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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传承 (第3/4页)

六耳轻轻摸着身边的钟乳石,我这才他是怎么把我背进洞里的,他的确是可以做到。

    果然,石粉飞溅后,一幅新的三兔图出现了。

    “你看像不像?”六耳蜕。

    我比较来比较去.不得不承队两幅图的划痕非常相像。

    “可难道说,还有第二个人有你这样的能耐?”

    “这可难说得很。这个世界上隐藏着无数的奇人异士,我这点本事还是不要那么炫耀的好。这话不是你对我说的吗?”

    我摇了摇头,心里依然疑惑不解。不过干想也想不明白,还是继续往前走吧。

    这个小一号的怪石广场就只有另一个十分显眼的石洞通道。往里走了不到两分钟的路,洞的高度越来越低,现在是弯着腰也前进不了了。要想再往前去,只能爬。我用手电往前一照,不禁愕然。

    v前面的路越来越矮,就算是爬,不用多远也得停下来,那儿只有一条三四指高的黝黑裂隙,不知通向何方。

    这可不像是杨德林老婆所说,因为地震把通路堵了。难道说地震让整个山体直接下压,把原来可以走人的通道压扁到只能爬青蛙?

    六耳也摇摇头,说:“回去吧,多半是前面我们哪里漏看了。”

    回到小怪石广场,就发现了那处被堵住的通路。刚才是因为另一个太明显,两个人都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个。

    从洞顶塌落下来的钟乳石和大石块把洞口堵了超过三分之二,最上部还剩不到一米的空隙。

    “我来。你退开些,万一还有不稳的石头掉下来。”六耳说了声,就走上前。

    “你小心些。”我乖乖等在一边,那些堆着的石头稍大一些的放在地上我都未必能推动,只有看六耳的了。除了抗击打能力、变形变色能力之外,我还没见识过他的力气增长到多大呢。

    六耳站在乱石前看了一会儿,然后走到一侧,用力推一块稍突出来的石头。这块石头本身倒不太大,估计五六十斤的样子,但上面那么多石头压着,要推动,双臂得出至少千斤的力量。

    六耳先试着推了一下,这块石头微微动了动。他抬头看看上面压着的乱石,双腿下蹲,两手交叠放在石头上。

    “嗬!”他猛喝一声,石头应声被推了出去。与此同时,他飞快地向后一跃,跳开四五米远。

    几乎在被推出去的石头落地瞬间,卜面原本堆着的乱石倾倒下来,我和六耳又急速向后退开好多步,轰轰声夹着回声震耳欲聋,地面也传来轻轻的颤动,好一阵才停歇下来。

    如果是失去能力前的六耳,他最多只能靠蛮力一点点搬,但现在,他已经可以找出能破坏平衡的那个点,只推一把就成功了。

    现在洞口虽然还堆着石头,但上面空出的空间,已经能让我们轻易地爬过去了。

    “什么声音?”六耳突然说。

    我侧耳听去,却什幺都听不见。

    “是水声,前面有水。”六耳听了一会儿.道“先爬过去再说。”

    爬过乱石,往前走了一会儿,我也听见了流水声。

    “不像是瀑布的声音,倒像是河。”我说“地下河。”

    又往前走了五六分钟,眼前豁然开朗,一条近三卜米宽的地下河横在面前,水面只低过涧口一尺,节能灯的白光照去,十分的清澈浩净。

    “看那里。”六耳用手一指。

    对面涧壁靠右的方向,又是一幅三兔图。而从被堵的洞口进来到这里,沿途我们又发现了五幅三兔图,出现的频率比之前大大增加。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们离某个地方越来越近了。

    “不知道这水有多深。”我用手电贴着河面往下照,却照不到底。

    “不会很浅。”六耳说着,探出头去用手电往右边方向照。

    “好像前面又有一幅,四五十米的地方。”六耳说。

    “要是有船就好了。”

    “船?”六耳想了想,笑了。

    我愣愣地看着他把衣服裤子一件件脱下来。

    “你要游过去?”

    “不,我要做船。”六耳说。

    做船?”我忽然明白了“你能把自己变成船?”

    六耳并着脚背向河面,像站在十米跳板上的跳水运动员,往后倒去。在刚刚碰到河水时,砰地溅起许多水花。

    他手脚并着仰面躺在水里,头两侧、手和腿外沿的毛发竖了起来,向上升起变成密不进水的船舷。

    “你看,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六耳躺在水里对我说。然后这条“人船”的颜色迅速变成了淡淡的木色,居然还有木纹,和真的小木船一般无二,但在船头的地方,却嵌着六耳的一张人脸,很是诡异。

    “上来吧。”这张睑说。

    我踩上应该是他胸膛的位置“人船”向下一沉,不过船舷足有两尺多高,再上一个都能支撑住。

    向右是川页水而下,但六耳嫌水流过慢,估计是让他的那些小家伙充当船桨,破水行去。

    我稳稳站存船上,行不到五十米果然是幅三兔图,再过三十余米又是一幅。要是以三兔图为指路标,那么过不了多久,就会看到什么吧。

    又行了百多米,过了四幅图,前面一个黑黑的洞口越来越近。

    我换了手电照去,不禁惊呼出声。

    六耳仰天躺着,什么都看不见,连忙问怎么回事。

    “前面有个石涧,而且洞的上方刻着字。”“什么字?”六耳问。

    “齐天归所。”

    那四个繁体正楷,就是“齐天归所”在“齐天”和“归所”之间,还隔着一幅三兔图。

    “人船”很快靠上这“齐天归所”我一步跨进洞里,六耳也恢复了人形,双手一撑洞沿,从水里跃出。

    他全身毛发一阵狂抖,倦起一团水汽,接着重新紧贴皮肤,变成衣裤,就好像他没把衣裤脱在前一个洞里似的。

    这洞走进去和此前走过的都不太一样,没有突兀而出的石头,都比较平整,像是被那不知多少年前的洞主人简单打磨过。三兔图接二连三地在洞壁两边出现,行不多远,就进入一个环形石洞。

    一个矮矮的黑影斜靠在石洞一侧。六耳忙把手电光柱移过去,是具森森白骨。

    我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洞叫“齐天归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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