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贾人生_第五章愤怒的羽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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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愤怒的羽箭 (第2/3页)



    方才目睹了静怀师太淒然离世的赤xue村村民们人人用命,将满腔怒火化作一阵阵箭雨径直向贼寇们扫去。

    虽然挡在贼寇身前的只是一堵如若虚设的竹墙,可村民手上锋利的弓箭,却似在那不堪一击的竹墙上铸就了一道钢铁般的城墙,不管这些倭寇jianian贼是何等的如狼似虎,气焰是如何的不可一世,依然是让他们止步于寨门之前成排成排的倒下,去地府与他们那副头领会合。

    小泽敬吾不断的呼喊着:“冲呀!进去为秋山副头领报仇,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一切财产和女人都是我们的了。”

    贼寇高声的应着,前仆后继踏着同伴的屍首往前冲。

    然而村民们也知道自己身上此时所背负的艰巨责任,身后就是父母,就是妻儿,自己倒下了不打紧,可亲人们却要承受那无尽的灾难。 那一枝枝飞驰的利箭刚刚毫不容情的插入那些恶徒身躯之中,马上又迫不及待的搭弓拉弦。田子游更是箭无虚发,枝枝都激起一片血雨。

    起先数箭也杀不了一人,对于倭贼的声势没有多少的消弱,可当他们冲入三百步之后,情形就变的有利于村民他们了,贼寇们越是冲在前头死神便越是来得快,越是落在后面越是目标明显,越是聚在一起越是一死一片。

    又是一排箭雨过后,小泽身旁亢奋冲杀的贼寇队伍也永恆的停止了,而小泽自己手臂处也中了一箭,可处于激亢状态之中的他毫无感觉只知道向前,即便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依然是不肯撤退。

    还是由后面追来的牧野胜仁敲昏了他,才让那些进攻中残存的倭寇得以保留狗命。卢丘早在小泽疯狂进攻的开始便判知了仓促进攻的结果是必败无疑,是以没有带着自己的人陪这个傢伙疯下去,他那一百来人倒是完好无损。

    终于将这些猖狂的倭寇给打退了,赤xue村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他们一人未伤却让那些凶狠的倭寇躺下了五六十人,如此骄人的胜绩实在是让他们有理由欢庆,更值得庆幸的是,他们为自己的亲人们挡下了这场浩劫,为保家园的安定完成了一个男人的责任。

    当然,他们之中有一群人注定是愉悦不起来的,不但是今晚,在以后的许多个日日夜夜里,他们都不会有欢乐的心情,悲伤已深深的烙印在他们心中。

    “阿弥陀佛,众位师妹且止住哭泣,让我们去为静怀收拾一番吧!”

    不论在何时,静忆都是众师妹的支柱,只要她还没倒下,前方就总是有条路在等待着她们。

    就在临时为静怀搭建的灵堂里,静怀静静的躺在正中的灵台之上,身上那件残破的袈裟已被换过,身子也被师姐妹们仔细的擦洗,此刻的她白璧无瑕,便如同她的心灵般,来此浑浊的尘世走过一遭,那颗纯洁的心灵却始终保持如初,未曾沾染丁点污浊之气。

    在佛家的生死观里,生死只是一个圆,无始无终,无穷无尽,而凡人世界里的生与死皆是一种磨难、一种痛苦,前世因种得后世果,因果循环一切际遇不外如是。除非是修到了佛家的最高层次││涅盘,方可超越生死,逃离出这生死之苦海。

    所以生与死不过是两个同等的孪生子,无所谓悲亦无所谓喜,可惜人生在世百欲缠身,又有几人能达到那空灵无物的境界呢!就算是这几位终身侍佛的峨嵋女尼,当生死的离别突如其来的发生在身边时也是悲由心生,不自禁的流露于表。

    众女尼环环跪在静怀那业已冰凉的身躯之前,悲伤如狂狼般向她们卷来。她们眼中的泪水,抽搐的身影,让这班早已脱离了凡尘俗物的出家人身上又显现出凡人的性情。

    想到静怀往日的种种,师太们个个是悲不自禁,她们方外之人尚且如此,余人就更不必说了。紫鹃哭的死去活来,脸上落下的泪痕与身上的血渍交相辉映,那血渍是在寻到静怀后,处于悲愤之下的她,将与静怀死在同一枝箭上的畜生碎屍时沾染上的。原本艳丽的紫衣上沾满了一团团污血,乍看之下甚是吓人。当时如若不是旁人拦着,她大约就要将秋山那廝剁成rou泥了。

    文定他们虽然没亲眼见到那场景,可只是看到她阴沉的面容,全身溅满了斑斑点点的血渍,便知道了个大概。

    “阿弥陀佛,众师妹随我诵起往生咒,祈祷静怀师妹早登西方极乐世界,拔一切业障根本,得生净土陀罗尼。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哆夜,哆地夜他,阿弥唎都婆毗,阿弥唎哆,悉耽婆毗,阿弥唎哆,毗迦兰帝阿弥唎哆,毗迦兰哆,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隶,娑婆诃 …”

    往生咒的经文在几位师太口中被反覆的咏诵着,庄严的佛号瀰漫在灵室之内。

    “该死,我小泽敬吾一生未曾败的这般惨过。”

    卢丘安慰道:“算了,小泽先生,你的计策原本是天衣无缝的。

    谁也不曾想到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所谓的女侠,做起事来也是这般的残酷,如此的冷血,就连我们也很少有当着众人的面亲自下手杀自己人的,这次的事纯属是个意外。”

    卢丘在安慰小泽,可小泽却不怎么领情,怒火已然将他往日的那张面具给撕裂开来,怒火中烧的他面色相当难看,道:“不用你在一旁假好心,明明事先说好了是两家共同行事,我们还答应要将事后的成果多分给你们一成,为何事到临头你却退缩不前了,啊!到底是何道理?”

    卢丘倒还是满脸带着轻笑,不急不躁的解说道:“小泽先生,这事可真怨不得我卢某人。方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连秋山副头领站在那么老远之外还不幸遭了难,不但被他们一箭穿心,还是一箭杀了两人,如此神乎其神的箭法,我们正面强攻岂不是自寻死路。”

    “狡辩。”小泽敬吾大声的吼叫道:“明明就是你胆小怕事,那些村民都是些只知射箭的猎户,只要我们联手奋力杀上前去,那些弓箭还能有什么用。正是你带着你的人都撤离了,才使得我们目标少,被他们一一击破。”

    人一生气,其本性就显露出来了,卢丘暗自笑道,倘若自家那位一直在夸他们的谦逊有礼的少爷,见到此情此景会是个什么模样,答道:“小泽先生,这我可就得好好的说说你了,你没看到墙头上那上百个弓箭手吗?方才对方发难之时,我们离他们还那么远,优势完全都站在那帮愚蠢的山民那边去了,我这为的可是保存实力呀!”

    小泽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却不肯承认自己的失败,直说道:“骗子,骗子,你们中土人没有一个是讲信用的。”

    “够了,小泽。”多日不见的原田辰史突然由后面走了出来,先是用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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