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屋檐下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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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4页)

惧的神情算是回答了问话的人。当那个后进来的男人看见拿著菜刀的齐瑞丝时,像是青蛙一样的立刻跳离了几步远,怕死的躲在任须耘的身后。

    “你是谁?”须耘把袋子抱在胸前,强自镇定的问著。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是谁?为什么会有我家的钥匙?!”瑞丝晃著手上的刀子,阴森森的刀锋透著寒光。

    “喂,你可不可以把刀子拿开再说话?”须耘觉得她的模样就像是标准的“磨刀霍霍向猪羊”可他是人,还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想他被一个女流之辈如此“要胁”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不成!”瑞丝很快的拒绝“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坏人?世风日下,长得好看的坏蛋也不是没有。”

    须耘听了她的话之后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这女人在称赞他的长相,但是拐个弯又怀疑他是不法之徒,而且拿著刀子被人赞美,这画面也未免太不协调了。

    和胖子穿著一样服装的男人也许是见瑞丝并不像疯女十八年里的女主角,胆子便大了些,站在原地说:“这里是任先生的家,你怎么会在这里?”

    “有没有搞错?”瑞丝嚷了出来。“我在一个多小时之前才付钱给一个和你穿著相同衣服的胖子,租下了这里,你现在居然说这是他的房子?你们是不是串通好的诈骗集团?小心我报警将你们一网打尽。”虽然对方人多势众,但是她的正义感却不容许她纵容这样的事情发生。

    听见她这么说,两个大男人总算解除威胁似的松了一口气,看来这只是一场误会。

    “一定是你弄错了,这套房是我前几天才买下的,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拿房契给你看。”须耘解释。

    “房契?你以为只有你有?我也有。”瑞丝比他快一步的将还放在书桌上的文件摊在两个男人面前。

    须耘看过文件后,知道问题一定是出在仲介公司上头,这位看起来像母夜叉的小姐没错,但是他更没错。

    为了证明自已对这屋子的所有权,他还是拿出房契交给瑞丝“这是房契,请你看看上面的日期,你就会相信这的确是我的房子。”

    瑞丝看清了白纸黑字上载明的意义是什么,但是要她承认一屋二主的乌龙糗事会发生在她身上,那实在太没道理了,尤其自己可能还是理亏的一方。

    “这里…真的是你买的?”他看起来很年轻,搞不好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居然能买得起这样黄金地段的房子,怎不令人起疑呢?

    “要不然你以为这屋里的家具是怎么来的,”须耘没好气的回她一句,转向一直没说话的仲介公司人员,问道:“何经理,你看这要怎么处理?”

    “这…”万万没想到竟是自己公司摆了这样的乌龙,何经理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什么这呀那的,我告诉你们两个,要我搬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好不容易才布置好这里,马上又要我打包离开是万万做不到的。”瑞丝一**坐在床铺上,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什么布置?须耘颇不以为然的想着,前几天他粉刷墙壁,清洗窗户、地板,将家具公司送来的家具归位放好,那才叫真正的布置,而她只不过是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摆上,这能说是布置吗?

    “喂,你讲不讲道理?”须耘不明白一个女人怎么会无赖到这里种地步?

    “我一向是个明理之人,但我说过了这不是我的错,你现在要我走就是要我流落街头,我才不会因为别人犯下的错而让自己承受那样悲惨的苦果。”瑞丝执著的回答。

    她说得好像也有那么一点点道理,而且现在已经接近旁晚了,要她一个女人家背著那样大的袋子在路上游走,似乎有点不人道。而且万一要是遇上了坏人,遭受不测,那才会教他良心不安。可是…难不成是要他走吗?如果这女人打一开始能好好的和他说,他倒也能考虑自掏腰包去饭店将就一晚,但是她的气焰咄咄逼人,让他不甘心就这样退让。

    “我也不走,这屋子是我的。”须耘稳稳的坐在床铺的另外一边,开始动手打开袋子,将里面的东西往外掏。

    瑞丝和须耘对看了一眼,彼此眼中跳耀的火花让气氛僵凝,何经理站在旁边都能嗅出空气中弥漫著nongnong的火药味。他只得赶紧打通电话回公司,将事情报呈给能担当的人,他一个小小的经理,还是不要做出任何需要背负责任的决定比较好。

    “是,是,我知道了。”何经理满头大汗的挂断电话后,对著两人支吾地说:“公司的意思是想先请两位暂时委屈一下,我们将会尽快找到另一个合适的地方安排小姐转租。”

    “你说什么?”瑞丝和须耘异口同声的大声问著,互看一眼之后又各自别过头去。

    “什么意思?”须耘霍地站了起来“你最好把话说清楚一点。”

    面对高头大马的任须耘,何经理原本就不甚高的身材仿佛显得更矮小了。他自知理亏,说起话来便气若游丝。“既然两位都不肯让步,公司希望两位能先住在一起,直到我们找出解决的方法。”

    “可是贵公司的办事能力实在令人不敢恭维,要是你们没找到让我满意的地方怎么办?”瑞丝也站了起来,事情关系到她的权益,她便不会沉默。

    “这…”何经理一边想着应付之道,一边往门口移动。“我们一定会尽力让事情圆满解决的。”说完脚底像抹了油似的,一溜烟就不见了。

    “喂,你怎么跑了,你——”瑞丝在门边喊著。

    “别叫了,他没有胆子回来在你我的炮口下成为炮灰的。”须耘气定神闲的坐回床铺上,手也不停地将东西慢慢整理著。

    “那怎么办?”

    “你也听见他说的了,只有暂时先住在一起!”须耘将手一摊,显示他也无可奈可。

    “那怎么行?孤男寡女的,要是传了出去,我将来要怎么嫁人呀!”瑞丝垮下了肩膀,满脸愁容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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