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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同一星空下 (第1/4页)

    在同一星空下

    在同一星空下,我们相识。

    那是圣诞节,那些年特别盛行的节曰。其实在国外是全家团圆的曰子,而在国内却类似于同学、朋友聚会之类的节日了。这不,灏和骏还有几对一起去烧烤,他们约我一块儿去,我笑着拒绝了。但我也不愿回家,因为我的家就我一个人。

    我一个人住。

    一个人住很有味道。没有人在我耳边告诉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像以前那种我讨厌的生活一一表面是个家里的宠儿,实质和囚犯没什么两样。

    从小,我便是个叛逆的人。母亲单位分了房,我坚信如果这次

    不把握机会,可能我一生最美的时光都只能做只可怜的囚鸟。我坚持要与家人分开住,那时我还只是个快升高中的人,无疑,母亲、祖母、还有远在大洋彼岸的父亲都坚决反对。最后,我赢了…条件是我必须直升本校高中,全市数一数二的学校。参加直升考的前几个月,我坚信我这辈子没那么用功过。

    那天,当我心情异常平静地将那张印着全校第一的直升通知书交给母亲时,母亲无话可说。

    我被释放了!新家在浦西,与原来浦东的居住区遥遥相望。我带着我的爱犬住进了我一个人的世界。

    圣诞那天,我正要离开学校,你喊住了我。

    一张满是汗水的脸映入了我的眼帘。我并不熟悉你,只知道你叫铭,是篮球队队长,在A中属于VlP级的人物。那天你可以不叫我的,但为什么呢?

    "你一个人?"你问我的语气自然得像我跟你认识好久。

    我点了头。

    你说你也一个人,于是邀我一起走。灏后来告诉我。这种想接近女孩子的方式已经很过时了。

    冬天的夜晚来得很早,六点多就有月亮了。

    你推着自行车,我低头看着我们的影子一长一短,在路灯的陪伴下清晰而默契。我对与男孩相处时的这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向来很排斥,可那天我一下子对这种感觉变得很坦然,也许是因为你是A中VlP级的人物,就凭这个,我觉得和你一起走很荣幸。女孩子多少都有点虚荣。

    你告诉我很多关于篮球比赛的事,提到这届校际联赛的失败,你不由叹了口气。突然问我:"今天圣诞节,没有人约你吗?"

    我奇怪,为什么圣诞节一定要有人来约我?

    你马上笑着说:"我是说今天很少有人那么晚离校,还是一个人。

    "我一个人住,越早回家,孤独也来得越早。"灏后来昕了提醒我说以后不要随便告诉别人你一个人住。

    你突然提出约我去吃饭。

    我不懂得拒绝,只能答应了。

    我们去了附近的快餐店,叫了份夏威夷风昧的比萨饼。

    很尴尬。后来灏问起我当时的情景,我这样回答。

    等我们离开快餐店已经快八点了。

    在我家大楼的门口,我记得和你说再见时,还加了一句“骑车小心点。”听到这话,我有点震惊。你微微一笑,向我道了声谢和再见。回到家里,录音电话的灯在闪。

    “菁,七点多了,你怎么还未回来?回来打个电话给我。”

    “八点了,你到底去哪儿了?回家快点回电!”

    可怜的母亲啊!我只能拨了家里的电话。我随意地编了个谎言,说我去了灏家。mama责备个不停,我无奈地把电话搁在一边伏身逗我的爱犬宾宾。任她去埋怨,等她差不多说完了,我一声“再见”便挂了。

    这些话,我已听了十几年。

    这个美丽的夜晚,我记住了。

    接下来我们很自然地成了朋友。有时午休,你会利用你的"特权"把我带到原本不许外人进入的体育馆,教我打篮球;有时我也会把你带进文学社的教室,和你谈谈海明威、玛格丽特·米切尔。每天放学,你总是送我到门口,带着我的一句“骑车小心些"消失在人群里。那家快餐店成了我们交心的地点,第一次的尴尬转变成了轻松。这样的生活令我感到快乐。

    然而,我却感觉身边的朋友越来越少。奇怪的指点越来越多。

    我不知道像我们这样算不算是恋爱,但我觉得没什么分别,因为灏和骏也不过如此,每天接她放学,偶尔也约她去吃饭、看电影什么的,而灏可以像个成人那样说“我在恋爱”我却不愿意。

    在同一星空下,我们走到了一起。

    五月的气候很叫人喜欢。

    你照例走到了我的教室门口,我们正测验,你等了我五分钟后我交卷了。数学老师朝外望望,又朝我看看笑了笑。我也给了他一个微笑。高中老师在这方面一向与我们心照不宣。

    与你一前一后走下楼梯,几个女生与我们擦肩而过。"喏,这就是本校最完美的组合!"

    赞美?讽刺?

    我稍稍放慢了脚步,你还是无所顾忌地往前走,好像什么都没听见。

    还是那家快餐店,还是一份夏威夷风味的比萨饼。只是我又感到了第一次的那种尴尬,也许是流言使我们心中都有了芥蒂,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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