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踩高门_第八章脏水难泼上小女踩高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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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脏水难泼上小女踩高门 (第6/6页)

掬一把同情泪。

    “放心,你家的柔英meimei进了大皇子府,肯定会被宠上天的。”

    日日宠、夜夜宠,宠到她哭、她叫、她喊救命。

    燕齐盛在床事上本就凶猛,而那个手段…连青楼里见多识广的妓子都承受不住,这会儿燕齐盛心头上的那把邪火恰好需要一剂败火汤烧熄。

    听说自从燕齐盛被禁足后,府里的女人个个哭天抢地、恸不成声,新嫁娘进门…怕是大皇子妃都不会与之争宠。

    “真的假的?被罚了还有心情…大皇子还真不是普通人呢。”她啧啧称奇。

    “听说把两个丫鬟给折腾死了,皇上听见风声,气得吹胡子瞪眼,直接把大皇子府里的丫鬟换成太监。”

    死了?玩这么猛?他搞性虐的啊?不会是葛雷的五十道阴影看太多了吧?

    “那我家柔英meimei岂不是…”

    “受宠,宠上天!”他用非常认真的口吻说这种话,再用萌翻了的表情点头。

    “柔英meimei一定会非常、非常、非常的幸福…”她的脸露出十足十的坏女人jianian笑。

    两人相视一眼后,他大笑,她喷笑,坏女人加上萌娃儿,他们可以合演一出“mama去哪儿”

    他忍不住癌身吻上她的唇,才两个晚上的训练而已,他的技术就从青涩到炉火纯青,果然是天才级的人物,学习力惊人。

    他的吻三两下就挑起她的意动,他在她唇间汲取她的馨甜,逗得她气息不稳,心跳狂乱。他不想放开她,她也不想,身子很热,她想与他直奔本垒,只是…怎么能呢,他是个傻子啊,不能这么随心所欲啊!

    他也知道不妥,猛地松开她,两人额抵额,飞快的喘息着,他们气息交融,他们对视而笑,他们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对方身上失控。

    “回府后,让你那几个丫鬟知道我是装傻的吧。”他急急找出一件“正事”来说,分散想吞了她的注意力。

    “肯泄露底细了?为啥?”

    “累了,回到自己的地盘还要装,很辛苦。”

    “你不怕她们口风不紧,把你给害了?”

    “父王故意试过了,银子、地位、恐吓、威胁…父王怎么都没本事从她们嘴里挖出新婚夜里喜房的动静,她们矢口否认,异口同声的说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一夜安睡到天明。”完全忘了有元帕这个东西可作证。

    “母妃甚至说谁肯说实话,就抬谁当我的姨娘。这是多大的恩赐啊,没想到一个个吓得脸色苍白,哭求母妃饶了她们,还说什么宁为穷人妻,不做富人妾,我看她们是怕嫁给傻子吧,回去立马告诉她们真相,让她们后悔莫及。”

    父王和母妃称赞洁英会带人,他听着心头得意,得意自己挑老婆的本事不差,也得意自家老婆调教人的手段高明。

    在父王的探问下,他把那个晚上发生的事儿交代了,谁想得到新娘会在新婚夜里安排男人探丈夫的底?

    洁英听着燕祺渊的话,满心骄傲,不错,多年教育培训成功,她总算教出一群有志节的丫鬟。

    她就搞不懂,为什么稍有姿色的丫鬟总以爬上老爷的床为终极目标,天地这么宽、世界这么大,难道找不出一个好男人值得她们真心相待?

    “相不相信,就算知道你是聪明能干、优秀杰出的燕大少爷,再问她们同样的话,她们还是会跪地求饶,求你别害了她们一生。”

    “你给她们吃了什么药?”

    “没吃药,我只是教导她们正确的人生观,别人觉得好的、不一定是对的,脑子是用来使的,不是用来摆着装饰用的,千万不要人云亦云,听到任何话都得先思考,再决定要不要做。”

    “有你这么当主子的吗?谁不想自己的丫鬟听话乖巧。”

    “人之所以听话乖巧,是因为太笨,笨得把别人当成天、事事依靠,我不要她们依靠我,她们现在依附在我膝下,只是因为羽翼未成,总有一天她们会长大、会有自己的世界,她们必须试着自己闯出一条人生大道来。”

    “你是个很特殊的主子,能跟着你,是她们的福气,难怪她们对你忠心耿耿。”

    “我同她们说了,这些出格的话千万别传出去,否则我会当不成礼王府的大少奶奶的。”

    “当不成大少奶奶要当什么?”

    “清水庵的姑子。”

    他噗地笑出声来“清水庵不敢收你的。”

    “为啥?我长得很面目狰狞吗?”

    “不是,清水庵怕被傻子大爷给砸了。”

    “我还以为你要说,我会坏了清水庵的清誉呢。”

    “喻府姑娘的名声在外,只听见人称赞,没听见人批评。”

    “好名声是喻柔英闯出来的,她琴棋书画样样强,京城才女呐。至于我,做过的出格事儿可多了,全是大哥和二哥替我兜着。”

    “说说看。”

    “比方…”

    比方拉着喻骅英跳进池塘里泅水;比方让喻明英寻来绣娘的作品敷衍师父;比方编写新版女诫,差点儿把夫子给活活气死;比方教喻骅英男人的“三从四得”…

    洁英说起自己和喻骅英闯祸,罚跪祠堂的事儿,说明明是两人被罚跪,但天亮开祠堂大门时总会发现里头跪了三个人,跪在中间的她不是歪睡在喻明英怀里,就是睡倒在喻骅英的身上。

    “原来你们的兄妹情,是从一场场的惩罚中培养出来的。”他说着,并且羡慕着,有这样的亲手足真好。

    气息终于缓和下来,他又将她抱在怀里,她坐在他腿上,背贴靠在他的胸口上,他的下巴轻轻磨蹭着她的头发,她低着头把玩他扣在自己腹间的手指,没做什么特别的事,但光是这样依靠着,他们就靠出nongnong的幸福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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