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踩高门_第十一章将计就计捉黑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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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将计就计捉黑手 (第3/6页)



    这件事是真的,所以造这种谣轻而易举,尤其那些受到波及的臣官,更乐意推波助澜,把帽子往燕齐盛的头上扣。

    谁让他在紧要关头时没站出来护着,谁让他只要银子不要面子,谁让他偷吃的嘴脸那么难看…

    这样的燕齐盛能怎么办,只能极力否认小金库是他的,更不敢催着县官破案。

    于是那笔钱便顺利地进入燕齐怀的口袋,燕齐盛吃了一个天大地大的哑巴亏,却不敢说话。

    不久,那间宅子上面贴了两个大大的字:黑金。

    即是黑金政治的意思!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黑金这两个字与燕齐盛挂勾,成为京城百姓最新的词汇。

    又经历一次蒸煮,燕祺渊大汗淋漓。

    洁英帮着他洗过澡后,白轩拿起银针开始往他的xue位上插,银针又粗又长,每次见它扎进燕祺渊的rou里,她都忍不住捣上眼。

    她吓死了,却坚持陪在燕祺渊身边,这种精神让白轩忍不住暗地赞她。

    但是今天,在白轩给燕祺渊扎进最后一针后,却一把抓住洁英捣住眼睛的双手,他的动作太快,洁英和燕祺渊都吓了一大跳。

    白轩根本不作解释,拿起一根细针往她手背划去,血珠子流了出来,可是她的血…竟带着微微的暗紫色?

    两夫妻望向白轩,等着他解释。

    “你的小日子多久没来了。”

    “只晚了两天,我想许是这段日子太累了…”

    “不对,你中了紫荫草的毒,说它是毒也不全然是,因它对身子无害,只是会让小日子迟迟不至,连续吃上一个月,就会出现怀孕征兆,嗜睡、乏力、晕眩、想吐,脉相也似有孕,容易被误诊。幸好,你中毒不深。”

    燕祺渊不能行房,她这个当老婆的却在这时候怀上,那孩子的爹是谁?

    她满脸无奈地看向燕祺渊,哭笑不得,如果中一次毒给一点,集满十点可以换泰迪熊一只,很快的,她就可以开泰迪熊专卖店了。“我肯定很讨人厌。”

    白轩接话“不是你讨人厌,是你碍着谁的路了,或是…”

    “你当了谁的棋子。”燕祺渊的嘴角扯出一道生硬的弧线。

    说话间,流下来的血珠子已经从紫色转为红色,白轩用棉布拭干血,再敷上药粉,包裹伤处。

    洁英握紧拳头,在心底对自己喊一声“加油”

    她站起来,冲着燕祺渊和白轩笑“开始打仗了。”

    “别担心,等我把这身药草拿下来,我来处理。”

    状况越来越好,他被包扎的时间从每天的两个时辰,缩短成半个时辰,过了这个月之后,只需要泡澡就行了。

    泡澡很痛、包扎很痒,可是不管痛或痒,他脸上都看不出端倪,他不愿意洁英为他担心。

    同样的,下毒集锦又多了一道新菜色,洁英心里害怕,却不让他看出端倪,也是不愿意他担心。

    “我说过,再不置身事外,这件事我自己来。”

    洁英唤海棠等五人进屋,拿起笔一项一项的把这段时间的吃食列出来。

    白轩细细斟酌着,摇头道:“紫荫草微苦略涩,但闻着有股特殊香气,应该不会加在这些吃食里。”

    听到特殊香气,天蓝想到什么似地说道:“主子,会不会是王妃赏下的茶叶?”

    燕祺渊受伤之后,洁英老是担心有人落井下石,对吃食特别谨慎,还让月白去小灶房盯着,她想功夫都做到这样了,应该不会有不长眼的在这时候生事,没想到还是有人想混水摸鱼?

    茶叶是母妃赏下的,还能动什么手脚?偏偏是最不可能的,却出了问题。

    所以是她的人?还是母妃身边的人?抑或是两边的人都有?还是两边的人在交接时,被人寻到漏洞加进去的?不瞎琢磨,她要直接探一探究竟。

    “你去把茶叶找出来给白爷看看。”

    “是。”天蓝下去,不一会儿功夫就把东西拿过来。

    白轩打开瓷罐,倒出茶叶细细查看,挑出了几叶紫荫草,紫叶草经过揉捻,与茶叶外型挺像,必须凭气味辨别,但泡开之后细看可发现叶缘处有锯齿状。

    白轩点头“就是这个。”

    洁英凑近嗅闻,原来紫荫草的香气是这样儿,她挺喜欢的呢,最近多喝了些,没想到就中了,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在卖大乐透。

    “泡过的茶叶怎么处理?”洁英问。

    “奴婢习惯把泡过的茶叶摆在筛子上晒,晒干后送给打理花草的李嬷嬷做枕头。”

    接话的是月白,她的手艺好,吃吃喝喝的全由她专管,虹红对银钱仔细,是有名的守财奴,所以她管嫁妆、银子,海棠机灵、天蓝谨慎,她身边离不开这两个人,至于菊黄,那是个外交人才,是探听消息的高手。

    “你去守着筛子,看晒茶叶时有没有人去翻看茶叶。”那人总得晓得她到底有没有中毒。

    “是。”

    待五婢下去,白轩看着这对小夫妻,无奈的摇头,都变成傻子了,还让人惦记着,真不晓得那些人在想什么。“我先回去,有事唤我。”

    “多谢七师兄,这件事先别知会父王。”

    “知道了。”白轩也不多问,转身就走。

    洁英用力朝上吹一口气,额间浏海翻飞,她脱去鞋子躺上床,抱着他的手臂把脸贴在他的臂膀间。

    “怎么了?害怕?”

    “哪有这么脆弱。”她矢口否认,怕他担心。

    她骗他,也骗自己。开玩笑,前辈子她可是专门害人的、抢老公、毒婆婆、逼人跳海、灵魂叛逃…什么坏事都干过,还不会被警察抓的坏女人,这点小事就害怕?也太看不起她了。

    没错,太看不起她了,她一点都不害怕!

    洁英再骗自己一次,相信骗久了,就真的不会害怕了。

    “那么在想什么?”他身子不舒服,能够忍下,洁英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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