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屋檐下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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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4/4页)

碰的游戏。

    须耘被瑞丝逼得没有办法,只得抓住她的双手,把她压向床铺,求饶著说:“真的很痛,我认错了行不行?”

    不过他的姿势可一点也不像势弱的一方,他把瑞丝压在身下,两只脚分跨在瑞丝的膝盖旁牵制著,这动作要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要是被不知情的人看见,才真是说破嘴也没人相信他们是清白的。

    他的脸那样近距离的靠近著,呼出来的热气不经意的拂著她的脸庞,老天,他们实在太亲密了,近到从彼此的瞳孔里可以看见对方专注的眼神…“瑞丝…”须耘轻喊著,眼光锁住他奢想了许久的红唇。

    在他的往视下,瑞丝觉得自己的心脏猛烈的跳动像快要跳出胸口,有种灼热的感觉从心口开始延烧到她的四肢百骸,她几乎要淹没在他深情的泓潭里。如果两人中没有一人退后一步,她可以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可以发生吗?他们的关系会不会因此而变得复杂?

    须耘可没有那么多顾虑,这是他期盼了许久的时刻,若错过这次,他会骂死自己。

    缓缓地低下头,他在瑞丝还没有推开他之前对著她微启的朱唇轻吻了下去,嘴唇轻扫过她的唇,那感觉果然就像他想的一样甜美。

    而瑞丝这边更是几乎软化在他的吻里,她的理智还来不及出现,**就已经冒出了头,让她恣意的沉浸在甜蜜的感受里。

    两人的吻由浅渐深,须耘的舌头开始大胆的滑入瑞丝的唇内,而瑞丝原本被禁锢的手也早已环上了他的脖子,像是自然的定律,在**的牵引带动下,须耘的嘴由瑞丝的唇逐渐游移到她光洁的颈,两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

    瑞丝在脑海里拚命的寻找著理智,希望自己有力量来阻止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但是“理智”今天像是休大假似的,任凭她千呼万唤也不见踪迹,反倒是“**”在那儿拍手叫好,增添热闹。

    瑞丝因为全身涌起酥麻感而轻颤著,须耘轻啃著她的脖子,让她的头不自主的左右摆动。突然,视线落在床头的电话“理智”就在那时以雷霆万钧之势劈开“**”让她突地推开了须耘。

    须耘意外的看着脸上仍漾著红潮的瑞丝,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从缠绵浪漫的气氛里抽身?是他太急了吗?

    “怎么了?”须耘拉著她的手问。

    瑞丝迅速的抽回自己的手,不假辞色的说:“我不希望你是第二个王世杰。”

    这干王世杰什么事?须耘在脑袋里运用著智慧,一会儿才意会过来瑞丝指的是王世杰脚踏两条船的事。

    “我不是——”须耘说了三个字立刻又被瑞丝打断了。

    “你忘了你远在台湾的女朋友了吗?”饭店里的电话让瑞丝想起了他每晚和女友之间的嘘寒问暖。

    天呀!她究竟要误会到哪一天呀?

    “她不是我女朋友。”须耘再次申冤。

    “为什么你们男人都一样?”瑞丝的语气气愤中带点沧凉之为了满足自己的一时私欲,随时可以把旧爱甩在脑后,你们究竟把女人当成什么了?”

    听见瑞丝这样形容他,须耘也有些动气,她怎么可以把他和王世杰混为一谈?!他平日对她的关心难道是假的?她以为他为什么会心甘情愿为她下厨做饭?!虽然他曾经有意思让误会继续发展,但那是在他未动心之前,现在则是应该把误会解释清楚的时候。

    “我没有——”

    才刚说了三个字,瑞丝又打断他。“那就做给我看,专心一意的对待你的女友,刚刚的事就当是一时的意乱情迷,谁也不许再提了。”

    他的真心竟然被她当作是一时兴起,真是好不值啊!须耘也生气了,她误会他还不让他解释,那和哑巴吃黄连不是一样的道理吗?

    须耘抱起枕头,赌气的将自己的长手长脚塞在沙发里,看起来有些滑稽。瑞丝也生著气,倒了杯水之后到阳台坐著。两人像是僵持不下、高踞在墙头的野猫,等著看谁先低头。

    一会儿之后,担心瑞丝会著凉的须耘还是拿了被子到阳台给她,然后又不发一言的转身回到沙发上窝著。

    感受到覆在身上的重量与温暖,瑞丝的眼眶红了,为什么须耘要对她这么好?为什么她的爱情都是相见恨晚呢?刚才的吻是那样的真实,她的唇还可以感觉到他的厮磨,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又谈何容易?连她自己都骗不了自己呀!如今搞成这样的局面又该怎么收拾呢?回到台湾之后,他们还能像以前一样的相处自在吗?

    唉,瑞丝不禁揉揉发疼的太阳xue,早知道她就不要口渴了,还可以装傻的一觉到天亮,两人不就可以相安无事的继续下去吗?事到如今也只能将心事往心底藏,她当初不愿意伤害世杰的妻子,现在更不可能伤害须耘的女朋友。虽然在未结婚之前,双方都还有选择的权利,但那对执著的一方便是不公平,而她不愿意做那个不公平的导火线,不论对方是已婚或是未婚的身份。

    或许这全是因为受了父母亲婚姻的影响,就如同她忘不了父亲因为外遇而离开母亲、离开当时已经是国中生的她,让她在同学面前无法用正常的心态生活,父亲为了外面结识的女人抛弃妻子,甚至连她都不要,这样的心痛让她不能原谅第三者,更不能让自己成为第三者,那是她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里惟一的例外。

    而这份痛是不能与人分享的,就连须耘也不行,这痛,在定是要独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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