么…”

    “项刚,别管她是什么出身,她长得好,什么都会,我喜欢她…”

    “喜欢她也不能收在膝下,一个歌伎一跃而为公主,您这是破坏国家的体制…”

    “我不管什么体制不体制,我喜欢我就这么做。”

    “不行,我不能答应。”

    “项刚,你怎么什么都管?”

    “这是我的权责,当初是您把这种权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