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作家不好偷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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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4页)

#x5C3D;管放心,我是大人了,不怕独守空闺,晚上有事外出不用报备,某人的床请尽量去爬,把握天时地利,努力制造人和。”言醉芙在一旁很凉的扇风,卯足全力替两个迟钝的人制造机会。

    “谢了,改天再看他有没有体力让我爬。”

    “嗯哼!随便你,反正机会是你的。本小姐要去欣赏塞纳河风光,两位歇够了就先回饭店,不必等我。”唉!她可是很识时务的,这种时候最好别当电灯泡,因为恋爱中的男女很容易失去理智。“晚餐你自己看着办,不用等我吧!”

    “多保持点体力,别忘了明天的观光计画。”

    “知道啦!”言醉芙挥挥手接受美意。

    两人就这样分道扬镳,各自享受光临巴黎的第一天。

    ********

    “呼!第一次这么悠闲的看巴黎,感觉真的不一样,多希望老妈能多放我几次长假,让我趁年轻时多玩几个国家。”前几次来都是为了工作,时间也大都花在公事上,忙到无暇品味巴黎的美。

    言醉芙只身伫立河边,满足地吸了几口巴黎温驯的空气。

    晴日的塞纳河左岸妩媚娇懒,洋溢著属于世界花都的浪漫风情,再往前走一小段路,对街就是艾菲尔铁塔区,大楼交错问,隐隐可见巴黎的象徵高塔,在阳光照射下闪动著耀眼光芒。

    “我就不懂为何我妈那么爱买Dream的衣服,依我看,哪一牌的衣服不都一个样,可以穿在身上保暖就好了,没事标榜什么东方精神?”

    啪!正驻足于路边休息的言醉芙听到这话,行为控制神经马上绷断了一条。

    竟然敢在Dream的重要设计师面前批评她家公司,是可忍孰不可忍?

    对方继续他的批评,言醉芙的火气一下子冒上来,故意来一个大转身,狠狠撞掉忙著抱怨的黑衣男子脸上的墨镜,还不忘惊慌地踩了他的高级小羊皮鞋一脚。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言醉芙语中毫无悔意。

    因为工作需要,她和暧彤精通英、法、义语,还有一点西班牙文,虽然刚才这两位男士说的是义大利文,但她却故意说英文,装成听不懂他们说了些什么。

    男子闭上嘴,弯身捡起墨镜,承受正面撞击的鼻梁隐隐发疼。

    身后一位随从本想上前拦人,男子却挥了挥手表示不用,扶正墨镜看着她翩然离去。当言醉芙的身影消失在车阵中,随从才赶紧上前请罪。

    “少主,请恕属下方才…”

    “无力护主、懈怠职务?免免免,你们说到我都会背了。”开玩笑,他是趁那群“尽职”的家伙不注意时偷溜出来喘口气的,没必要当街滋事惹麻烦。

    两人仍继续以义大利文交谈。

    “可是,属下认为方才那位小姐是故意的。”

    “记著,这里是法国,不是义大利,少惹是生非,何况人家都已经道歉了。”他当然知道对方是故意的,只是不想承认自己竟大意到连这种程度的“攻击”都未能察觉,任由一个小女生连撞带踩的。

    想当年,自己就是因为一时大意才被人连开两枪。

    所幸危急时某只孤狼碰巧路过,赏了暗杀他的人眉心一颗子弹,救他一命并将他扔回因少主失踪而陷入混乱的黑手党总部,从此他在爷爷与父亲眼里的地位一落千丈,每当说起这件事,就会被骂一顿以示唾弃。

    “搞不懂我妈到底在想什么?为了一个香奈儿新装发表会专程跑来巴黎,几个月前跑到米兰看Dream的新装发表,她不烦我替她烦。还有那个死人头还真是有够###%#”索伦由西西里一路累积到法国的火气终于爆发了,拼命抱怨这次因为临时有事走不开,遂命令他陪母亲来法国的老爸。

    天知道他宁愿泡在地中海里腐烂生锈,也不想陪女人逛街看走秀。

    “呃!提到夫人,少主确定这样溜出饭店真的恰当吗?”连随从都只带他一个,经验丰富的头头们全都留在饭店里看顾首领夫人。

    “少罗唆!我是老大还你是老大?”本来以为带只菜鸟新兵可以免去许多规炬,谁知道这只菜鸟竟是只聒噪的乌鸦。索伦不禁在心里直犯嘀咕。

    索伦在心里将这笔帐暗暗记下。

    “可是,万一上头…”呜,他会不会死得很惨?

    “吼!烦死了,回去就回去,算我怕你行吧!”

    “噢不!少王,您不能怕我,您将来可是要接掌组织,您谁都不能怕啊!”“吼…”索伦此刻真想仰天长啸,回去他一定要将这家伙的名字列入黑名单,最好调去扫厕所,扫到连枪都不会拿。

    “哇!少主,别闯红灯,危险啊!”是谁,究竟是谁让这人进黑手党的?

    他要宰了他!

    ********

    “没必要为了一个演出把身体搞糟吧?你太求好心切了。”洗完澡,换了一身乾爽衣物,方由浴室踏出的覃暧彤擦乾湿漉漉的头发,赫然发现本该累得倒床就睡的男友正趴在阳台上,捧著玻璃杯冥想。

    时间已接近巴黎的黄昏,外头是一片灿烂的金黄,辉映在杯中液体上,为暗红色的酒液洒上一层金粉。

    覃暧彤看见靠窗的茶几上,摆著一瓶素有“薄酒莱之后”美称的GEOROESDUBOEUFFLEURIE多宝富莱尔红酒。“你喝酒是为助眠还是浇愁?”

    “都是。”他的声音有些缥缈,处于睡与不睡间的朦胧地带。“也都不是。”

    “若你真那么在乎那一通电话,下次我会记得打。”替自己倒了杯红酒,她绝不亏待自己只闻其香而不尝其味,

    “我没有…”几乎听不到的声音从阳台飘进来。“那么在乎。”

    “你没有那么在乎,你只是感到胸口闷,心里不畅坑邙已。”覃暧彤来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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