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位出局_2寻找巴菲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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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寻找巴菲特 (第4/8页)

如果你一下子就把锦囊妙计说出来,他反而会觉得你不值钱。前几年有一个老板请人为他写一本自传,不知老板是不是为了省钱,请的是一个大学刚刚毕业的小伙子为他执笔,结果写了半年还没完成。后来托人找到刘益飞,刘益飞一个月就完成了。那个老板不但不感谢,反而说:"这么快就写完了,能不能保证质量呀?"所以,现在刘益飞学精了,非得吊陈开颜一天再说。

    刘益飞说:"办法总会有的,这样,我回去之后再仔细研究一下这只股票,然后再找北京的朋友了解一些上面的政策,再想想,想好了我们明天见面再谈。怎么样?"

    "那好,那好。"陈开颜仿佛已经看到了希望,连声说好。

    第二天是陈开颜和刘益飞单独见的面,仿佛叶子小姐的阶段性任务已经完成,现在需要退居二线了。

    刘益飞说:"我昨晚一夜没睡,仔细研究了'深养殖'的有关资料,今天又从北京方面了解到了一些关于政策面的情况和香港政府对这次口蹄疫事件的处理意见和补偿问题,总算是有了结论。"

    刘益飞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陈开颜就像刚上小学一年级时第一次听老师讲课,极其认真和崇敬,生怕漏掉一个字,恨不能把每一个字都吃进肚子里。

    "让你受累了。"陈开颜说。

    刘益飞看了一眼陈开颜,继续说:"这个结论就是,必须给"深养殖"动手术,动大手术。"

    陈开颜差不多已经是股市方面的专家了,知道"动手术"就是重组的意思,其实这一点陈开颜自己也早就想到了,但想到了不一定就能做得到,尽管前几年有个超级企业家说过: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并且这句话还一度被企业界人士奉为圣经,但最后随着这位超级企业家自己走进了监狱,人们又开始对这句话进行深刻的反思,终于发现在很多情况下想得到的未必能够做得到,至少不能够马上做到。比如现在那个关在监狱里的超级企业家,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应当是走出监狱享受自由,但是他能够马上做到吗?所以,光是能想得到还不行,关键还是要能够做得到。陈开颜现在要的不是想得到,而是需要做得到。想到这里,陈开颜对刘益飞的崇敬心情略微放松了一些。

    陈开颜问:"怎样动大手术?"

    刘益飞或许本来是要接着往下说的,但听到陈开颜这么一问,反而影响了他的情绪,仿佛他已经感觉到陈开颜刚才那份崇敬劲有所松动。

    情绪受到影响的刘益飞此时端过拇指大的功夫茶盅一饮而尽,然后亲切地注视着陈开颜,仿佛真如老师注视着自己的学生。

    陈开颜显然被刘益飞看得不好意思起来,说:"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们合作,大家一起做。"

    这也是行话,所谓"合作"就是利益共享,就不是简单地给点好处的问题,更不存在刘益飞替陈开颜打工的问题。这句话刘益飞爱听,所以听完之后刘益飞的脸色缓和了许多,至少不像老师注视学生时的脸色。

    刘益飞笑着问:"怎么个合作法?"

    "你说,你说。"陈开颜说。

    "你昨天说如果不是你极力护盘,'深养殖'现在的股价应该是多少?"刘益飞问。

    "七块钱左右。"陈开颜说。

    "差不多,"刘益飞说,"我昨天认真分析了一下,差不多就是这个价位。"

    "是的,是的。"陈开颜说。

    "那好,"刘益飞说,"你按每股七元的价位划三百万给我,我给你三百万定金,我们签一个合同,合同让证券公司作监证,并请证券公司监管这三百万的股票,我可以拿这三百万作为质押,但绝不可以在你原来的三十五元以下卖出这些股票,等到'深养殖'达到每股三十五元价位了,我可以在那个价位将股票卖出,然后将剩下的一千八百万还给你。"

    陈开颜激动地说:"如果你能将'深养殖'拉回到每股三十五元,我这三百万股送给你了,还要什么一千八百万。"

    "好,"刘益飞说,"陈老板果然名不虚传,爽快,痛快!如果这样,那么我们合同上就要写清楚:如果到了每股三十五元,这三百万股就自动归我了,我想留就留,想卖就卖,想质押就质押。"

    "没问题,"陈开颜说,"就这么写。可要是达不到这个价位呢?"

    刘益飞说:"达不到这个价位不但三百万股票不归我,就是我自己那三百万定金也全归你了。"

    陈开颜想了想,三百万对他来说确实只是九牛一毛,但对刘益飞来说毕竟不是一个小数目,再说谁也不会拿三百万开玩笑呀。于是说:"就这么定了,虽然三百万对你不是什么大数字,但也能表达你的诚意了。不过,多长时间?"

    "什么意思?"刘益飞问。

    陈开颜说:"我是问多长时间能达到你说的每股三十五元价位?"

    刘益飞想了一想,说:"只要你自己保证配合,不会很长时间。"

    "总得有个时间吧。"陈开颜咬住不放,那意思是说"总不能一辈子吧",但是没有说出口。

    刘益飞说:"其实最关心时间的应该是我,如果拉升不到三十五元价位,那三百万股票就永远不是我的,而且我还白贴了三百万人民币的定金。"

    "那倒是。"陈开颜说。

    "所以,"刘益飞说,"这个合同的实质是把我们绑在一条船上,我本来是在岸上的,现在花三百万人民币买了张船票上了你这条船,而且是一条快要沉没的船,我上来的任务就是要救这条船,不救不行呀,现在我自己已经在船上了,要说担心的应该是我,怎么是你呢?"

    陈开颜不说话了,他在想着刘益飞的这段话,尤其是这段比喻,想了半天,他觉得刘益飞讲的确实有道理,他妈的北方人就是会说。

    想是想通了,但陈开颜心里好像还是没有底,但既然刘益飞已经说得这么清楚了,如果再问不是显得自己太无知或者太小气了吗?于是陈开颜就闭口不问了。

    陈开颜闭口不问了,刘益飞反而要说。刘益飞说:"我知道你急于想解套,但这只股票如果你想急于解套恐怕不容易。首先必须要控股,然后才能重组,只有重组之后才能从根本上改变其基本面,只要基本面改变了,并且我们控制了董事局,又持有百分之九十的流通股,想拉升到三十五还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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